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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白俯視著兩個哨兵,臉上滲出細細的汗珠,卻勾著嘴唇壞笑起來,他壓著越山青的雙腿,幾乎快把越山青完全對摺了,越山青推著他,同樣哀求道:“誒呀,不行,不要……”

  杜峻咬咬牙,一手摟住越山青左腿的膝窩,幫著阿白壓住了他,一手去撫摸越山青的肛口,果然摸到了阿白已經先後被兩個小穴含得濕滑的粗大肉棍,正在越山青的肛門裡抽插。

  “哨長,我錯了……”越山青轉頭看向杜峻裝可憐,杜峻哪怕自己也同樣承受著快感,卻還是不管,反倒伸手撓著拉扯著越山青的睪丸。

  越山青這才知道,剛才杜峻的快感又多強烈,剛才是身體裡癢得撓不到,現在是慡的受不了,杜峻的高潮蔓延到他的身上,讓他一開始就完全亢奮,現在被阿白操得話都說不出來。

  “你流的比我還多。”杜峻喘著粗氣,報復性地彈了越山青龜頭一下,結果一股yín水就涌了出來,隨著越山青被操的晃動的身體甩到了他的身上。

  越山青根本沒支持多久,就抽泣著被操射了,杜峻也同樣迎來了一波身體的高潮,明明沒有射,卻感受到了射精的快感衝擊,這對他來說也是第一次,但是沒等他緩過來,他就驚恐地睜大眼睛:“你,你媽……”

  他無力地撐著床單躲避,卻被阿白捉住膝蓋,毫不留情地插了進去,杜峻難以置信地喊:“你還來!”

  “還沒到時候呢。”阿白雙手撐在杜峻厚實的胸肌上,再次在杜峻的身上狠狠馳騁,杜峻剛開始還有點抗拒,接連兩次高潮已經讓他感到疲憊,但是第二次是感受上的,身體並沒有真的高潮,被阿白操了幾下,就迅速完全亢奮起來,他全身都是汗水,麥色的皮膚都泛起了潮紅,大汗淋漓地躺在那兒,雙腿卻忍不住盤住了阿白的腰。

  只是這一次沒等他到高潮,阿白就又抽出來,把恢復了一點體力的越山青擺到了和杜峻面對面的姿勢,就連杜峻這麼強悍的哨兵,都沒力氣反抗阿白的羞恥姿勢了,越山青趴在他的身上,頭搭在他的肩膀上,已經連點力氣都沒有,杜峻勉強撐著越山青免得壓得自己難受,抽插的快感源源不斷地從身下傳來,他都不知道阿白究竟是在插自己還是在插越山青。

  而阿白看著兩個人面對面趴著,把被操的合不攏的肛口露在他面前,上下兩個小穴被他來回輪換,哪個都別想逃過,越山青的肛門被插得yín水直流,順著會陰落到杜峻的穴口,他揉捏著越山青的屁股,卻摸著杜峻的大腿,每次都狠狠插在兩個人的G點上。

  “恩……”“啊……”杜峻和越山青不約而同地開始呻吟起來,疲憊的身體也難耐地扭動著,彼此廝磨,他們都不知道現在阿白究竟插在那個人的屁股里,卻只感到高潮累積的無比強烈,兩個哨兵好兄弟不約而同地抓住了對方,越山青抓著杜峻的肩膀,杜峻捏住了越山青的腰,兩個人緊貼在一起的陰精竟然同時噴出了濁白的精液,一道道白色的液體飛濺到他們的身上,越山青無力地從杜峻身上滑倒,這時候杜峻才感覺到,最後阿白是在自己身體裡射精的。

  這是貨真價實的通感高潮,不僅是精神上感受,身體也同樣產生了反應,在最後高潮的瞬間,兩個哨兵的精神都和阿白連接在一起,迎來了一次無與倫比的三重高潮,現在大腦一片空白,一點反應也沒有。

  等到兩個人稍微恢復點精力,已經是睡了一小會兒,他們倆躺在阿白兩側,阿白同樣微微打著鼾,小肚子一氣一伏的睡的正香。

  “哨長……”

  “恩……”

