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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自己犯賤！是我自己要這樣做，一切都與你無關！你別說了——行不行啊！”說到最後，語氣帶著哀求“求你了——別再這樣了…”
小九卻是嗚咽地哭了起來：“你若是不願意為我做這些事兒，也該早告訴我的……我也從不想和你之間變成這樣，你是我的蘊哥哥啊！就算我再怎麼人渣，也斷不會強迫你的！”
“好了——別哭了…喝了這麼多酒，早些睡了吧……明日起來又該頭痛了…”
小九抬起頭來望向我，眼睛已經哭得有些紅腫了：“算了吧——我以後還是不麻煩徐大公子了……”沉默了片刻，聲音帶著沙啞：“你也早些休息了吧，我日後斷不會再煩你的……”
“……”
“來人吶——送徐公子回府。”
我只能踉蹌著腳步，從小九面前離開，狼狽無比。
在小九質疑我的那一刻，我甚至想要脫口回答，這些事從來都是我自願的…不管是王家的，亦或是其他的，從來都是我自願的……
王虎的死，我一手操縱。若我不願意，便是別人怎麼強迫我，我也是不會答應的。的確如小九所說，我這個人便是一身的賤骨頭，待別人真的死了之後，在那兒獨自傷心，又是做給誰看呢？不過是為自己找脫心靈上的慰藉，原諒自己的理由罷了……
我就像是在絕望里苦苦掙扎的魚兒，看不見未來，在墮下深淵那一刻聽見一千句活該。
我就是一個泯滅良心，死不悔改的罪人；這樣一個自私的人，早在幾年前，我便明白的。
是啊——我早明白的。
卻為何如此傷心。
想要就這麼痛哭一場呢。
元年1583年，鄰國再次侵入國土。
一眼望去，到處都是鮮紅的血液。周圍無邊的寂寥之中，到處都是單調的冷色，其間點綴著一叢叢灌木。這綠色的灌木仿佛成為了戰場上唯一的點綴。
時近中午，太陽仿佛引來了熊熊烈火，曬得底下的士兵們直冒煙。
現在是原地休息時間，坐在地上，但是地上的溫度卻熱的燙人，叫士兵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
這是我第一次感到了戰爭的可怕。
這一次是幾次戰爭中尤為慘烈的一役，就連參加戰爭的皇子皇孫也死了幾個…現在，小九也是軍中的一員，本是想要在軍中立下一定功勞和威望，卻未曾料到——此次敵軍來得如此兇猛。
我自然是站在小九這邊的。
——自那次談話後小九把那件事當做似乎從沒發生過一般，我自然是樂見於成。
剛剛是在綏陽與敵軍交戰。狂風怒吼，戰旗飄飄。
小九站在大軍前面。鮮衣怒馬，意氣勃發，春風得意馬蹄疾。
卻不曾料到，就在那一瞬之間，小九沒有躲過敵軍射過來的那一隻箭。金盔鐵甲一瞬間染成鮮紅。
那一刻，對於我來說，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小九卻好像要離我遠去…
我趕快駕馬，急奔過去。
幸好，幸好只是傷及背部，並未射中心臟。大難不死，逃過一劫。
……
營帳里，小九躺在我懷裡，安安靜靜地。我把勺子伸過去，他便張口。乖得不得了。
我對於他這樣的表現，以為他是嚇著了，拍拍他的背部安慰道：“別怕——不是沒事兒嗎，蘊哥還在呢…”
小九卻好似沉思，默了片刻，道：“徐蘊——這算是我最後一次讓你為我辦一件事兒…”
“……”
我呆住了。
小九又繼續說道：“這次戰爭我得贏，這是我贏得父皇信任的最好機會，我不想錯過……我必須得在這場戰爭中，立得功勞…”抬頭望向我，聲音如柳絮一般的輕，飄向我耳朵里的聲音卻清晰的不得了，“你會幫我的…對嗎？”
“……這是自然。”
他的一切要求，我自然會答應的。
從以前開始便一直如此……我自然是會幫他的…
所以這便是我這次來到青陽鎮的原因。
我得為我的小九找到無析居士。
是啊——為了我的‘小九’，那個笑起來煞是好看的——小九……
【開心一下】
徐蘊一日下了早朝，被他一狐朋狗友拉去了青樓。
此人姓柳名金寶，乃是柳家老爺子最為疼愛的小孫子。不知是缺心眼還是故意撞死。硬是把徐蘊給拖拉進來了。
