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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氣惱。

  似乎被那個"死"字嚇著了,時遺二話不說的跳下水去,走向蕭奇。

  "沒讓你下來!"防備的後退一步,蕭奇面對斐的時候帶著明顯的敵意與抗拒。

  "多一個人就多份安全。"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只是另一個人有危險的話,那倒是無所謂。

  人命關天,明知不可為而為之,蕭奇無可奈何的答應。

  時、斐二人就這樣在水中幫蕭引渡其體內亂竄的真氣,各自單手與蕭奇以掌相對。

  在這中間,斐忍耐不住,時不時睜眼,偷偷看著蕭奇,引得自己氣息大亂,看到蕭差點走火入魔,隨之吐血的樣子,才自責不已。

  當然時遺也心痛的不行。

  兩人看著蕭奇的臉色慢慢的恢復,已沒之前那麼難看,看樣子應該無礙了。

  收回掌,慢慢的調息,等到兩人總算睜開眼,對上的,卻是蕭奇怒氣騰騰的目光。

  迅速的一拳打上斐的面部,力道十足。

  嗯,果然恢復了。可是……好痛!!

  痛悶了!!斐對挨的這一下莫名其妙的緊。

  "你幹嗎無緣無故的打我!"彎下腰,單手捂著臉頰,痛的連聲音都變了的斐,帶著博取同情的口吻說道。

  "死色狼!"蕭奇火大的對著斐開口。

  "我什麼都沒幹啊,我做什麼了我,我什麼都沒開始呢,幹嗎就……"只是腦子想想而已,這都打。

  騰!又是一拳。

  幹嗎又打他,這次是右邊,不是還沒吃到豆腐嘛。斐覺得自己何其的無辜。

  "蕭……"正打算叫住蕭奇的時遺正因為慢了一拍,導致了他所意料之中的後果。

  "他*的!還說沒有!你的手在幹嗎!"蕭奇猛地往身下一抓,水花濺起。

  斐呆呆的看著蕭奇手中的東西,再伸出自己的雙手,一臉不懂的表情。

  時遺右手撫上額頭,無語的閉上了眼,這下子難辦了。

  這下子輪到蕭奇的臉色開始難看了,這滑溜溜的觸感是……

  "哇!!!!!!!!"絕對的驚聲尖叫。

  用力的向上一甩,撲向眼前人的胸膛,緊緊的抱住,眼睛也閉的死死的。

  啪嗒一聲。

  蕭奇僵硬的,戰戰兢兢的向右邊的肩膀看去。

  "嗚哇!!!!!!"又一次的驚聲尖叫。

  抖動抖動,猛地後退,貼上了另一個人的胸膛。就當斐想要摟住這投懷送抱的人時,對方卻做了他一個意想不到的動作。

  一聲巨響,轟起的水柱三米高。

  時遺拿下頭上撲騰撲騰的魚,取下身上的水糙,最後拉起嚇的眼睛不敢睜開的蕭奇,走上岸去。

  斐還在水中 ,脖子上纏著已經被轟昏過去的看上去還算粗的水蛇,臉部表情有點僵。

  第二十二章

  蕭,我們之間的還會有結局嗎?斐來到蕭奇的身邊坐下,撫上那臉。

  斐睡不著,他的心還是不安定,他不能像時遺那樣閉眼入夢。

  他怕他的夢充滿苦澀。

  "!"斐沒想到蕭奇睜開眼,有點不知所措。

  他知道蕭對他的觸摸很排斥。

  尷尬的笑了笑,"那個,你的傷……"低下頭來欲言又止。

  "傷,沒什麼,死不了"

  "……"

  "你在希望我原諒你麼?"蕭奇坐起抱膝,和身邊的人拉開一些距離,眼睛看著前方淡淡的問。

  "那個,可能嗎?"斐說的很輕,心卻期盼著那個"可能"。

  "你也知道這很難。"

  蕭奇覺得自己其實沒那麼在意,只不過身體上還是很排斥的。

  "那個,能不能和我說說,你憑什麼這麼的認定一個人?認定我?"蕭奇不是很了解這"情"字,特別是愛情。

  說真的,他以前看電視的時候對瓊瑤式的愛情很反感,因為那些話肉麻的他想吐。

  而現在,居然有男人看上他。

  他不覺的自己身上有什麼地方會讓一個男人看上的。

  等了很久,也不見斐回答,蕭奇轉過頭去。

  斐的眼睛很深邃,眼眶深陷的那種,這種男人的眼睛都很會迷惑人。

  不願被迷惑,蕭奇與之視線交錯。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斐頓了下,"嗯……很久了吧,記不得了。"

