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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經選擇了我。"時遺說到這裡,嘴角微動,有絲得意。

  "但他的身體屬於了我。"想必他在為蕭更衣的時候應該已經發現了。

  "!!!"因為衝動,所以下手很重。

  "你最好鬆手。"也不看看現在的處境。不過,就算打起來,自己也未必會輸。

  放開了扣在那人脖子上的手,勸自己心平氣和些,"我們最多只有一個晚上的時間。"言下之意,一切從簡。

  "夠了。"斐顯得很有把握。

  從那位所謂的玄慈大師說漏嘴,稱呼自己為時施主開始,不管是是不是聽對,總之他從那時就疑心這一切只是個套,這傢伙應該也是。

  從來不曾見過這些人,何以一眼就認出自己是他們所要找的人,這點就很容易猜得。

  還有,以那人的年齡就算有可能知道血魔的事,也沒可能輕輕鬆鬆的踏進那鬼門關,一定有人泄漏其機關秘密。

  雖然被牽著鼻子走的"牛"死的比較冤枉,但那也是他們笨,怪不了別人,江湖本來就是弱弱強食的地方。

  只能怪他們自己看不清,受了挑撥被利用。

  "點火吧。"不明白為什麼某人點個火都會樂和樂和的。

  既然能知道鬼門關的機關要害,那人指不定也知道莊內的秘道,總之再待下去是不可能的,為今之計只有全部毀之殆盡。

  "真好。"親手讓這個地方化為灰燼,斐看著那苗子,心裡有著說不出的痛快。這個地方將不復存在!

  "你有必要把他們弄的赤裸裸的嗎?"看不出來他這個堂弟還真是有這個嗜好,自己還真是被嚇住了。

  時遺心有餘悸的想著剛剛的一幕,雖然自己面不改色看著他完成。但是好歹從沒看過那麼多的裸男一下子出現在自己面前,怎麼的都會有點不自在。

  "反正都會燒成灰了,不能留下任何標記,你說呢。"斐看著手上的一串令牌,拋上拋下。

  "也是。"抱著被斗篷裹住的蕭奇,小心翼翼的。看著旁邊人肩上挎著的鼓鼓的包,臉色有點難看。

  不知道拿死人身上的銀子會不會遭天遣,時遺面無表情的看著前面的熊熊大火。

  誰來快點趕走這個傢伙,離開他們離開蕭,越遠越好!

  "走吧。"在看下去,眼睛都要瞎了。時遺催促著。

  不過如果蕭不在,此刻他們兩個現在一定會拔劍相向,說不定已經斗的你死我活了!

  想不到這人也會溫柔的對待一個人,雖然對象是蕭,合乎情理。斐覺得雞皮疙瘩四起。

  如不是蕭在,他一定會和這個所謂的堂哥大打一場的。

  他覺得上天不公平。為什麼只有自己活在幻想里?

  幻想相見,幻想擁抱,幻想親吻,幻想……

  看著蕭那個比記憶中稍微成熟的臉,斐再一次的失神。

  這傢伙看著蕭的表情……!時遺怒氣上竄,要不是騰不出手,真想一掌劈過去!

  現在抱著蕭的可是他!這個人只能幹瞪眼,就算眼睛再怎麼冒火也無濟於事。有點炫耀的想法冒出來,摟了摟蕭,讓他緊貼自己。

  他們現在已經無路可退,放了那些人,想必今天這件事會立即傳揚開來,故意留下活口,逼得自己動手,雖然可以死無對證,但是卻無法

  證明這些人不完全是自己所殺,到時怎麼都說不清。

  不是親自動手,這點或多或少讓自己有些心安理得,他的蕭很討厭血,他的蕭對殺人者嗤之以鼻。

  承認自己的確有些卑鄙,他只是簡單的不希望蕭眼中的自己是個兇手而已。

  今天這件事或許只是個開頭,這往後……

  第二十一章

  湖邊,兩個男子盤腿打坐,雙眼緊閉。

  他們的中間睡著一人,那人的身上披著一件暗黑色的斗篷,從緊皺的眉頭看來,好似睡的不怎麼安穩。

  漸漸的躺在地上的人扭動起來,雙手揪住衣領也扯的厲害。

  蕭怎麼了?斐焦急的扶起已滿頭是汗的蕭奇,勢要搖醒他。

  時遺在一旁也不知所措著。

  猛地,蕭奇睜開眼,手按著不斷起伏的胸口。

  "蕭?"

  "蕭……"兩人同時喊出聲,之後又同時禁聲,因為對方相同的字眼。

  此刻的蕭奇腦子亂成一片,怎麼回事?體內這股熱量?

