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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台階上,徐州幽幽的嘆了口氣,看來,陛下是不準備動他了。只是不知是哪家的女子,居然能讓一朝帝王做到這一步,親自尋了太醫來了解這些女子才需注意的事項。

  看來這後宮裡,即將迎來它的女主子了。

  陛下歷來不近女色,如今來看,只怕是對那人已經情根深種。

  想必,當年的先皇后娘娘泉下有知,也能放心了。

  當年那位先皇后娘娘,寬和仁厚,母儀天下,當真是擔的起國母二字的。

  只可惜,世事無常吶。

  這世上的事,哪有十全十美的呢。

  另一邊。

  蘇諾並未下馬車,而是大搖大擺的坐著馬車入了自己府中。

  卻不知這一切,也礙了某人的眼。

  “紈絝行徑。”那人一身黑衣,面色極冷,在酒樓的二層遠遠的看著這一幕的發生。

  酒樓和寧安侯府隔的不遠,不過百米左右,一個在街角,一個在對面街上最顯眼處。

  “那有如何?他手上有數萬大軍,誰能動得了他。便是禮部那些人,也無法斥他一句不合禮法。”他旁側的人冷笑了一聲,語帶嘲諷。

  當初這人修府之時,特意將門建寬,方便馬車入內的事情可是京中無人不知。

  看看滿朝權貴,哪個不是到了府門下車入內,偏偏這位蘇小侯爺矜貴的不行,多走一步都嫌累。

  “修兒是怎麼回事?”那個黑衣男子將那個記憶深處的名字在心上反覆咀嚼了數遍,卻又深深瞞在了心底。

  道不同,不相為謀。

  蘇諾,和他不是一路人。

  就算那個面容精緻,性格肆意的小少年在他的夢中出現了無數次,也不能改變什麼。

  他們站在對立面,是不死不休的關係,他得不到那位權勢滔天的蘇小侯爺。

  “還能怎麼回事,銀礦的事情,便是這位蘇小侯爺查出來的。”剛剛冷笑那人,儼然是一身官袍的嚴太尉。

  “他是怎麼得知的消息?”祁陽神色不變,收回了盯著其府門的視線。

  他和修兒已經數月未見,卻也未料到,再見會是看見他的屍身。

  “這得問你父親,應當是從白城查起的,順藤摸瓜,不知怎麼便被抓了把柄。”嚴太尉搖了搖頭,具體事情,他確實不清楚。

  “陽兒,你今日回京,可還有何人知曉?”

  “並無外人知曉,祁陽是一人前來,父親那邊應該知道。”祁陽一手依舊搭在桌上的劍上,眸色卻更冷了三分,語氣卻未變動。

  “明日是靈韻生辰。”

  “嗯,你今日去太尉府陪她一會兒,晚間再回去。莫要讓人察覺。”嚴太尉還在看著窗外,是以未曾察覺身旁人的視線很冷。

  “祁陽遵命。”此時他驟然回京,確實目標太顯眼。

  若是有人還在盯著丞相府,察覺了他的出現,便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畢竟,在世人的眼中,他已經是個死人了。

  祁陽,早就死在了三年前。

  只可惜,那一箭,沒有讓他心心念念了三年的那個人射死,那毒也不曾讓其毒發身亡,也不知,是他幸也不幸。

  多好看的少年郎啊,得不到,就該毀掉。

  蘇諾莫名覺得脊背發涼,有一種仿佛被毒蛇盯上的錯覺。

  “主子,太尉府的請帖,明日是嚴家小姐的生辰宴,太尉府不光請了不少的世家貴女,也邀了許多朝中的青年才俊。”蘇諾下了馬車後,管家便迎了上來,手上還拿著一張面上描了金的素色請帖。

  蘇諾掃了一眼,神色有些平靜,語氣卻有些不耐,“何時送來的?”

  “今晨。”管家低著頭跟上,語氣不疾不徐,“禮物已經備下,主子可去赴宴?”

  “去,如何不去。”蘇諾輕嗤了一聲,眉眼生動。

  先帝御賜的請帖花樣,倒確實不同於別家的,便是簡潔,卻也美觀大方。

  一旁侯著的琉璃看見了她的表情,心裡止不住的感嘆。

  她家主子愈發好看了,這般動作,若是旁人做來,萬萬沒這麼賞心悅目。

  “回神。”蘇諾屈指在她額上輕彈了一下,語氣無奈。

  “主子,莫要受了寒。”琉璃臉色一紅,倒是沒有低頭,而是展開了手上的披風,為其披到了身上。

  還是純白色的,與遺留在宮裡那件一模一樣,也是玲瓏坊的工藝,統共就兩件,還都送到了她這兒。

  也是因著還有件一模一樣的,她便未將宮裡那件要回來。

  “林安公子是蘇十侍衛接走的,早間主子去上朝時,便有府上小廝看見了蘇十侍衛的馬匹在後門,卻未看見人影。”管家盡職盡責的匯報,語氣也有些無奈,他家老侯爺有時的做法,真真是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

  那個小廝是從原來的寧安侯府帶來的,倒是不存在認錯的可能性,想來,也只能是蘇十侍衛有意為之。

  蘇諾抽了抽嘴角,不知道她那個父侯又在彆扭些什麼,那麼大人了,還得讓人哄著,在外倒是運籌帷幄,對內卻是幼稚的不行。

  林安此去是正事,難不成她會阻不成。

  “還有何事?”

  “肖將軍那邊傳來消息,那邊安然無恙,主子莫要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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