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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雪臉上微微一紅,嬌羞地垂下眼眸道:“想必夜公子上次……應該看過我的身子了,那公子是不是……該對我負責?”

  辰夜差點兒沒把一口水都噴出來!門外偷聽的竹陽也是渾身一乍,氣得那叫一個暴跳如雷,要不是巫曉及時拉住他,他早就破門而入了。

  “對你負責?”辰夜有點兒哭笑不得,眼睛把竹雪上下打量了一遍。這小蘿莉身體還沒長開呢,敢情他是看了她的屁股還是看了她的胸,什麼都沒看到是要負哪門子的責?

  竹雪羞赧地點了點頭,用手背掩住了滾燙的臉頰。

  辰夜見這小蘿莉一臉羞紅,心想完了她肯定要纏上自己了。但他冷靜下來一想,自己肯定不能拒絕她,不然要是給她那暴脾氣哥哥知道了,鐵定要把他打得個半身不遂。

  於是辰夜便走下床來,摸了摸竹雪的腦袋柔聲道:“好啊,等你長大了,能和我並肩站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娶你。”

  竹雪一聽這話眼眶就紅了,心中既喜悅又難過。她過了八歲後便不長身體了,可她明明已經年滿十六歲,早就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啊。

  “答應你的,必不食言。”辰夜俯下臉來,深情地凝視著竹雪的眼眸。想來自己真是腹黑,因為他明知道她長不大了,所以這句話的言外之意便是,我永遠都不會娶你。

  竹雪眼神一動,倏然踮起腳尖,猝不及防的在他側臉上親了一口。

  辰夜愣了一愣,不得不說,小蘿莉的嘴唇還挺柔軟。這時房門砰地一聲開了,只見竹陽火急火燎地沖了進來,一臉要送辰夜上西天的表情。

  “哥!你都聽見了……”竹雪的臉登時紅透紅了,嬌羞地捂著臉跑了出去,慌亂中還把正欲進門的巫曉撞翻在地。

  “你竟敢偷看我妹妹的身子,我要殺了你!”竹陽氣勢洶洶地走上來,一把將劍架在了辰夜的脖子上。

  辰夜瞅了瞅鋒利的劍刃,嘖嘖道:“我不給她上藥她可是要死的,照說你殺了我難道不怕你妹妹傷心嗎?”說著還沒害臊地用手指了指臉上剛被竹雪親過地方。

  “你!”竹陽咬牙切齒,一對菜刀眼殺氣騰騰,手臂顫抖著卻下不了手。

  辰夜勝利地揚起了唇角,看來之前的幻術表演沒白費,小蘿莉已經被他徹底虜獲了。而竹陽作為一個無可救藥的妹控,也會因為妹妹不敢拿他怎麼樣。

  “我們走著瞧!”竹陽將劍收回刀鞘中,氣憤的轉身就走。

  辰夜便沖竹陽的背影道:“我勸竹少爺與其把心思放在我身上,還不如關心一下你府上的寶貝呢。”

  竹陽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只聽辰夜又道:“神偷在竹王府門口放通告的事,想必竹少爺已經知道了吧?我啊,今晚在宴席上還聽人說,這偷兒是想來府上偷夜明珠呢,你們可得把寶貝藏緊了呀。”

  “我竹王府的事,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多嘴!”竹陽說罷便大步離去,心想著要去找風舜商量才行。

  望著竹陽離去的背影,辰夜笑得一臉陰險。巫曉就站在一旁靜靜看著,忽然覺得竹陽一點兒也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深不可測的少主啊。

  作者有話要說:  互動小劇場

  Q1

  讀者:神煩這個小廝,沒大沒小的,還老拖後腿!

  作者:小廝太可憐啦,主角把他當朋友,可大家都只當他是奴才哎~

  Q2

  讀者:主角桃花滿天飛的,到底是不是1V1啊?

  作者:既然主角是誘受,自然會吸引不同類型的攻,不過放心哦,他最終會跟自己最愛的那個在一起。

  Q3

  讀者:這文不會是虐戀情深吧?

