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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還學的不夠像?

  珈陵原地沉思了一會,幹勁十足地站起身來,一邊派人小心地找祭司大人,一邊繼續鑽研怎麼投謝容所好。

  來換取謝容出手相助。

  ……

  自此,珈陵開始頻頻找機會接近謝容。

  他被拒絕幾次後,學聰明了,開始找些謝容礙於大局無法拒絕的理由來請見。

  或許他心思很單純,只是對中原人的文化有些錯誤理解,又一心迫切地只想找人,沒想到太多。

  但有人還是不高興了。

  於是這天下午,謝容剛朦朦朧朧睡醒,懶洋洋地閉著眼打呵欠,就感覺沉硯捏了捏他的臉:「陛下。」

  臉頰肉肉被不輕不重地捏住,謝容說話聲便有些含糊,還帶著些大夢初醒的倦懶沙啞:「做什麼?」

  沉硯看起來已經醒了許久,他聲音清晰溫和地問道:「有個有趣的熱鬧,陛下看不看?」

  謝容這幾日被珈陵鬧得頭大,正憋悶著,一聽有熱鬧一瞬清醒:「好呀!」

  他興沖衝起床,第一次沒讓沉硯催促就自己換好了衣衫,眼巴巴地等著沉硯帶他看熱鬧。

  一路上他還忍不住追問,沉硯只笑不語。

  惹得謝容越發好奇。

  走了一刻鐘,謝容終於看見了那個「有趣的熱鬧」——身材高挑的南疆青年正走在宮牆下的陰影里,看起來心情不錯,甚至低聲哼著南疆的小調。

  謝容:「……」

  他呆滯了一下,偏頭看沉硯:「這是——」

  沉硯抬手,微微屈指抵在謝容唇上,輕噓一聲,截斷了謝容的話:「南疆聖子近日太過於活躍了些,難免惹人煩。不過這也很好解決……陛下可想到什麼法子?」

  謝容眨了眨眼,不明所以,茫然地搖了搖頭。

  他要是有法子,還至於每天躲著南疆聖子啊,他既不想挑起戰爭,也擔憂南疆那邊的蠱術……畢竟他們身上也中了蠱呢。

  沉硯微微一笑,視線瞥過漸漸要走到拐角處的南疆青年,輕描淡寫道:「很簡單……打一頓就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更在周六!這周不用趕榜單我可以寫慢點啦,呆滯攤平jpg。

  以及大山裡頭也會有結局的,會和正文連起來的!

  ——————

  大山裡頭↓

  春天過去一半的時候,不遠處的鄰居……那只有著蓬鬆大尾巴的松鼠,生了個崽崽。

  一隻奶乎乎的小松鼠。

  趁雪豹去覓食,大松鼠叼著它的崽過來找松茸玩。

  小松鼠崽崽還很弱小,叫聲奶里奶氣,小尾巴一甩一甩,伸著小爪爪和松茸拍手手。

  松茸覺得它可愛極了,樂滋滋地和它玩得不亦樂乎。

  大松鼠看了一會,有意逗松茸:「你要不要也找一個你喜歡的松茸,和你一起生個崽崽?」

  松茸的動作頓住了。

  他看了看大松鼠,又看了看小松鼠崽崽,用力皺了皺眉,若有所思:「和我喜歡的……?」

  ……

  於是今日雪豹覓食歸來,一進山洞便迎來了松茸的兜臉一撲。

  「豹豹!」松茸熱情洋溢,大力邀請:「你要和我生小蘑菇嗎!」

  第43章

  沉硯說打, 就真的是命人去套了南疆聖子一麻袋, 摁著胖揍了一頓。

  暗衛得了吩咐,沒下死手,看著氣勢洶洶, 其實只挑著些隱秘又不至於受傷太重的地方揍。

  珈陵掙扎逃脫開來的時候,他臉上甚至還是安然無恙的, 除了衣衫凌亂了些, 根本看不出剛被人揍過。

  他又驚又懵地蹦遠了幾步, 再回頭時,暗衛們已嗖嗖嗖原地消失沒影了。

  珈陵:「……」

  他是白日見鬼了嗎?!

  他摸了摸隱隱作痛的手肘,驚疑不定地左顧右盼了一會,看見了不遠處的謝容和沉硯, 眼一亮,三兩步跑了過來。

  「陛下!相爺!」他最近下了苦心來學習中原話,講話流暢了許多, 「剛剛有人……」

  「是宮裡的侍衛。」

  沉硯神情從容適時地接口:「聖子裝扮普通, 他們或許是沒認出聖子, 將聖子當孤身遊走的不明閒人了,為了保護陛下安危,才動了手……本相會重罰他們的。」

  「這樣啊。」珈陵撓了撓頭, 想著自己私自在皇宮裡溜達, 確實是容易引起誤會,他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笑:「是我的過錯,相爺也不必重罰他們……」

  謝容端著冷漠架子在一旁一言不發, 親眼目睹沉硯三言兩語就將南疆聖子忽悠得被揍了也不追究,無言沉默:「……」

  沉硯的嘴,騙人的鬼。

  不過珈陵大概是第一次離開南疆,不知中原人的「人心險惡」,被沉硯忽悠且不說,方才那種情形下,也沒用蠱術傷人……

  真是個傻白甜。

  謝容在心裡想著,居然也覺得珈陵看著順眼了些,他看了一會熱鬧,終於開了尊口。

  於是不一會兒,一行三人再次在議事殿裡坐定。

  舊事重提,關鍵詞仍舊是祭司和紅線蠱。

  沉硯從密探里拿到了許多訊息,半真半假的,套起話來更是得心應手,三句話裡帶兩個坑,防不勝防。

  珈陵雖有防備,但一來一往幾回後,他發現沉硯問的並不是什麼不能言說的秘密,便慢慢鬆了些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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