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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跟陳越鳴不可能再有以後了,我也喜歡上了顧,可是我似乎一直沒有做好要參加陳越鳴婚禮的準備,我卻一直以為我準備好了。

  今晚將一直提醒著我這是一場慘敗的初戀,青春的那些蠢勁,那時美好純真的感情全部都給了這個人,這個看著我我跳進陷阱,卻不救我的人。

  廁所門忽然被推開,我驚得抬頭,來人是顧。

  我呼出口氣,儘量露出自然的笑來,“你也要上廁所?”

  顧一言不發的走過來,黑眸在燈下泛著銳利的光,透出壓迫的氣勢。

  “怎,怎麼了?”我沒有退路只能背抵著洗手台。

  而顧走過來幾乎毫不停頓的一手抓住我雙手手腕,一手按住我的後腦勺,然後夾雜著熾熱呼吸的吻落了下來。

  我的嘴唇被他的含住,舌尖不留餘地的長驅直入占領了口腔,吻過幾次的技術已經好了很多,但是帶給我的不是歡愉而是疼痛。

  他的舌尖用力的挑/逗著我的舌尖,嘴唇和牙齒發狠的吮咬著我的嘴唇,我疼的想推開他卻換來他更瘋狂的回覆。

  “唔――”

  這吻炙熱激烈的我幾乎不能呼吸,唇齒間我的痛呼被他吻去,甚至連口中的津液也來不及下咽從我唇邊滑下。

  我難受的顫顫伸手抱住顧,顧渾身一震,動作也停了下來。

  眼裡還有因快窒息而泛起的淚水,顧鬆開我的手捧著我的臉,擦掉我唇邊的痕跡,吻落在我的眼上,我反條件的閉眼,淚水竟從眼裡滾落了下來。

  我下意識用手去擦,顧卻將它吻去,然後把我抱住,“抱歉,顧簫,抱歉,我只是有點生氣。”

  我下巴放在他肩上,閉著眼沒有說話。

  “爸爸,你不要不說話。”

  這小子只有想讓我做什麼或者討好我時才叫我爸爸,我有點想笑,鼻子卻酸酸的。

  陳越鳴算個J/B啊,我已經有我兒子了!

  偏頭我主動吻了吻他的脖頸,聲音有些沙啞的道:“嗯,我原諒你。”

  顧還沒回話,就聽見有人敲廁所的門,“哎?怎麼鎖門了,喂,裡面有人嗎?”

  我連忙推開顧,顧被我推的倒退兩步,眉頭一皺,又要上前來抱我,我攔住他的手,笑著道:“走吧,去參加婚禮。”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釋然了,讓我們甜(?)起來吧!

  ☆、第二十八章

  我背脊挺直,雙手自然下垂,已經忘記了剛才發抖的雙手和膽怯的情緒。

  遠遠看去能看見酒店旋轉門外伴郎伴娘端著煙和糖,新郎、新郎的父母、新娘的父母在接待客人。

  來的人數超過我的想像,怪不得要包下整個嘉悅酒店。

  我感覺到有不少視線是望向我兒子的,我壓住一種自豪又發酸的心情暗自掃了一眼四周,都是些不知道哪個老闆的千金名媛,我瞄了一眼身旁的顧,見他面無表情對周圍的目光壓根不在乎的模樣真特麼想按他在床上操/哭他。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顧悄悄伸手戳了一下我的腰,我一個激靈差點被自己口水嗆著。

  台階估計有十多二十階,走到一半陳越鳴看見了我,我自然也是跟他對視了,而且朝他友好的一笑,陳越鳴放開正在握著的一位先生的手朝我大步走來,我沒走完的台階,他走了下來。

  “恭喜陳先生。”我上前笑著跟陳越鳴握了握手。

  我內心平靜的出奇。

  陳越鳴盯我看了須臾,露出一個炫目的笑,伸出手拍了拍我的後背,“謝謝,先上去吧。”

  登記上名字,其中一個佩戴胸花的美貌婦女走過來打量了我和顧兩眼,笑著問道:“這兩位帥哥是?”