  怪不得剛剛做夢夢見自己被火包圍。蕭奇的鬢角滑下汗來,用手抹去。

  "……剛剛餵我什麼沒有?"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吃過什麼。

  兩人立即從懷中各拿一小瓷瓶攤在蕭奇的面前。各自抬頭吃了一驚,對方什麼時候給蕭餵的藥!

  "……"倒,這次被害死了!已經喘的有氣無力的蕭覺,頭皮發麻的看著這兩瓷瓶。

  這兩個傢伙給自己亂吃什麼!

  他們知不知道這區區的一顆花了自己多少心思!

  知不知道兩種藥丸雖是療傷之用,可自己區區的皮肉之傷根本沒有必要!

  知不知道這兩種藥丸的藥性相生相剋!常人吃了,只會抵受不住而內息錯亂,而導致筋脈具損!

  自己的命真是背到家了!

  不知道給自己吃了多少……

  不行,好熱!身體好熱!每個地方都是燙的!

  降溫!先降溫!他*的,這裡連冰塊都沒有!

  蕭奇身旁的兩個人看著他不說話,就只見他一直在扯身上的衣物,神色都有些不自然。

  "咕~"斐吞了吞口水。狠狠的掐了自己手背一把,要求自己克制點。

  "那個……先披起來……"啞啞的嗓音。時遺做勢要幫蕭披上斗篷。

  "披你個頭!"被熱的火氣上來的蕭奇一把拉下背後的東西,動作大的露出了肩膀。沒聽到身邊兩人倒抽一口氣的聲音。

  怎麼辦!怎麼辦!

  自己會怎麼樣!會不會死!

  從小到大,小病不斷,大病沒有的,難道這次要栽了!

  有沒有搞錯,再熱下去,就要焦了!

  嗯?湖?前面那個……是湖!現在這季節這溫度……正好!

  正當蕭奇跌跌撞撞的爬起,走向湖去時,一下子被身後的人抱個正著。

  靠,想他死是不是,他的天然降火器啊!蕭奇手朝前方拼命的抓著。

  "你他*的放開我!放開!"蕭奇此刻沒有解釋的耐心,只是一味的掙扎著。

  "放開他!"嫉妒到現在的斐粗聲粗氣的吼到,憑什麼時遺這傢伙說抱就抱!

  時遺白了斐一眼,現在不是鬧情緒的時候,這傢伙明不明白!蕭的樣子不對勁,就好像走火入魔,渾身也燙的要命。

  蕭奇實在是忍受不了了,轉身開始對著時遺拳打腳踢。

  砰!

  撲通!

  時遺彈到一顆樹上,蕭奇跌入了湖裡。

  "自作自受!"斐對時遺的受創幸災樂禍的說道。

  他從剛才就覺得蕭周身的溫度異於尋常,握住其手腕時更覺得其內息混亂,明顯的是因為那兩種藥物的關係。

  誰讓時遺這傢伙不擅長醫理,白挨了這一下。

  要知道,剛剛的看似亂來的一拳可是不輕的。

  嘩啦!

  蕭奇竄出水面,重重的咳了幾下,吐出幾口烏血,立起身來,按摩著快抽筋的脖子。

  然後靜靜的站著,感受著那份冰涼,運氣使自己平復。

  原本站在湖邊的斐見到這一幕,一下子捂住鼻子立馬轉過頭去,沒想到轉身後看見的是做著相同動作的時遺。

  兩人愣了一下,同時忽地向另一邊撇過頭去!

  這臉丟大了!居然讓這傢伙看見自己……流……,兩人內心同時不慡著。

  但是那畫面實在是……這衣服扯的真是時候,兩人心裡又同時慶幸著。

  時遺手上的那件袍子是蕭的,剛剛的抓的太猛,把原本就已經松松垮垮的衣衫給硬生生的扯了下來。

  現在的蕭奇只著一件白色裡衣,水只到胸口處,下半身完全浸在湖水裡,但是由於剛才的那一下,現在完完全全的透明著。

  半長的頭髮濕嗒嗒的散著,鎖骨處難以遮掩,衣衫下也若隱若現,多了份性感,如此的站在月光下,那反光的湖水,讓他的身影帶著層神

  秘的光暈。

  在那兩個人眼裡完全是引人遐思的模樣。

  "時遺……你下來。"

  "什麼!"忽然對自己的這項艷遇無所適從的時遺反應過度的叫出來。

  他從來不曾這樣的慌張過,眼睛四處亂瞟,就是不看向蕭奇。

  "不想我死的話,就快點給我下來!"蕭奇急得出聲恐嚇到,聲音時高時低的,氣息十分的紊亂。什麼時候這人也變得的婆婆媽媽了,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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