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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孤聽的觸目驚心,有點想掉眼淚,可講述的人毫沒露出半點痛苦之色。

  李孤思緒萬千自責一句:“終歸是我不好,這些年耽擱了。”

  “小叔,一定要這樣嗎?”

  李孤:“……”

  算了,他們李家一向不是扭扭捏捏的人,這等話不想聽還真不樂意講。

  李孤收到蕭琮邑批閱回來的書信已經二十天後,雖然來之前千叮嚀萬囑咐如果找到不可耽擱趕緊回京,可是不耽擱沒辦法,李瑧別看挺能說會道,半點武功都沒有,常年在東南生活根本不會騎馬,只能駕馬車,速度不能太快。

  身體身高都挺好,可超過三個時辰留在馬車上嘔吐不止,承受不了,只能斷斷續續停歇。

  傍晚還有太陽就走不動要住客棧休息,李孤心疼他自然什麼要求都允了。

  待他睡著安定下來,雲石把皇帝回信交到手中。

  臨走前要求三日寫一封信送一次消息,這封信便是到青州第一封。

  李孤寫的很簡單。

  “雲石妥帖,一路安心不少,傷口已無大礙,勿憂。沉。”

  蕭琮邑在書信字跡下方空白處回的是。

  “不曾擔憂,只會憂慮,十三日好似十三載,甚是思念,盼望早歸。玄。”

  原本離開時候說每日寫信繁瑣又矯情,真打開看幾行字,心潮澎湃,恨不得立刻飛過去。

  “小叔,你在笑什麼?”

  他那麼克制,一點嘴角都沒勾,哪裡笑了?

  李瑧穿著中衣坐在小叔旁邊:“小叔,你可否娶妻啊?”

  這個問題,怎麼說呢。

  他不想回答。

  李瑧輕拍了下桌子:“小叔,你這個年齡都不成婚,以後就難了。”

  李孤不想聽他胡說八道掂起他的肩膀扔到床上:“趕緊睡覺。”

  李瑧在床上滾了一圈又起床湊過來,笑意很濃的說道:“小叔,我看你衣著華麗,咱們家是不是很有錢啊?”

  他家的確很有錢,曾祖做朝中大臣賞賜很多金銀,加上幾位先祖父都是武將攻城掠地搶了不少東西,後輩一個個死的早人丁慢慢稀少,花的更少。

  李瑧說話的眼神,仿佛每個孩子都幻想自己是遺落民間皇子一樣。

  李孤當即澆了一頭冷水:“借的。”

  李瑧無語表情:“……小叔你為了見我還借衣服穿啊,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就不同了,衣服都是跟別人要的,人家還甘心情願給我,你說厲不厲害?”

  李孤看得出來,李瑧對外表極為在意,接他走的時候先生還說,他寧願少吃東西都得穿的漂亮得體。

  而且酷愛白色,還能穿的一塵不染。

  雖然沒過一個時辰立馬打了李孤的臉,吃飯飯量之大,一口一塊牛肉可以三盤的程度讓人震驚,滿桌子菜他一個人吃完。

  他吃的特別特別香,仿佛一輩子沒見過這麼好東西,李孤於心不忍又點了幾道菜,就那麼坐著看著他吃。

  整個一個時辰結束還揚言才充了八分飽。

  回京路上一開始還暴飲暴食,什麼都想吃,慢慢多了就沒那麼稀罕。

  還會很不屑的對李孤說:“我以前以為糖葫蘆多好吃,嘗了嘗真是甜掉牙,真難吃,還不如我自己做的碧絲青綠。”

  李孤:“這是什麼?”

  李瑧指了指地上的草:“就是路邊野菜咯,還能有什麼。”

  情感點到為止,誰也不會過多說什麼。

  到了京城,李孤覺得很有必要告訴他:“我們要去見皇帝,你去不去?”

  正在眼花繚亂看著京中繁華景象的李瑧瞪大眼睛,有點結巴的說:“小小小叔,我們姓李,不不不姓蕭。”

  “我知道呀。”

  “那去皇帝那做什麼?不認爹?”

  李孤:“……”

  蕭琮邑在行宮等著,一個多月不見面和從前一點不一樣,焦灼,難忍。

  尤其夜半鐘聲。

  到京城天色大晚,宮人帶著一臉錯愕不知身在何處的李瑧先去洗澡,然後再去用膳。

  李孤單獨回殿見蕭琮邑。

  空蕩蕩大殿裡他埋頭批閱奏摺,忽而聞見一絲清淡味道在旁邊,以為做夢。

  隨後一扭頭,看見那張日思夜想的臉,扔掉筆起身摟住他,轉了兩圈。

  為了體統鬆開手,一本正經問道:“孤卿不是說明日早上回來,怎麼今晚就來了?”

  李孤誠實回答:“馬匹優質,走的快些。”

  蕭琮邑還是很正經“嗯”一聲。

  五指扣住他的手拖到內殿寢宮。

  一見面直接滾在床上親吻脫衣服。蕭琮邑手掌灼熱,先把他的傷口添了一遍。

  強制性吞下李孤男物,那細微跳動與膨脹,伴隨唇舌發出滋滋作響聲音。

  大到不行,蕭琮邑鬆口,很隨意被壓在下面。

  一擁而進。

  久違且想了這麼久的滋味,一朝得到,暈眩過去。

  叫的更加放浪形骸。

  一支腿搭在肩上,一直圈在腰上的腿因為振動受不了滑落一邊。

  蕭琮邑緊緊抓住他的腰,他的臀,隨著幅度指尖掐入進去才能表示出此刻爽上天的心情。

  或者兩人貼合在一起咬住他的肩方才能緩解融為一體愉悅。

  “你有沒有想我?告訴我,想沒想我?”

  李孤看著身下笑嫣兮兮的臉,狠狠頂了下。

  你說想沒想。

  他們穿戴整齊後李孤先出來。

  見李瑧坐在殿內托腮思考什麼,李孤走出來他很不耐煩的說:“小叔,你也太磨嘰了。”

  李孤有點結巴:“那個…有些事情要做…你怎麼在這?”

  李瑧道:“皇上不出來不准用膳,你說我為什麼在這。我說小叔,你能不能小點聲,而且叫的真不好聽。”

  “……小孩子”

  李瑧:“好好好,我不懂,不懂斷袖可以吧。”

  李孤正要說話,蕭琮邑走了出來。

  他隨意挽著長發,臉上還有點潮紅,眼睛迷離動人,即便穿著散漫,還是貴氣逼人。

  而且一臉笑意,很是溫和。

  李瑧看的有點呆,第一他不知道原來新帝竟然這麼年輕這樣暖人,一點不像外界傳言醜陋粗鄙。

  其次,文人讀書都是為了報效朝廷,可這個讀書有十年的人第一次見到皇帝,是這樣——接地氣?頓時聖賢讀書心涼了一半。

  草民見皇帝行禮規矩做的非常出色。

  蕭琮邑扶他起來微笑問道:“你就是孤卿侄兒?”

  李瑧道:“草民正是。”

  蕭琮邑含笑看了下李孤:“你們李家都長了一張迷惑人的臉。”

  第42章 沒錯

  李瑧和李孤截然不同,他雖然出生不在梁朝,可是成長和教育全部在這個國家,歸屬感要比李孤強的多,第一次見到皇帝繁褥禮節並且正式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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