  作者:講真我走的劇情線,而且這扯淡的文風也不像是會虐的那種吧?

  感謝看文的小仙女,作者鞠躬再鞠躬~

  第5章 這是耍流氓

  暗月流光,夜深人靜。辰夜悄悄離開了房間,想著明晚就是月圓之夜,便打算趁今夜先熟悉一下地形。

  他用紅紗巾裹住臉頰,踏在屋脊上飛檐走壁,向竹王所在的樓閣飛掠而去。其實屋宇之間相去並不遠,再加上他這副軀體十分矯健,輕易便越過圍牆落在了一間庭院中。

  就在這時,身後乍然傳來一聲犬吠,他驚悚回頭,依稀望見有個龐然大物沖了過來。它體型健碩渾身雪白,脖子上有著茂密的鬃毛,居然是連豺狼虎豹都不怕的雪獒!

  “挖了個槽!”辰夜嚇得撒腿就跑,不料另一頭竟還有一隻黑灰色的獒犬!

  獒犬狂吠著兩頭夾擊,活生生將他逼得無路可逃。而他剛一拔出匕首,就被那隻黑獒一爪掃飛了開去,另一隻雪獒也趁機猛撲上來,將他整個人狠狠撲倒在地。

  “救命啊——”辰夜被咬得滿地打滾,臉上的紅紗巾被撕掉了,身上的夜行衣也被撕爛了。他心裡跑過一萬隻糙泥馬,這裡可是炎熱的南國,哪來這麼兩頭雄壯的高原獒犬啊!

  “雪獒青獒,退下!”夜色中傳來一聲呵斥,兩隻巨犬嗚咽一聲這才肯放開辰夜,乖乖趴在兩旁哧哧吐著舌頭。

  月影朦朧中,有人提著一盞青燈走了過來。此時辰夜已經疼得滿頭大汗,想要爬起來卻又無力地栽在了糙地上。那人將燈盞舉到辰夜頭頂,他不禁抬手擋住這突兀的光輝,卻聽那人說了一句:“怎麼是你!”

  聽出是風舜的聲音,辰夜瞬間渾身炸毛,操著一口白話腔大罵道:“魂淡!原來這兩隻藏獒是你養的,有種你就咬我放狗的算什麼好漢,要是老子得了狂犬病做鬼都不放過你!”

  風舜見辰夜被咬得遍體鱗傷,立即將燈盞放在旁邊糙地上,一把將他整個人橫抱了起來,“我這就帶你回房療傷。”

  “你放開我!老子拒絕公主抱!”辰夜奮力掙扎道,像只受刺激的野貓。

  風舜緊緊抱著辰夜,絲毫不曾動容。當然,他根本聽不懂辰夜在叫囂什麼,只是疾步將辰夜抱進房放在橫椅上,然後轉身在壁櫥里找東西。

  “我告訴你,這梁子咱結大發了!敢得罪我巫辰夜,我有一千種方法讓你混不下去!以後我跟你不共戴天,不是你死還是你死!”辰夜疼得齜牙咧嘴,卻還要一直喋喋不休。

  不一會兒,風舜便拿著一個小藥瓶走了過來,他面無表情地將瓶塞擰開,裡面冒出些許黃色的煙霧來。

  辰夜眼神一抖,體內的中二之魂立刻爆發了,迅速腦補出了各種毀屍滅跡的場景,只得一邊往後靠一邊警告道:“你你你……別過來!殺殺殺人是犯法的!”

  風舜瞟了辰夜一眼,便半跪在橫椅前,一把扼住辰夜的腳踝脫掉靴子,勒起褲腿就把藥粉往他傷口上灑。辰夜嚇得閉上眼睛大喊大叫,什麼殺人啊犯法啊各種哀嚎。

  “閉嘴!有那麼疼嗎?”風舜低喝了一句,眼底儘是嫌棄。

  辰夜這才睜開半隻眼睛,發現自己的小腿並沒有被藥物腐蝕掉,於是立馬恢復了慣有的傲慢,清了清嗓子道:“我逗你玩呢,你還當真啊?”

