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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著急上火要準備一起上,李孤大聲說:“你別過來,他劍上都是劇毒。”

  周圍人全部圍上來,蕭琮邑著急上火,隨手拉起兵就扔過去當人肉,好拿出劍對戰。

  那人技術一般,卻一根筋就是用刀刺胸口。

  “李孤!”

  他還沒說接下來的話,那人忽然轉身刺向蕭琮邑。

  幾乎怒火衝天,李孤不知哪來的力氣,一陣風一樣擋在蕭琮邑前面,洛鐵一般手狠狠掐著那人的手腕,周圍十米開外的人都可以聽見骨骼斷裂聲音。

  然後伸手掐住那人的脖子,仿佛不共戴天之仇一樣,一刻不肯放手。

  就這麼……掐死了!

  扔在地上。

  護衛宮女嚇得大氣不敢出聲,蕭琮邑同樣如此。

  那一瞬間李孤的臉扭曲一樣,眼裡都是血絲,力氣大的驚人,那麼壯的一個人生生掐著踮起腳,臨死前雙手掙扎,卻絲毫不能動彈。

  蕭琮邑緩緩走過去低頭看了下他的手,想看方才掙扎時候有沒有抓到,還好只有一點血絲,並無大礙:“你沒受傷吧?”

  李孤慢慢平靜下來,側過去看了眼他的耳朵,並無延伸其他地方。

  第49章 結局

  他們倆回到行宮後,天下了一場大雨,很短,沒有一個時辰時間。

  外面的群臣冒雨在外面跪著求皇帝責罰。

  蕭琮邑的確罰了,所以御駕大臣總管各打二十鞭。

  此事若不是李孤,後果不堪設想。

  那一番空手對毒劍驚心動魄,一個不小心就死透了。

  回到行宮,蕭琮邑以為他一如既往一個人逍遙喝著酒,快活著。

  卻沒想到一個人倚在窗邊一言不發,一點點外頭的光線映射在臉上,好似雕刻木樁一般,了無氣息,孤獨至極。

  蕭琮邑並非還不生他的氣,也沒想過要原諒他。

  此時此刻,卻冷不下臉。

  聽到腳步聲李孤抬起頭,慢慢走過來。

  蕭琮邑道:“何時走?”

  李孤真的沒想到他第一句話問這個,不知為何一陣酸楚。找不到李瑧想得一點安慰或者說一點點溫暖而不得。

  見他沒說話,蕭琮邑說:“謝了。”

  李孤:“不用。”

  蕭琮邑踱步緩解氣氛,說道:“我已查清楚,他是雀侯郡門下人士,前些人朕抄了雀侯家,懷恨在心,卻沒想到那么小一個地方還有這麼個高手。”

  變法到這樣的地步,觸了別人的利益自當有人拼命。

  “你以後怎麼辦?”

  蕭琮邑道:“什麼怎麼辦?”

  李孤不願過多詢問,他其實是根本不想深入考慮這個問題。每每想到就撇開去。不是沒讀過史書,諸侯混戰,變法遭殃,幾乎既定事實。所以從開始就憂心,就算出宮日日想著他會不會出事,找人也要定期回來看看,有時候會有一點僥倖,或者期待蕭琮邑可以回頭不去做這些,再或者換一種方式。

  蕭琮邑年輕氣盛根本不在意:“我既做必然不怕前路險阻,事事有信心,這等事非日常,有了教訓以後一定要趕盡殺絕。”

  李孤在想,他若做一日皇帝就助他一日,哪日真遇到不測,盡力而為。真無法,只得聽天由命。

  蕭琮邑自然不知道他腦子在想什麼,一股子耀眼的年輕君王的鋒芒,說道:“朕改法變吏順從民意,一等小小地方官侯能奈何?況且兵權朕已握住,北周退兵三百里,天下安定只需民化開智便可千秋萬代。”

  蕭琮邑很想這個人能附合一句,或者說能夠給他點信心,而不是每次冷著臉一言不發,整個表情都在排斥不願甚至厭惡,泄了氣一般抿著嘴不再侃侃而談。

  幸而外面太監來報有事商議,否則這麼久才見面,不知會以什麼方式結束,或者更惡劣或者更傷心,結果就是他離開三五天都無法緩解痛苦與難過。

  現在好多了,許久都不會想起他一次,想想,其實忘了一個人並非難事。

  蕭琮邑身體好了許多,大約這麼多天他的擔心是多餘的,雖然有些不穩的確好了許多,每日輸入運功無需太久便可自行休息。

  蕭琮邑肯每晚這樣繁瑣耗費時間,完全是看在他執意要做的份上。

  不知為何今日,真的疲憊不堪,躺在內殿蒲團睡下。

  蕭琮邑第一次見他這樣沒有防備,好像任誰都可以□□破壞。

  太醫把脈方知,氣虛異常,需要靜養。

  於是中斷了療養。

  李孤休息,蕭琮邑就肆意妄為起來。

  若不是半夜李孤醒來發覺他冒虛汗,真不知掩飾到這種地步。

  這半年多耗費那麼大功力那麼大氣力受著重傷幫他恢復,不足一月,又開始。

  李孤怎麼責備他?對著那張臉說不出口。

  越想越難以接受,氣急說了一句:“你從未聽過我的話。”

  蕭琮邑睜開眼睛,聽此責備怪罪語氣,見他絲毫不理解自己處境更傷心:“是啊,你想我怎麼樣,我終歸是個皇帝,咱們想法不可能一樣。”

  李孤:“那你就繼續練下去了?”

  蕭琮邑沒有否認也沒承認:“我自己看著辦。”

  大約積累太久李孤忽然大怒:“你一定要這樣逼我!為什麼你要這樣,你究竟是愛我還是恨我?”

  蕭琮邑不敢承接這樣的眼神,轉身要走被李孤一把握住胳膊,拖住胳膊要到內點取。

  蕭琮邑羞愧難當:“你要做什麼?你放開我。”

  他掙扎的離開,不願進去,臉都憋的通紅,李孤直接封住他的穴道,抱在床上。

  蕭琮邑動彈不得躺在床上看著他,“你快解開我的穴,不然我醒來殺了你!”

  李孤抱著他的腰起來,震怒青筋平復下來,低聲說:“你別怪我,我不能看著你這樣。”

  蕭琮邑即便現在對他情感不似以前那樣痴迷,講道理,如果他想和他上床說一句就可以,完全沒必要這樣,每次不要不要,躺在床上都是不要不要的。

  蕭琮邑坐在前面,李孤盤起腿在他背後。

  因為封穴蕭琮邑直接倒在後面身上,頭倚在肩膀,動彈不得的上半身,只有嘴咬,能咬的就是他的耳朵。

  李孤任由他做不反抗,等咬夠了,點住啞穴,不能說話開口。

  不知下了多大的決心,運送功力。

  然後,把這個人的武功……盡數廢去!

  廢人武功不僅傷人也傷自己,他能猜想蕭琮邑有多恨有多怨,可沒有辦法,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如此。

  不足半個時辰,廢完。

  蕭琮邑體弱歪在床上。

  李孤等著他醒來,發脾氣,辱罵,甚至再用鞭子打他一下,可出乎意料掙開眼睛的時候和平常一樣,並無其他異樣。

  休息了十幾日,除了力氣臉色差一點點,其他完全好好的,沒有任何事情。

  吃藥,調養,比之前好上一百倍樂意做這些事情。

  李孤愧疚難忍:“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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