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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詞:長夏惜木蔭花香,木蔭花香透紗窗,窗紗透香花蔭木,香花蔭木惜夏長。

  秋詞:寒楓落葉染秋殘,葉染秋殘情思淡,淡思情殘秋染葉,殘秋染葉落風寒。

  冬詞:爐熏暖酒融飛雪,酒融飛雪喚春歸,歸春喚雪飛融酒,雪飛融酒暖熏爐。”

  “嘖嘖,青塵一出馬,當然馬到成功嘛!”季九煙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不過,當然被鍾風棱無情的蔑視掉了。

  阮笑非細細地咀嚼著四首詞,腦海里突然冒出“若在現代,這人會被稱作大神”的想法。揉了揉太陽穴,阮笑非沉默了半天終於總結出,自己今天果然是因為沒睡好導致精神混亂。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會很雷麼?那個“一枝紅杏出牆來”我一直覺得很經典~有覺得很雷的給我說說,我再改~

  那四首回文詞是我自己寫的啦,寫的不好表見怪!~~

  這章過渡章,下章會新出場一人,不過前面有提到過這人哦~~又是一枚帥鍋啊~~嘿嘿

  話說,我會儘量日更的~請大家督促了……我這人沒鞭打就會懶的……

  第18章 記帳方式

  阮家世代經商,名下之店雖說不上萬家,幾千家倒是有的。

  每日進出買賣,每月贏錢收益,雖已被下面的管事整閱處理過,可呈上來給阮欽鴻審閱的仍多如牛毛。加上他這阮家家主還要定期去各商鋪視察,修改經營策略,長久以來便積了些頭疼胃痛的毛病。

  阮笑非撐著腦袋,一邊聽著老師唾沫橫飛的講話,一邊在紙上刷刷地寫著什麼。

  半個月前,經鍾風棱提議加上他們三個一致同意,四人已經參加考試,考入冬雲殿了。相較於前三院的繁重學業,冬雲殿更主張的是自主和主動。由於結業後即將面臨的是科舉,那麼每個人想要努力的目標也就必須明確。選擇文舉的人大多數時間都在教室內學習,而武舉的便要以練武為主要任務了。

  阮笑非之前收到過家裡的信,阮欽鴻明確地告訴他這事完全由著他自己。若他想做官,便去參加科舉,若不想,就回家,做個自在的阮家少主,而娘也附信讓他按自己的想法做事。

  在這樣的時代,父母還能這麼為他著想,阮笑非真的覺得自己三生有幸才能遇上這麼一家人。他也想好了,勾心鬥角實在不是他所願,從父親的口氣中他知道阮家和皇帝有過什麼協議,那麼,他就儘自己的最大努力讓阮家的家業更加穩固吧。

  下了這個決定後,阮笑非也和三位好友大致的說了。而三人也都說了說自己的打算。季九煙決定以後在朝堂上大展身手,當然不是為了家族,而是為了自己;顧青塵只說自己也會入朝為官;只有鍾風棱和阮笑非一樣,是要回鍾家繼承事業的。

  此刻,阮笑非正和準備文舉的學生一起坐在教室,腦子裡想著的卻是怎樣幫父親減輕些負擔。

  他先前讓父親送了一本帳簿過來,翻看了一下,阮笑非就發現,如今的記帳方式是從西漢時流傳下來的“四柱清冊”結算法,實在繁縟且難以明了。記得前世研究中國經濟發展史時,他調查過記帳的演變。明末清初時,由於手工業和商業的發展,記帳方式簡化為由“進、繳、存、該”四大類構成的龍門帳,記帳簡單了很多。

  用筆塗塗畫畫,阮笑非一邊回想一邊動手,好不容易才弄出了一張簡易版帳單。嗯,效果不錯。

  這時也差不多下課了。

  阮笑非難得主動地側身問向坐在一旁的季九煙,“你知不知道京城有什麼名醫?”書院可沒教藥理學,他對醫藥方面也僅限於知道感冒了要喝板藍根。

  “阿非你生病了?”季九煙的第一反應。

  “沒有,我爹有些頭疼的毛病。”

  “嘿嘿,”知道了好友沒事,季九煙也就不緊張了,搖頭晃腦地說道,“京城名醫都集中到太醫院去了。不過嘛,江湖上倒是有個藥王,天下聞名吶。”

  “在哪?”

  “他老人家早就歸隱了!”季九煙湊到阮笑非跟前,笑著說道,“不過嘛,他倒有個徒弟,繼承了他的衣缽啊。”

  看那神情,肯定是他認識的人。阮笑非挑眉,“你不要告訴我是顧青塵。”

  季九煙面目突然猙獰了。手指點著自己的胸口,“是我啊是我啊是我啊!!!怎麼會是顧青塵那廝!!!”

  阮笑非聽到這話一下子愣了。

  對啊,自己為什麼會先想到顧青塵呢?

  一旁的季九煙還在嚎叫,“小非非你沒良心啊沒良心!這大沐朝最好的大夫如今就坐在你面前你竟然看不到!!”

  “好了,”阮笑非拿起書卷敲了下好友的頭讓他停止如此幼稚的行為,“季大夫,季神醫,給我個藥方吧。”

  ※

  日子一天比一天寒冷起來,春節也不知不覺的近了。

  阮笑非算了算,自己來到這世界竟也算是一年了。這一年卻比過去任何一年都充實。有了家人,有了朋友,見識了以往絕不可能碰見的事情。

  不可思議的事情,自己現在卻很慶幸。

  書院今天也放假了,阮笑非和三人告別後,便和洛紫坐上了回阮家的馬車。

  一路上洛紫異常興奮,阮笑非不禁好笑地盯著他。“少爺!咱們可是要回家了!”洛紫那模樣像是回憶著以前在阮家的開心日子。

  “嗯。”是了,他要回到的不是冰冷的公寓,而是有那麼一大家子的阮府。

  阮笑非也揚起一個淺淺的笑。

  馬車晃晃悠悠了許久,終於停下了。

  下車後,早等在一旁的管家便向阮笑非稟報說老爺夫人在前廳等著他。阮笑非雖面色平靜,腳步卻是比平日快了些許。一踏入大廳,他就被擁入一個軟軟的懷抱。

  “非兒,娘的非兒啊!”

  “娘,”阮笑非伸手拍了拍母親的肩,溫柔的說道,“非兒回來了。”

  等母親哽咽了好一會兒阮笑非才離開她的懷抱,恭敬地衝著父親喊道,“爹。”

  “嗯。”阮欽鴻點了點頭,阮笑非這才發現父親身旁還站了一人。

  “想必你們也見過對方了吧,”阮欽鴻看到兒子的目光,也就乘機介紹道,“這位是靳世侄,他如今在我們家暫住。”

  那人赫然就是當日和他一同贏得騎術比賽的靳澤辰!

  “久仰。”阮笑非淡淡地說道。

  “嗯。”沒想到這靳澤辰竟是個比阮笑非還冷淡的主,高傲地像這是他自己家一樣。

  “靳世侄想要學習經商,非兒,你們以後可要相互幫助啊。”阮欽鴻也不在意靳澤辰的態度,只是挺正經的對阮笑非吩咐。

  “孩兒知道了。”雖心下有些驚訝,阮笑非還是應承了下來。

  一場賓主盡歡的午宴後,阮笑非被阮父叫進了書房。

  “父親,藥您吃了麼?”那天季九煙把藥方給他後,他就飛鴿傳書給了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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