  風舜塗勻辰夜小腿上的藥粉,又揭開他肩頭的衣物,一邊灑藥一邊問道:“三更半夜的,你為什麼要到這裡來?”

  “我起來尿個尿都不行啊!”辰夜翻白眼道。

  “你住在西廂,我住在東廂,從你那裡過來這邊至少得一盞茶的功夫,你尿得可真遠。”

  “我尿完了沒瞌睡,便打算四處逛逛,管得著麼你?”

  風舜抬眼直視對方道:“我所在的這間閣樓,四周有圍牆大門也是上鎖的,我就想問問你到底是怎麼逛進來的?別告訴我,你是從雪獒和青獒刨的狗洞裡鑽進來的。”

  這下辰夜沒轍了,索性瞎掰道:“既然被你發現了,那我就實話告訴你吧,我就是來找你的,誰料那兩隻畜生見了我就撲上來一頓狂咬!”

  風舜凜凜道:“雪獒和青獒是我的兄弟,不是畜生,你要再敢說它們是畜生,我就讓它們直接咬死你,而不會像現在這樣救你。”

  辰夜哼了一聲,把臉撇了過去。他的長捲髮自耳際處挽起一半,側臉時剛好露出俊挺的輪廓。而他額上還戴著一枚血玉平安扣,通過一根紅繩系在腦後的髮髻間,垂下兩朵精緻的紅色流蘇來。

  風舜忽然注意到了那朵流蘇,他眉眼微微一動,情不自禁伸手去觸摸。

  “你幹什麼?”辰夜警惕地打開了對方的手,他戴的可不是單純的額飾,這流蘇里可都是藏著暗針的,難道對方看出什麼端倪來了?

  “你不是說來找我的嗎,說吧,找我做什麼?”

  辰夜眼珠轉了轉,狡黠道:“白天在竹王府門口的時候,你為什麼要用那種眼神看我?”

  風舜沉默不語,轉身坐在了橫臥上。

  辰夜不禁又開始各種揣測,目光在對方身上上下打量。只見風舜套著一件薄薄的白衫,長發柔順的散落在肩頭,此刻看來竟一點也不凌厲,反而有三分莫名的柔情。

  良久,風舜才緩緩開口道:“你長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相似的五官和長捲髮,還有眉目中與生俱來的驕傲。在我第一眼看到你時,就懷疑是不是看到了她。但你跟她有最大的不同,因為你是男人,而她是女人。”

  辰夜悄然鬆了一口氣,原來這貨那樣盯著自己看,不是因為懷疑自己是盜賊啊。於是他的眼神又變得充滿同情,因為他已經壓制不住體內的中二之力,迅速腦補出了一個愛而不能的悲傷故事。

  “恕我冒昧,”風舜轉向辰夜,盯著對方耳畔那朵紅色流蘇,“我想問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姐姐,跟你戴著同樣有流蘇的血玉抹額?”因為他口中的那個故人,也曾戴著一個類似的額飾。

  辰夜瞬間抖了一個機靈,懷疑這傢伙剛才沒準兒都是胡扯的,其目的就是想套出自己的底細,便敷衍道:“我是家中獨子,沒有什麼姐姐。這種抹額大街小巷都有賣的,怎麼,我戴著很奇怪嗎?”

  風舜審視著辰夜的眼睛,他自然知道對方在說謊。首先不論血玉何其珍貴,這種流蘇做工精良,是中原才有上等貨色,所以這傢伙絕對大有來頭。

  “算了。”風舜懶得再究根問底,他睏倦地扶了扶額頭,朝房間中央的大床走了過去。

  “慢著!床是本少主的!”辰夜急忙跳起身來,連跛帶跳的搶先一步撲上了床。

  風舜不悅地皺起眉峰,懟著辰夜低喝道:“立刻給我滾下來,我討厭別人弄髒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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