可屁股還沒坐熱，就見一股人馬闖了進來，柳金寶見那為首一人竟是權傾朝野的九皇子！
只見那九皇子來到他的好友徐蘊身旁，“刷——”的以下便是一個大耳刮子，眼神桀驁：“怎麼，幾天不見，皮子就癢了，來這等地方、呵！”
作為現場直播的觀眾，柳金寶表示他真的是驚呆了，九皇子平時一病怏怏的，想不到有如此火辣的一面…還有徐兄那一臉享受的表情是要搞什麼……
當時徐蘊的感受：
【肉體上】：啊！好痛！
【精神上】：啊！好爽！
嚶嚶嚶嚶，他的小九黑化之後，脾氣越來越火爆了，他該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 -0-看到ID為這【……】君給我留言。麼麼噠，很開心。省略號君快過來讓我抱抱，我在這裡任你調戲喲~
讓我深情唱一曲：給我一千個理由，心情不要這麼蕩漾的理由~吼吼
【下一章預告】：無錫拒絕出山，我無奈歸去…
第5章 五
經過無數次問路人，我終於成功抵達青陽鎮的青陽山上的祠堂。
這個祠堂因這幾年的戰亂，已經少有人的足跡了，顯得有些破敗不堪。進入大堂的石階上甚至長滿了青苔。
在剛剛到達時，眼前破敗不堪的影像的確令我詫異不已，但想想這的確是像世外高人的居所。
最後我在一個角落裡，發現了一個黑黝黝的身軀。此人抬起頭來看我，卻眼神銳利：“你就是筱娘娘所說的那個人？”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切、看起來不怎麼樣嘛。眼神呆滯，頭腦簡單。不會是個拈輕怕重，徒有一副好皮囊的呆瓜吧？ ”
聽著他對我的評價，我自然是滿腔怒火，卻又不好發作，畢竟人世外高人都有點兒這些壞脾氣。我只能壓下心中的怒火：“無析先生，此次在下前來，是為了請先生出山，救我國人民於水火之中。以家為家，以鄉為鄉，以國為國，以天下為天下。先生怕也是明白這樣的道理的。”頓了頓，義正言辭地道：“為國家出自己的一份力量，這樣的念頭深扎在我們的本能和感情之中，還望先生……”
我的話語還沒能講完，他便不耐煩地打斷了。“喲，愛國還深扎在本能之中？”他嗤笑道：“難不成你還能說你愛國愛得不得了，即便把你燒成灰，每一粒灰都還是愛國的？”
小九卻是嗚咽地哭了起來：“你若是不願意為我做這些事兒，也該早告訴我的……我也從不想和你之間變成這樣，你是我的蘊哥哥啊！就算我再怎麼人渣，也斷不會強迫你的！”
“好了——別哭了…喝了這麼多酒，早些睡了吧……明日起來又該頭痛了…”
小九抬起頭來望向我，眼睛已經哭得有些紅腫了：“算了吧——我以後還是不麻煩徐大公子了……”沉默了片刻，聲音帶著沙啞：“你也早些休息了吧，我日後斷不會再煩你的……”
“……”
“來人吶——送徐公子回府。”
我只能踉蹌著腳步，從小九面前離開，狼狽無比。
在小九質疑我的那一刻，我甚至想要脫口回答，這些事從來都是我自願的…不管是王家的，亦或是其他的，從來都是我自願的……
王虎的死，我一手操縱。若我不願意，便是別人怎麼強迫我，我也是不會答應的。的確如小九所說，我這個人便是一身的賤骨頭，待別人真的死了之後，在那兒獨自傷心，又是做給誰看呢？不過是為自己找脫心靈上的慰藉，原諒自己的理由罷了……
我就像是在絕望里苦苦掙扎的魚兒，看不見未來，在墮下深淵那一刻聽見一千句活該。
我就是一個泯滅良心，死不悔改的罪人；這樣一個自私的人，早在幾年前，我便明白的。
是啊——我早明白的。
卻為何如此傷心。
想要就這麼痛哭一場呢。
元年1583年，鄰國再次侵入國土。
一眼望去，到處都是鮮紅的血液。周圍無邊的寂寥之中，到處都是單調的冷色，其間點綴著一叢叢灌木。這綠色的灌木仿佛成為了戰場上唯一的點綴。
時近中午，太陽仿佛引來了熊熊烈火，曬得底下的士兵們直冒煙。
現在是原地休息時間，坐在地上，但是地上的溫度卻熱的燙人，叫士兵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
這是我第一次感到了戰爭的可怕。
這一次是幾次戰爭中尤為慘烈的一役，就連參加戰爭的皇子皇孫也死了幾個…現在，小九也是軍中的一員，本是想要在軍中立下一定功勞和威望，卻未曾料到——此次敵軍來得如此兇猛。