  陳越鳴似乎才注意我旁邊的顧而忘了回答。

  於是我接口帶著些俏皮的口吻道:“晚上好美麗的夫人,我是顧簫,這是我一個朋友顧。”

  “你好你好。”美貌婦女高興的呵呵笑,“鳴兒啊,你這朋友嘴真甜,看樣子年紀不大。”

  “嗯,他還在讀書。”陳越鳴開口:“我帶你們進去吧。”

  我擺手,“不用,你還是接客人吧,我們自己進去就行。”

  “沒事,走吧。”

  陳越鳴手放在我後背有些強硬的推著我走,我沒來得及叫上顧,就被陳越鳴帶著進了旋轉門,他忽然低下頭,湊到我耳邊緩緩道:“阿簫,我很高興。”

  又是這種曖昧的語氣,我聽的頭皮發麻,下一秒就感覺背後推著我的手不見了,我才發覺顧走到我旁邊,黑眸此刻不再柔和,他手拉我的手臂將我拉到他另外一邊,然後面無表情的冷冷對陳越鳴道:“祝陳先生百年好合,我們先進去了。”

  顧拉著我,我剛抬腳,又頓住了,從西裝內側口袋摸出盒子來,回頭看到陳越鳴帶著涼意的眼神背脊一寒。

  “對了,陳先生。”我把盒子遞到陳越鳴面前,儘量忽略他讓人不舒服的眼神,“小小賀禮,祝你們白頭偕老,早上貴子。”

  我說完,陳越鳴沒有動作,他直直盯著我,直到我快掛不住笑時才接過去,“你是真心的嗎?”

  我點頭,“當然。”

  陳越鳴打開禮盒看了看,須臾表情淡淡道,“嗯,謝謝。”

  婚禮是晚上八點正式開始,中途有甜點給眾人填肚子。

  找到胡樂,范戚沒有在,忽然看見我咽下嘴裡的蛋糕指了指人群里,“番茄準備屯兵造反了。”

  我望過去,范戚端著酒,穿著正裝,跟比他起碼大二十歲的幾個中年人在聊天。

  “反了,反了,真的要反了。”我咋舌,收回視線找到桌上一塊歐培拉蛋糕端起來遞給顧,“兒子,吃,別餓著。”

  顧乖乖的接過去,我叫住服務員拿了兩杯果汁,面前突然遞過來一匙蛋糕。

  我愣了愣,顧修長的手指拿著銀匙,指甲蓋修剪圓潤,像極了一個風度翩翩紳士的手。

  真是秀色可餐,我突然想起昨晚他就是用這雙手握住我的......

  臉又開始發燙,我急急張口吃下了勺中的蛋糕,偏過臉去不想讓顧看到我的表情,但是顧卻用手碰了碰我耳垂,湊過來在我耳邊輕聲道:“阿簫,你耳朵紅了。”

  臥槽,我能感覺我耳朵更紅了。

  我們三個到大廳的邊緣的沙發上坐著閒談,來人越來越多,范戚也回到了我們三個人當中。

  新娘沒有露面,婚禮要開場了,我卻感受到了一股尿意。

  我把杯子遞給顧,“我去上個廁所。”

  顧表情沒變,眼神卻帶著壓迫感,我拍了拍他的頭,“是真的撒尿。”

  問了服務員衛生間的位置,但是人滿了,實在憋不住就上了二樓找衛生間,只是沒想到竟然他媽/的狗血的碰到了陳越鳴。

  我幾乎在心裡吶喊臥槽,太尼瑪尷尬了!這演電視呢?!

  陳越鳴在洗手,明顯的看到了我,我也不可能裝作沒看見,於是點了一下頭,笑了一下,“新郎官,這麼巧啊。”

  其實我很想說,麻痹,洗完就快滾!

