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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了愣,便若無其事的開口,“他找的工作挺忙的。”然後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胡樂大爺,與其關心別人,不如擔心下你的終生大事吧,到現在還沒談朋友,不像你的作風啊。”

  明明風流倜儻,卻漂亮單純的胡樂小朋友是我們中唯一的性取向正常的人。

  雖然他看起來比我們中任何一個看起來都像基佬......

  吃了飯,我們四個人一起散了會兒步,就各自回家了。

  晚上九點,接到了劉僑的電話,他說想見我一面,有些話想跟我說。

  我潛意識裡知道他要說什麼。

  他開車在公寓外面停著,我下樓就看見他了。

  “阿蕭。”劉僑走過來。

  我彎唇打量他,“僑哥,又變帥啦。”

  劉僑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道:“我來跟你道個別。”

  我沒有多少驚訝,心裡或多或少有些離別的傷感,“要去國外了?”

  “嗯。”劉僑微笑著點頭,感嘆道:“一晃就四年了,希望你不會計較我以前那些失禮的行為。”

  不知怎麼莫名有些不好意思,我摸摸鼻子訕笑,“你不說我都忘啦,今後你去國外帥哥美女這麼多,希望你能遇到一個你喜歡的,也喜歡你的......”

  劉僑突然伸手抱住我,“阿蕭,我喜歡你。”

  這突如其來擁抱和告白令我措手不及,我抬手推了推他沒推開。

  “那個......要不......先把我放開?”

  “我明天就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跟你見面,讓我跟初戀多抱抱不行嗎?”劉僑的語氣近乎於撒嬌。

  我嘆口氣,終是伸手回抱住了他。

  夜晚燈光昏暗,一個身影慢慢映入眼帘。

  我僵了僵,燈光照出了那個人的樣貌,面無表情,目光冷戾。

  劉僑似乎感覺出我的僵硬,他放開我,順著我的視線轉過身。

  那邊的穿著風衣的青年露出一個溫柔的讓人害怕的笑來。

  我覺得有什麼東西在無風無月的夜裡開始崩壞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那邊作者福利一般權利少,一點都不自由,還是拒絕簽約了???在這裡自在的寫吧_(:з」∠)_

  ☆、第五十八章

  祁劭瑜走過來,看了看劉僑才望著我笑著道:“我回家等你。”

  我垂著眼,腦海里一片空白。

  “怎麼了?”劉僑戳了戳我的臉頰。

  “沒事。”我打理好情緒,撓撓頭,“如果有什麼困難或者需要什麼幫助一定要跟我說,再不濟我畫畫還可以,雖然好像並沒有什麼用。”

  劉僑一哂,“放心,一定會找你的。”

  目送劉僑開車遠去,我帶著離別的失落和又要看到顧的煩躁踢了一腳公寓大門。

  皺著眉,深呼吸了一口,給自己提了提膽子,硬了硬心腸才回家。

  打開門,就我房間燈是亮的,我換好鞋走過去就看到祁劭瑜躺在床上看著手機。

  他看到我來,把手機擱到床頭柜上,薄唇勾出一個諷刺的笑,“終於捨得回來了?沒想到你顧蕭饑渴到離不開男人。”

  我也不甘示弱的勾唇嘲諷道:“對,我顧蕭就是這種人,覺得我髒就給我滾出去,現在還躺在我床上幹什麼?”

  祁劭瑜的表情徹底陰沉了下來,他撩開被子站起來,我驚疑不定的望著他,發現他居然什麼都沒穿,甚至那物硬的筆直。

  我下意識的往後退,祁劭瑜兩步就跨了過來一把講我拽過壓在床上,他將我的雙手按在頭頂,只聽“咔嗒”的響起了金屬聲,竟然是手銬!

  “祁劭瑜!”我驚恐的叫著身上那人的名字。

  祁劭瑜翹著唇,一手按著我的手,一手摸上我的臉,“知道我現在最想幹什麼嗎?”

