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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寇忙著把蒸餃撿出來,只回了三個字。

  香氣四溢的一桌子菜準備的齊全,粥盛出來涼上,聽見他暗自消化了這個消息後,出聲懟他,“就你那破枕頭,硌的我腦仁兒疼。”

  情不自禁的舉起拳頭假咳兩聲,他能說,你睡的枕頭就是他的手臂,或者是前胸嗎,真的沒睡過那個叫枕頭的超過五分鐘,靈巧的不像是個睡著的人。

  “睡的不好?”

  邊牧是想都沒想就回答,“你說能好嗎,感覺腦袋裡有個人一直在敲鼓,砰砰砰的特煩人。”

  呵,你說的,那有可能就是他的心臟。

  從廚房裡出來的男人端著菜就那麼大喇喇的站他跟前,挑眉說,“都不想了解一下,你狂放的睡姿嗎?”

  草,邊牧心裡頭直罵自己眼瘸,為啥當初僱傭了這麼個傻逼玩意兒,忍下一口氣,回撅他,“怎麼沒狂放的給你踢個鼻青臉腫。”

  無比痛恨自己的手下留情,這老貨就得懟他,要不就得嘚瑟的想上天。

  “那真可惜,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坐下吃飯吧,吃完咱們進城買點農藥。”

  邊牧踢著凳子坐下,喝杯溫水,夾黃瓜吃,小菜開胃,粥熬的火候正好著,糯糯的可口,甜度完美的達到他的標準線。

  “我困,你自己去吧。”

  這個理由,邵寇反駁不了,罷了,反而也指望不上他。

  “行,我中午之前回來,你餓了就先吃點紅棗糕。”

  不想吃那個黏糊糊的東西。

  “你快點回來就成,別見著個人就套近乎,耽誤時間。”

  說的一點都不隱晦。

  “那你就跟著一起去唄。”

  要多出去溜達溜達,見見不同的風土,才能有人情味,他就是太寡淡了。

  “不去,昨天晚上感覺特別的累,對了,你給我按按頭再走。”

  信了你是個盲人按摩師傅的操作手藝。

  不會是昨天晚上在茶室吹風睡的著涼了吧,這傢伙,心太大。

  “行,那我也不去了,哪天你舒服了的,是感覺頭疼,還是要感冒?”

  得對症下藥啊,邵寇放下筷子,仔細觀察他的眼神和面色。

  “嗯,嗓子疼。”

  那就是要感冒了,小畫家的體質真不怎麼樣,飯沒吃完,推開凳子去廚房,薑片切好了扔奶鍋里,放點冰糖,煮開了用嘴吹吹熱氣,找個瓷碗倒兩回,遞到他嘴邊,誘導的口氣商量,“來,甜的,趁熱喝了,回去躺著。”

  邊牧鼻子聳嗒聞了聞,又是偏方,累覺不愛。

  “治啥的,你就給我喝,不喝不喝。”

  他不耐煩伸手去推,卻沒想到這人敢抓他手腕,又他娘的不知道誰是大小王了?

  “必須喝。”

  邵寇抿著唇又把碗逼近一寸,就快頂上他那微張的唇。

  趁著邊牧心底的火苗還沒竄起來,彎腰伺候的男人一手抵著他下巴,嘴裡的話耐心十足,“祖宗,管用,快喝吧,這樣,我給你做按摩,還不行嗎?”

  要是能硬逼著他喝,何必無傷大雅的談條件呢?

  邊牧最愛割地賠款這一項,臉仰起,嬉笑著問,“我想讓你陪我一起睡,嗯?”

  這張臉上還滿是青春飛揚,沒什麼滄桑,此刻說出這句話,也是玩笑,或者是,無所謂的打發時間的零碎,像是看一場足球賽,需要嗑點瓜子解悶,邵寇認為是一個意思。

  “可以啊,只要你喝。”

  主要是,我也想陪著你一起睡著,你的呼吸能使他軟弱的伸出深藏在殼裡的嫩肉,即便,你並不想看見。

  邊牧接過來,捏著鼻子一飲而盡,辣的眼圈通紅,嘶嘶的倒吸兩口涼氣,你等著要是不好使的,非得讓你也辣冒火。

  “你放了多少姜,是要辣死我?”