  “剛才……”

  “別說了,炕上的事兒,就留在炕上吧……”

  “恩……”

  不一會兒,屋裡響起了沉沉的鼾聲。

  第59章

  神秘的“炕上原則”雖然第一次出現,卻就此在哨所生根發芽,成了哨兵們心照不宣的秘密,無論之後炕上發生了什麼,炕下都奉行除非本人自願,否則不許問不許說不許笑原則。

  哪怕之後阿白有效地控制了哨兵們在訓練中的精神疲憊程度,確保每天晚上都只有一個哨兵或者有先有後地進行“精神疏導”,也沒有人會翻第一次訓練里阿白明顯“大失水準”讓杜峻和越山青同時精神疏導的舊帳。

  不過老唐給阿白釀的紅果罐頭都被吃光了,作案者經偉光正杜哨長指認正是越山青,懲罰措施是替老唐把罐頭瓶洗乾淨。

  噫,真嚴厲的懲罰。

  當天晚上杜哨長精神疲憊的渾身酸痛,在阿白的房間裡“痛苦地哀嚎”了一晚上。

  經過了初步的訓練,哨所的戰鬥水平大大提高,而向葉斯卡尼孤狼組織輸送急需物資的日子也終於到來了。

  接近年末,無論哪個國家都有著重大的跨年節日,亞國的新年比西方國家還要晚些,而葉斯卡尼已經即將迎來傳統的凜冬節,這也是孤狼組織當前的領導人阿廖沙·羅曼諾夫把物資交接日期選在年前的原因。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雖然未必人人都有這份感恩的覺悟,但是在重大節日裡送來溫暖的亞國“老朋友”,一定能增加不少的印象分。

  白駝山脈已經多年沒有迎來如此大型的軍事行動,烏蘇里哨所只有老唐一人留守,其他人全部上陣,杜峻和越山青更是少見的配齊了哨兵作戰服,這套戰鬥服與他們裡面穿著的黑色網格變身服相連接,便於穿脫,在戰鬥中只需激發一個按鈕,就能形成一個背包背負在獸型的背上。

  各種高精尖大型裝備不斷從烏蘇里哨所前面的道路駛過,一路來到白狼山口,但是最後負責交接的只有少部分接頭人,以免引起孤狼組織的警惕和緊張。

  這是亞國和孤狼組織的第一次接觸,也是以後所有深入接觸乃至接納孤狼組織的基礎,亞國軍方高度戒備,燕然堡壘出動了強大的軍事力量,圍住了白狼山口。

  兩座懸崖相對而立,形如兩隻巨狼對峙嘶吼,而兩座狼型山崖之間的道路,就是曾經葉斯卡尼和亞國交易的重要古代道路,自從葉斯卡尼覆滅,所有鐵軌都被遺民撬走,這條古道就漸漸煥發生機,成了葉斯卡尼遺民混進亞國的密道。

  阿白抱著小狼崽北方和杜峻跟隨在此次負責交接的於秦、譚敏都跟隨在一位嚮導身後。

  他是來自蘇木台哨所的嚮導趙文犀,留著書卷氣十足的分頭,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穿著軍裝也顯得文質彬彬的,跟在他身後的則是越山青巡山時經常遇到的小夥伴敖日根和蘇木台哨所的哨長丁昊。

  “文犀。”

  “丁昊。”

  “阿白。”

  “杜峻。”