  陳越鳴一身白色西裝禮服,模樣依舊是俊美中帶著絲痞氣,他也沖我一笑,我想如果我還是兩年前的我說不定會被他迷得團團轉。

  他把擦乾淨手的紙扔到垃圾桶里,道:“上廁所的話就快去吧。”

  要你說啊,我很想對他豎個中指,但是尿意不允許我這麼做,我小跑進衛生間拉開拉鏈,舒慡的尿了出來。

  尿完了,我拉好拉鏈打開衛生間門準備出去,一個人卻比我更快的擠了進來,推了我一把,我撞在衛生間隔板上,那人也把衛生間門落了鎖。

  陳越鳴笑的有些冷,我也沉下臉望著他,“有事嗎?”

  “你跟那小子在一起了?”陳越鳴反問。

  “誰?”我皺眉。

  “今天跟你一起來的那小子。”陳越鳴往前走了一步逼近我,“你們是不是在交往?”

  “關你什麼事?”

  陳越鳴望著我半晌,突然自嘲的笑了聲,“我從來沒想過有你一天你會對我說‘關你什麼事’,我還說過我很想你,我很高興見到你。”

  我垂下眼,漠然道:“陳越鳴,我那天已經跟你說了我現在不稀罕了。”

  “那你稀罕什麼?”陳越鳴忽然又跨了一步,我沒有防備的一退被他逼到角落,他上手抓住我的雙手,像要壓過來的樣子,我只得提起一隻腳用膝蓋抵住了他的肚子,然後用力掙著雙手。

  “陳越鳴,放開,要是廁所里有人看到或者聽到......”

  “沒有人。”陳越鳴絲毫不在乎被我抵住肚子,紅潤的唇翹起,柔聲道:“這裡就只有你跟我,阿簫,你告訴我你稀罕什麼,除了身份我什麼都能給你。”

  作者有話要說:  回家了一趟,遲來的更新_(:з」∠)_

  ☆、第二十九章

  給,給,給,給你妹啊!

  臥槽,老子堂堂一個一米七雖然還沒到一米八的男人居然一點也掙脫不了,他媽/的!老子白吃了這麼多年的乾飯了嗎?!

  我漸漸冷靜下來,既然掙不脫我也不掙了,我望著陳越鳴諷刺道:“怎麼,你想讓顧盛堂的兒子給你做地下情人?”

  顧盛堂是我爹,企業總部在國外,所以跟我爹見面很少,主要做女性品牌。

  就算是國內比不上陳越鳴家的企業,可我並不認為我的身價比他低,我配他甚至綽綽有餘。

  陳越鳴湊上臉,我抵住他肚子的腿一用力,他卻一腳踢開我支撐身體的一腳。

  操!

  我驚呼一聲,陳越鳴在我差點跌在地時強硬的擠進了我雙腿間,雙臂又迅速的勾著我腿彎驟然一抬,整個人被拖在了他手臂上,且抓住了我兩手手腕。

  除了陳越鳴的雙臂和背後的廁壁我沒有任何支撐點,而他腿/間的東西正處於半/硬狀態抵在我腿/間。

  一種被羞辱惱怒的情緒炸開來,我幾乎是瞬間羞恥的低吼出口:“陳越鳴滾開!”

  “你脖子上的吻痕是他弄的?”陳越鳴不答,反而湊到我的頸邊問道。

  “我說了不關你的事,放我下來!”我一秒鐘也不想跟陳越鳴呆在一起,蹬了兩下腿,卻感覺到陳越鳴越來越不正常的某物,我怒道:“陳越鳴,你搞清楚,你他媽今天結婚!”

  “可是我現在很想要你,阿蕭。”

  陳越鳴像是要證明他說的話一般,吻向我的脖子,又色/情挺了挺下/身,聲音又輕又柔,“我可以遲到一會兒,誰也不會妨礙到我們的,你說怎麼樣,嗯?”

  我怒極冷笑道:“好啊,到時候我就帶著你的精/液去告你,讓你一輩子都翻不了身你信不信。”

  陳越鳴勾起唇,“你不會的,因為你有你的驕傲和自尊。”說著低頭吻我的臉頰。

  你說親嘴就算了,還可以偏頭躲一下,吻你麻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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