  或許是我臉上的表情愉悅到了他,他溫柔的話里透著令人膽戰心驚的危險,“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操到你下不了床,操到你再也想不了別的男人!”

  我潛意識裡幾乎能料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開始拼命掙扎。

  而這時力量的懸殊立馬明顯起來。

  “操-你-媽-的祁劭瑜,放開我!”

  我被祁劭瑜禁錮的動彈不了,他解開我的外套,撩起T恤,嘴唇帶著高溫落在身上的吻熾熱無比。

  他的手幾乎不費什麼力氣的拉下了我的褲子,隔著內褲覆上我安伏在腿間的器物。

  “唔......祁劭瑜!”我又驚又怒。

  祁劭瑜聞所未聞,伸出舌頭舔-舐我的辱-尖,我的身體似乎想起了以前的快-感,渾身一顫,被舔-舐吮-吸的地方湧出空虛感,我下意識的挺起了胸膛,像是自己送到祁劭瑜嘴裡一般。

  祁劭瑜呼吸變得急促,他換了一邊更加用力的吸咬辱-頭,又癢又痛。

  我矛盾的頭腦想掙脫這種感覺,身體卻又止不住渴望。

  “滾開!祁劭瑜,放、放開我!”我顫著嘴唇叫罵,聲音變啞了,身下的器-物猶如品嘗到了舒服的滋味,開始興奮、變硬。

  ??????

  我斷斷續續無力的呻-吟哭泣著,被-操-射了兩次,突然感覺胸口一痛,隨後灼人的液體射進了穴-內深處。

  “恨我吧......阿蕭......恨我吧......”

  我徹底昏睡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祁劭瑜抬起頭,拉下我的內褲,看了一眼,“阿蕭,你看,你-硬-了。”說著,用手直接摸上了我的性-器。

  “啊......別......”

  滾燙的掌心包裹住我的上下擼-動,眼睛又開始酸澀,這種帶強制性的撫摸像是一種別樣的挑-逗,腰間蘇麻沒力氣,我張開嘴喘息。

  “為什麼不要?”祁劭瑜愉快的湊上頭來輕輕含住我的嘴唇,話語呢喃在他的唇齒間,“阿蕭,我好久都沒碰你了,好想你......”

  他話落,親吻瞬間變的強勢,我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他就伸進舌頭在我嘴裡翻攪吮-咬。

  “唔唔......”

  他的手離開了我的器-物,伸到了後面。

  “嗚――”

  他的手指刺了進來,不留絲毫緩衝餘地的在我乾澀的後面抽-插。

  眼眶終是包不住淚水任其滾落下來。

  祁劭瑜放開我的唇,舔了舔我溢出嘴角的液體,然後又加了一根手指。

  “啊――”我身體一震,瞬間繃緊。

  祁劭瑜埋頭在我頸間,喘息著,“阿蕭......我好想進去......”

  “唔......不......”我仰頭喘氣,被迫的承受著祁劭瑜手指的攻勢。

  恍惚間,炙熱粗-大的東西頂在我的臀-逢上下廝磨,感覺到有粘膩的液體被蹭到後面的入口,硬如棍棒的東西時不時的戳弄穴-口,很難想像不在充分擴張後容納下這個器物的感受。

  我忍住內心的恐懼,赤紅著眼,怒視身上的人,咬牙切齒道:“祁劭瑜,你要是敢做,我就敢告你強-jian!”

  祁劭瑜抬起頭,目光柔和的就像以前――我自以為自己是他愛人的時候。

  他直直的望著我,一手抬起了我的腿,粗-大的性-器就這麼插-了進來,不給我任何適應的餘地,全部都插-進來了。

  “啊――”我痛的閉上眼睛,窒息般的揚起脖子,生理鹽水在此刻不值錢樣的從眼角溢出。

  祁劭瑜開始抽-動,堅硬的陰-精淺淺的抽出,再重重的撞進,臀部與睪-丸間的碰撞發出“啪啪”的聲音。

  “啊、啊......嗚......停......”