  簡短的招呼聲消散在白狼山口凜冽的寒風裡,兩座狼型山崖把葉斯卡尼吹來的風夾得越發鋒銳,形成一道銳利的風口。

  阿白和趙文犀過去不認識,卻有一路來到祖國邊境守疆界的緣分,他知道趙文犀學過葉斯卡尼語,沒想到真的派他來做翻譯了。

  六人慢慢靠近白狼山口,只見一道瘦削身影站在白狼山口的積雪裡,穿著一身潔白的皮衣,戴著的厚毛帽子圍著一圈皮裘,幾乎看不清相貌。

  他們剛剛往前走一點,就只覺勁風撲面,兩道身影從天而降。

  杜峻、丁昊的身影幾乎同時消失,雪地上看不見他們的身影,只看到積雪中留下一個個漆黑的腳印,深深陷進雪地之中,兵刃的交擊聲在白狼山口的大風裡迴蕩。

  阿白眉心一蹙,無形的精神力場已經擴散開來,向著兩個襲來的身影卷了過去。

  譚敏則抽出槍來,先護在於秦面前,接著就向那個白色身影舉槍瞄準。

  “不要打。”白色的身影說著彆扭的亞語,向前踉蹌一步,頭頂的帽子落下,金色的髮絲如碎金一般灑落肩頭,亮眼的白雪也奪不去他金髮的光輝,他皮膚白皙更勝山頂的白雪,一雙眼眸如冰封的湖泊般剔透冰藍,他急促地轉為葉斯卡尼語,一手向譚敏豎起,一手身前轉圈。

  阿白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場被一股更加強大的力量消弭了,同時他的臉色劇變:“精神錨?”

  譚敏舉槍的動作只來得及做了一半,便在提槍欲攻的姿勢下,一動不動,只是他眉頭緊皺,全身的肌肉都在努力掙脫對方的控制。

  阿白神色森冷,雙眸死死盯著對方,只聽對方急促地說著什麼,趙文犀冷靜地說道:“阿白別衝動。”

  一圈無形的精神波動急速擴散,它實在太強了,已經突破了精神到物質的界限,地面的大雪如被風席捲,瞬間向著四周擴散開來。

  “七級!?”阿白臉色煞白,當時就要拼命,但是隨著波動擴散,杜峻和丁昊同時撤了回來,手中握著匕首戒備著對面,譚敏的動作終於恢復,被定身這麼久,依然瞬間舉槍到位,扣動扳機,毫不猶豫地擊發了。

  “不!”趙文犀失態地大吼,卻只見那道白色身影前陡然多出另一個高大的身影,手中握著一把修長的西洋劍,立身在前。

  阿白的眼睛凝固在他身側雪地兩個小小的坑洞裡。

  那是被切成兩半的子彈。

  那道白色身影走出來,抿去鬢角散亂的金色髮絲,連連低頭道歉,白皙的臉頰因為愧疚漲得通紅,反而讓他絕麗的容貌更多了一分羞澀的美,阿白都有點看呆了。

  要不是他的聲音雖然清澈卻依然是男聲,而且阿白早就知道孤狼如今的領袖,也就是小狼崽的父親是個特別厲害的嚮導,真的就認錯成絕世美女了。

  和杜峻丁昊對峙的同樣是兩個哨兵,他們手裡握得同樣是匕首。其中一個頗為輕佻地直起身,匕首在他的手上蝴蝶般翻轉,閃動著道道銀光,他將一根煙叼在嘴裡,然後將旋轉的刀鋒靠近自己嘴邊,只見一團銀光靠近他的嘴邊,菸頭刷地被點著了。

  他這才倒握著匕首,露出的匕首柄上有複雜的磨砂般的紋路,正是高速的摩擦點燃了菸頭,他夾著煙美美地吸了一口,打量著和他對峙的丁昊。

  丁昊一眯眼睛,然後對趙文犀輕咳一聲,趙文犀扶扶眼鏡點點頭。丁昊嘿嘿一笑,也從懷裡掏出煙盒來,在底下輕輕一磕,一根煙倏地蹦出,他手上的匕首同樣轉動起來,將那根煙圍在了刀花之中,一點火星亮起,一根香菸從刀花里飛出,徑直撞到了丁昊的嘴上,被他含住。

  對面的哨兵輕佻地吹了個口哨,眼神卻再沒有輕視。

  和杜峻對峙的哨兵身材高大,看上去沉穩很多,此刻彬彬有禮地從懷裡掏出一個酒壺,打開壺蓋喝了一口,然後將酒壺向著杜峻拋來,同時一枚閃亮的金色光點緊隨其後,杜峻手中飛刀一甩瞬間將對面的飛鏢撞飛,但是對面緊跟著又飛出一枚金光閃閃的亮點,竟然撞在杜峻的飛刀上向上頂到了酒壺,將酒壺頂得向斜上方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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