  完全不用昧著良心的說,“就兩片,只能說,薑還是老的辣。”

  作者有話要說:  邵寇:陪你睡覺是我的榮幸,大帥。

  邊牧:嗯,脫光衣服,上來吧。

  邵寇:弄錯了吧,是你脫光衣服?

  邊牧:為啥?

  邵寇:不是要按摩嗎?

  邊牧:你是不是耳朵讓驢踢了,我明明說的是按按頭。

  邵寇:哦,那你讓我脫衣服干甚?

  邊牧:我找找畫人體的靈感?

  邵寇似懂非懂,乖乖執行命令。

  床上兩人平行躺著,邊牧先出手捏了下他腰腹那:真硬,身材不錯。

  邵寇也跟他做同樣的動作:真軟,愛不釋手。

  第49章 學歷

  “就兩片,只能說,薑還是老的辣。”

  不辣能好使嗎?總比喝苦藥湯子強吧,邵寇停下動作,給他抽張紙巾遞過去,又接著絮叨,“吃個餃子壓壓,然後回屋躺著。”

  喝完薑湯是要捂出汗才能起到作用,看著他氣哄哄的吃了半個,一摔筷子攤在那不動彈。

  “都吃了,剩半截留著幹嘛?”

  吃個飯也不讓人省心。

  邊牧覺得那種辣味一直嗆在嗓子裡,吃進去的餃子正好壓胃那,上不去下不來的,還吃個屁吃。

  衝著他擺擺手,不吃不吃,愛誰誰。

  慣的你渾身毛病,“趕緊的,坐直了吃完,剩飯是最沒有道德的。”

  人家農民伯伯種地不容易,到最後都餵了狗,像話嗎你。

  “道德那玩意兒我確實沒有,值多少錢,我買一個。”

  槓精又出馬了,你怎麼不去當個體操運動員練雙槓啊,能完美的發揮你的天分。

  “行,行,行,說不過你,不想吃就算了,走,我給你按按。”

  邊牧壓抑著一直往上涌的酸氣,起來跟著他進房間,還是那張床,還帶著兩人翻滾過後的熱乎氣呢,小混蛋也跟著來湊熱鬧,衝到他跟前汪汪的一頓亂叫,可好呢,邊牧想蹲下摸摸它的毛,哪成想,胃液就那麼不可抗力的齊追而上,哇的開始乾嘔,於是乎,床單最先遭到了荼毒,然後是地板,早上吃進去的這點東西一點沒剩,全倒了,浪費就是犯罪啊。

  邵寇愁眉苦臉的難以下手,而肇事者卻覺得爽快又透氣,套上拖鞋就上樓了。

  又是一個不美好的早晨,等他把床單甩幹了掛好後再想去當陪.睡的時候,人家已經進入夢鄉不省人事了,還有他什麼事啊。

  有點悲傷的出去繼續種地了,茶室後面的那個籬笆院處於陰面,乾脆就種點草莓,他們這俗名叫地果,因為它是從地里長出來的,所以得此乳名,還算是比較好聽的,再來,院子外的陽坡上也閒著,種點紅薯,乳名叫地瓜的傢伙,一個個的胖嘟嘟的,用火一燒,那叫一個甜的掉牙餵。

  邵寇支著鋤頭看著四周的空地,嗯,地瓜,土豆,草莓,豆角,過幾天買點兒茄子辣椒苗栽上就得了,種地是一種揮汗如雨的爽快感,尤其看著翠綠的小苗一點一點的冒出來然後茁壯成長,像自己的孩子,雖然不舍,但依舊感慨它能這麼快速的開花結果,匯聚成食物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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