  此時的我沒有半分的還手之力,祁劭瑜對我的身體熟悉極了,以至於後-穴的肉-棒每一下都頂到了敏感點。

  我的身體又痛又慡,心理卻在此刻徹底崩潰。

  我哭喊求饒起來:“嗚......停下來......阿......阿饒了我......”

  此時的我腦海里空白一片,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亂語些什麼。淚水模糊掉我視線,我只覺得眼前的人很熟悉,味道也很熟悉,下意識的就想要求救,卻不想換來更加猛烈的操-干

  “啊啊、嗚......阿......阿救我......不要了......阿......”

  進出身體的器物一頓,有個聲音在耳畔輕聲道:“阿蕭,對不起......恨我吧,我罪有應得。”

  我茫然的喘息,明明這麼溫柔好聽的聲音為什麼不能放開我?

  然而說話的人並沒有給我任何得以休息的機會,又開始強硬的抽-插,辱-頭被人含在嘴裡舔-吸,後-穴越來越濕潤,能感覺肉-棒進出的越來越快,穴-內的滾燙的像要燒起來一般。

  ☆、【祁劭瑜番外一】

  陳越鳴說的對,我才是個人渣。

  我喜歡上了一個我利用的人,我欺騙他,傷害他,我甚至還在心裡僥倖的幻想著他能愛我到知道我利用他也不會怪我。

  陳家並不如人們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樣光鮮強大。給予我們生命的父親祁自南出軌,在我5歲,哥哥13歲的時候當著我們的面告訴我們的母親他有了新歡,但是他不會跟母親離婚,畢竟在外人,甚至是在這件事發生之前,我們見到的祁自南都是紳士專情的一個人。

  祁自南將我們和母親強迫分開,我和哥哥被帶到另一個地方,不能和母親見面。

  我到現在也忘不了母親見不到我們在陳家門外哭泣叫喊的模樣,傷心又絕望。我和哥哥被攔在屋裡,任憑我們哭鬧也不放我們出去,隨後眼睜睜的在窗台看著別人把母親強制帶走。

  才24歲的姜秀琳是個刻薄心狠又善於揣摩男人心的漂亮女人,她在祁自南面前是個懂事貼心又聰明的情人,在背後卻陰狠的笑著告訴我們母親現在有多痛苦。

  三年後我8歲,哥哥16歲了,姜秀琳和祁自南一直沒有孩子,誰也不知道哥哥時不時的偷偷在姜秀琳喝水的杯子裡放了磨成粉的避孕藥。

  在我10歲,哥哥18歲時,姜秀琳背著祁自南找到我們,得意的說你們的媽媽現在在精神病院,你們要去看看嗎?

  哥哥牽著我的手,冷冷的看著姜秀琳,然後叫她滾。

  此後沒多久,哥哥渾身濕透了從外面回來,他抱著我,呼吸很重,聲音卻很輕。

  他說小瑜,我們給媽媽報仇好不好?

  他說我們奪走祁自南的一切,再把姜秀琳關進精神病吧。

  他說媽媽沒了。

  抑鬱症、妄想症、輕度精神分裂,被姜秀琳一再的刺激,最後自殺了。

  那個溫暖的,溫柔的人,從此消失在我的生命中了。

  參加完母親的葬禮後,我和哥哥便計劃著報復的事,哥哥說有一塊叫“鰲”的玉i被分成了四個碎片分別被顧家、陳家、虞家和我們本家保管,如果集齊了四塊碎玉,便能從上面獲得地圖,找到那個秘密而強大的地下勢力。

  我們都心動了。

  祁自南沒有把姜秀琳娶回家,因為她不能懷孕,而哥哥和我又是祁自南結髮妻子所生的孩子,所以於情於理公司都應該交到我們倆其中一人的手上,而我不用懷疑的是公司必定是哥哥的,他在這幾年變得冷漠強,勢城府深的讓人害怕。而我也一直被哥哥保護著,鮮少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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