我自然是站在小九這邊的。
——自那次談話後小九把那件事當做似乎從沒發生過一般，我自然是樂見於成。
剛剛是在綏陽與敵軍交戰。狂風怒吼，戰旗飄飄。
小九站在大軍前面。鮮衣怒馬，意氣勃發，春風得意馬蹄疾。
卻不曾料到，就在那一瞬之間，小九沒有躲過敵軍射過來的那一隻箭。金盔鐵甲一瞬間染成鮮紅。
那一刻，對於我來說，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小九卻好像要離我遠去…
我趕快駕馬，急奔過去。
幸好，幸好只是傷及背部，並未射中心臟。大難不死，逃過一劫。
……
營帳里，小九躺在我懷裡，安安靜靜地。我把勺子伸過去，他便張口。乖得不得了。
我對於他這樣的表現，以為他是嚇著了，拍拍他的背部安慰道：“別怕——不是沒事兒嗎，蘊哥還在呢…”
小九卻好似沉思，默了片刻，道：“徐蘊——這算是我最後一次讓你為我辦一件事兒…”
“……”
我呆住了。
小九又繼續說道：“這次戰爭我得贏，這是我贏得父皇信任的最好機會，我不想錯過……我必須得在這場戰爭中，立得功勞…”抬頭望向我，聲音如柳絮一般的輕，飄向我耳朵里的聲音卻清晰的不得了，“你會幫我的…對嗎？”
“……這是自然。”
他的一切要求，我自然會答應的。
從以前開始便一直如此……我自然是會幫他的…
所以這便是我這次來到青陽鎮的原因。
我得為我的小九找到無析居士。
是啊——為了我的‘小九’，那個笑起來煞是好看的——小九……
【開心一下】
徐蘊一日下了早朝，被他一狐朋狗友拉去了青樓。
此人姓柳名金寶，乃是柳家老爺子最為疼愛的小孫子。不知是缺心眼還是故意撞死。硬是把徐蘊給拖拉進來了。
可屁股還沒坐熱，就見一股人馬闖了進來，柳金寶見那為首一人竟是權傾朝野的九皇子！
只見那九皇子來到他的好友徐蘊身旁，“刷——”的以下便是一個大耳刮子，眼神桀驁：“怎麼，幾天不見，皮子就癢了，來這等地方、呵！”
作為現場直播的觀眾，柳金寶表示他真的是驚呆了，九皇子平時一病怏怏的，想不到有如此火辣的一面…還有徐兄那一臉享受的表情是要搞什麼……
當時徐蘊的感受：
【肉體上】：啊！好痛！
【精神上】：啊！好爽！
嚶嚶嚶嚶，他的小九黑化之後，脾氣越來越火爆了，他該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 -0-看到ID為這【……】君給我留言。麼麼噠，很開心。省略號君快過來讓我抱抱，我在這裡任你調戲喲~
讓我深情唱一曲：給我一千個理由，心情不要這麼蕩漾的理由~吼吼
【下一章預告】：無錫拒絕出山，我無奈歸去…
第5章 五
經過無數次問路人，我終於成功抵達青陽鎮的青陽山上的祠堂。
這個祠堂因這幾年的戰亂，已經少有人的足跡了，顯得有些破敗不堪。進入大堂的石階上甚至長滿了青苔。
在剛剛到達時，眼前破敗不堪的影像的確令我詫異不已，但想想這的確是像世外高人的居所。
最後我在一個角落裡，發現了一個黑黝黝的身軀。此人抬起頭來看我，卻眼神銳利：“你就是筱娘娘所說的那個人？”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切、看起來不怎麼樣嘛。眼神呆滯，頭腦簡單。不會是個拈輕怕重，徒有一副好皮囊的呆瓜吧？ ”
聽著他對我的評價，我自然是滿腔怒火，卻又不好發作，畢竟人世外高人都有點兒這些壞脾氣。我只能壓下心中的怒火：“無析先生，此次在下前來，是為了請先生出山，救我國人民於水火之中。以家為家，以鄉為鄉，以國為國，以天下為天下。先生怕也是明白這樣的道理的。”頓了頓，義正言辭地道：“為國家出自己的一份力量，這樣的念頭深扎在我們的本能和感情之中，還望先生……”
我的話語還沒能講完，他便不耐煩地打斷了。“喲，愛國還深扎在本能之中？”他嗤笑道：“難不成你還能說你愛國愛得不得了，即便把你燒成灰，每一粒灰都還是愛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