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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誠望著越行越遠的馬和小孩不解的問道:“白千漁,這是為何?”

  白千漁往回走道:“馬的方向是我們所要攻破的下一座城,這是我送給他們的禮物!”

  雖然屠城的行為過於殘暴,但是對於那些存有私心妄圖復興的人大有打擊。

  白千漁每走過一座城必定登樓眺望,踏雪的皇宮比起戰場肯定更加危險,可是那有自己在乎的人啊!

  轉頭又望向前方,濃煙滾滾的戰場,梅濟,定要將他逼到最後一城。

  一月之期已到,白千漁連拿尋梅五城,手下士兵稱白千漁為戰神,比老將軍還要有氣勢,卻是那種戾氣。白千漁冷臉的披著戰袍手持著劍從屍堆上離開,結束了這為期一月的最後一場戰爭。

  白千漁快馬加鞭回到皇宮,大殿之上,群臣面前,寧遠清笑著將白千漁扶起,白千漁冷著臉回道:“我做到了。”

  寧遠清一臉惋惜道:“之前白老將軍的事,朕深感惋惜,這次你立下了赫赫戰功,有什麼需要朕獎賞的嗎?”

  白千漁皺著眉道:“我……臣希望皇上能立川妃為皇后。”

  孟仰立刻跳出來道:“皇上不可,請皇上三思,立後之事不可如此草率,需從長計議。”

  寧遠清斟酌了下便道:“朕也覺得如此,容後再議,怎麼樣,白愛卿。”

  白千漁恭敬道:“全憑皇上決定。”

  尋梅國派來的和議使進了大殿,望見白千漁的時候甚至都抖了抖。

  寧遠清笑著望了望白千漁道:“朕決定後日擺宴為白將軍接風洗塵,讓御膳房的人好生準備!”

  剛下朝,白千漁站在阿川行宮外,寧遠清便走過來道:“你戾氣太重,不宜去見川兒。”

  白千漁恭敬道:“皇上說的是,臣這便告退。”

  白千漁沒敢回家,換上一身男裝便跑到了醉香樓,對面一女子彈琴,又有一女子靠在白千漁的身上倒酒遞給自己,白千漁一把抓住她的手,看著她臉色發紅的模樣,竟看出了唐妍川的模樣,白千漁將她遞過來的酒喝下。有不少的女子靠過來坐下,白千漁將頭埋在她的頸邊,輕吻了一下,女子發出柔柔的一聲嬌喘,下意識的將手伸了進去揉捏著,腦海中浮現著一幅幅畫面。白千漁立刻酒醒了過來,女子衣服凌亂,白千漁匆忙的扔了些銀兩便立刻離開了。

  白千漁帶著一身酒氣醉倒在大街上,周圍圍滿了人,一個熟悉的身影將自己背了起來,往家的方向走去。

  勉強露出一個微笑道:“大哥怎麼來了?”

  白澤沉著臉道:“在我和娘面前不用偽裝的。”

  白千漁拉著他的肩膀低低的抽泣著:“爹死了,是我害得。”

  白澤腳步一頓,開口道:“不是你的錯。”

  白千漁掙扎著從他的身上下來,搖搖晃晃往前走著放肆大笑說道:“怎麼會不是我的錯,若我不支持唐妍川,孟誠也不會再戰場上偷襲我,爹爹也不會因為救我被梅濟抓走,更不會被那個副將折磨到死。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爹爹。”

  胃裡翻滾,白千漁扶著牆狂吐,邊哭邊吐,天昏地暗。

  晌午,白千漁扶著頭從床上坐了起來,娘端著醒酒茶餵白千漁喝下。

  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昨晚川妃來了,看你醉的厲害,便親自照顧你,剛走不久,你若是現在追上去說不定可以見上她一面。”

  白千漁搖了搖頭:“我已經向皇上說明,宴席過後便趕赴邊境。”

  娘親看了白千漁一眼嘆息一聲:“你這傻孩子,你的心意是不會得到回覆的,川妃她早已經不是以前的川兒了,你可懂?”

  白千漁笑著沒有說話,怎麼能不懂?

  夜晚白千漁坐在房頂拿著酒看著星星,那模糊的星光已經讓人看不見了。白澤坐了過來,摟著白千漁道:“傻魚兒,這次準備去多久。”

  白千漁靠在他的懷裡將披風替兩人披上:“不知道,不滅尋梅,我願永遠戍守邊疆。”

  白澤敲了敲白千漁的腦袋:“那哥哥和娘親你都不要了嗎?好白眼狼的一個臭小子。”

  白千漁用頭拱了拱他的胸膛,目光如炬:“怎麼會,哥哥難道信不過魚兒嗎?尋梅已經被攻下了五座城池,趁著這個勢頭,不到一年必定滅掉尋梅國。”

  白澤深情的望了白千漁一眼,輕輕的吻在懷裡人的額頭上,溫柔一笑:“好啊,我等你。”

  白千漁愣了一下,臉色發紅將頭靠在他的懷裡,睡了過去。這樣的哥哥好溫柔。

  第11章 錯亂(一)

  宮中宴會熱鬧非凡,妃子大臣皆列坐大堂桌前,中間獻舞的舞妓身姿曼妙,動作輕柔,引得四周的人連連拍手稱快!

  白千漁來的早,徑直坐在離皇上最近的位置,將裙邊理好,接過一旁宮女倒的酒微微一笑,就連宮女臉都紅了三分。

  今日舉辦宴會,白千漁穿著一身大紅墨緞朝服,朝服以金絲勾勒出牡丹的模樣,遠遠望去,只覺得與眾不同,格外好看!

  宴會上,江氏已經完全沒了身影,而隨後而來的孟仰直逼距離寧遠清最近的白千漁,開口道:“白將軍,怕是坐錯了位置罷!”

  白千漁抿了抿杯中的美酒,斜眼望著孟仰一本正經道:“白某覺得這個位子甚好,孟丞相不如再去找個位子落腳罷!”

  一時間在眾人面前丟了顏面,孟仰怒道:“黃口小兒,論輩分你還得喊我一聲叔叔,白家怎麼教出你這麼個女兒,沒大沒小!!”

  白千漁扔下酒杯眼睛直愣愣的瞪到孟仰的心裡去,冷笑道:“白某倒是覺得,若論戰功,這個位置孟丞相更應該擔待不起!”

  孟仰氣的憋紅了臉,指著白千漁道:“你……你……”

  白千漁撥過他的手指,站起身接著道:“不僅如此,我在戰場上救了你的兒子孟誠一命,算得上他的救命恩人,這又當如何算啊?!孟大人!”

  孟仰那吹鬍子瞪眼的模樣,白千漁甚至覺得他要氣暈過去。

  宴會因為這兩人氣氛異常緊張,坐在寧遠清身邊的唐妍川顯然有些坐立不安,幾度想要伸手去示意寧遠清,可寧遠清沒有半分要調和的意思,反倒饒有興趣的望著白千漁。

  另一旁的孟語巽望了望寧遠清又望了望爭吵的兩人,剛想開口便被唐妍川搶先一步。

  唐妍川沖身邊的太監道:“去,在白大人的對面設一坐席”隨後沖孟仰笑道:“孟大人,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莫要因為這等小事壞了心情!”

  孟仰冷哼一聲瞪了眼白千漁便坐了過去。

  宴會進展到一半,孟語巽突然沖寧遠清笑道:“皇上,當年川妃以天籟琴音得以入宮,自那之後便再也不見川妃撫琴,今日難得您高興,不如就讓川妃為您撫上一曲,如何?”

  寧遠清握了握唐妍川的手笑道:“愛妃,身子可還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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