  "思念久了,想念久了,寂寞久了,又或許真的是我太執著。"斐的眼神透著淡淡的哀。

  蕭奇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好想抽根煙,這裡有煙該多好。

  "那以後我該稱呼你什麼呢?小斐?斐?還是……斐易公子?"蕭奇的話讓斐心裡咯噔了一下,蕭怎麼會知道,怎會得知……

  "乾坤宮,三宮之首,乾坤宮宮主季野的義子--季斐易,人稱斐易公子。我說的對不對?"蕭奇說的事不關己。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被囚禁的曰子裡,那個面具男子會押著嗓音說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問他知不知道。

  不管接不接受,不管相不相信,總之他聽進去了,還聽得真真切切。

  現在看來多半是真的了,要不怎麼不反駁?

  斐的身份,時遺的身世,這劇情還真他*的白爛!

  "他救了我,認做義子,為我起名,然後教我武功為他賣命,否則我活不到現在。"

  "猜得出。"電視都這麼演的。蕭奇心裡推算著。

  "你對我就不能對他那樣。"斐對著那沉睡的人駑駑嘴,小聲抱怨。

  "你是他嗎?"蕭奇也說著小小聲,斜著眼看了看旁邊的人。

  再說他對時遺怎麼了,沒什麼特別啊。不就平時多看那麼兩眼,關心了那麼幾句,老媽子了那麼幾次,還花痴過那麼幾回麼。

  他們倆一直是這麼相處的,有什麼奇怪的。

  想想,他和時遺的關係還真是鐵的沒話說。

  "如果我不再騙你了呢?你會不會也那麼對我?對我那麼好,那麼關心。"斐厚臉皮的問道,眼中有光。

  這人是不是吃飽了撐著,非要一棵樹上吊死。

  這沒人疼的小孩怎麼都那麼犟呢。"我……不知道。"又是模稜兩可的答案。

  蕭奇自己也不懂,他確實是恨斐的,但是,或許憐憫比恨多?又或許他貪戀斐的那份執著,自己被看的那麼重,那麼重。他的內心有中滿足,有種被人強烈需求的滿足感。

  "睡覺去,我累了。"還讓不讓人休息了,沒見他受重傷呢。蕭奇習慣對感情採取逃避的態度。

  為什麼每次受傷都有他的份!這麻煩的事,還一件接著一件往自己身上砸,恨不得砸的他腦袋開花還是怎麼的。

  這命果然由天,不由人麼?

  "只要你願意放手去博,你會得到你想要的。"淡淡的,類似承諾的一句話。

  蕭奇聽見了。

  得到,很有誘惑力的詞。

  想要的?他很貪的,他想要的東西多了去了,真的全部給他嗎?

  如果是感情,他只求這中間沒有欺騙,沒有陰謀。

  人是會寂寞的,人是會習慣的。

  寂寞的時候想要陪伴,久而久之產生習慣,最後結局變成依賴。

  有時候循序漸進的感情才值得回味。

  就像蕭奇和時遺,他們在一起經歷了太多太多。

  不願捨棄,不想忘卻。

  而蕭奇和斐之間,則是因為一種相似,感情需求的相似。

  渴望靠近,渴望依偎。

  身體有些沉,動彈不得。

  蕭奇感覺很怪,眼皮很重,似夢非夢,雲裡霧裡的。

  嘴唇被一個軟軟的物體碰觸,雙手似乎被壓制著,任憑那人舌尖的席捲。

  他也會做這種夢?身體相貼,感覺的到兩人之間的體溫,有些興奮。

  嗯,熟悉的身體和手臂,為什麼他腦子裡浮現的那個人會是時遺?

  他居然在做春夢!媽呀,難道他欲求不滿了?也學別人做春夢了?

  被纏的難受,耳邊的那份炙熱氣息好真實,自己一定是瘋了!因為他居然被挑逗的有感覺了,蒼天啊,他可以為他的第一個春夢的對象是男人而哀悼一下麼。

  他竟然會有感覺,想著那張臉,有感覺,這世界不對了。

  蕭奇仿佛能看到,在他的前面有兩條路,一個筆直朝前的,另外一個彎彎曲曲的,但是那條筆直的道路前"啪!"的插著塊大大的牌子,上面有個大大的紅叉叉,下面寫明"此路不通",外加三個感嘆號。

  他連二選一都不用了。

  不過,為什麼夢裡他是做下面的那個?

  靠!難道是他的潛意識裡認為自己應該是下面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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