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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他才注意到,水面下阿白的肉根還硬著。

  阿白輕描淡寫地解釋道:“我怕你不喜歡我射在裡面。”

  杜峻聽了感到十分愧疚,他撲過去摟住阿白的腰,將阿白的肉柱含住,直抵喉嚨深處,似乎深度結合之後,連喉嚨都沒有那麼排斥,這一次倒是很容易,他扶著阿白的腰,一前一後地吞吐著,阿白抓著他的頭髮,杜峻恰好在這時抬頭,平日威武嚴肅的眉眼此刻全是一種誘惑的迷離,而那老是說出正經話的嘴唇卻含著粗大的肉棒,這場景讓他心神一盪,便推開杜峻,再不刻意控制。

  偏偏這時杜峻卻緊緊摟著他,將精身含住,阿白都能感覺到自己積累很久的精液都灌進了杜峻的口腔。

  杜峻有些難受地躲開,絲絲縷縷的精液從他的嘴唇連到阿白的龜頭,他低頭用手擦掉嘴角殘留的液痕,紅著臉反擊阿白:“我不介意,你射在我身體裡面。”

  阿白蹲身沒入水中,無奈而感動地看著杜峻,在杜峻張口說話之前,竟已經給吞咽進去了。

  他扣住杜峻的手指,兩人並肩依偎在溫泉的旁邊,此時夕陽早已沉沒,月光在碎星闌夜中穿行,天水月同心,岸邊人並肩。

  第39章

  穿越明月照映的森林白雪,阿白伏在杜峻的背上又回到了哨所,杜峻站在哨所門口,緊張地看著阿白。

  阿白鎮定地推開門,就看到幾個哨兵都圍著電視,正在看《心與心的距離》。

  這段時間裡電視劇情節也是變化很大,嚮導相親就用了一集,相親對象是個非常漂亮善良的姑娘,對嚮導一見鍾情。由於父母的推動,嚮導不得不和姑娘約會了幾次,姑娘對他越發有好感,還做出了主動牽手的示好舉動。

  但是在嚮導不得不應付姑娘約會的時候,不小心被哨兵撞見,哨兵傷心的喝酒,而且幾近狂化,最終嚮導及時趕到,救下了他。在哨兵恢復狀態安睡的時候,兩人的嚮導戰友來講了自己當初選擇和哨兵分開,娶妻生子,最終哨兵鬱鬱而終的悲慘故事。

  聽到故事的嚮導深受觸動,和甦醒過來的哨兵吐露心聲,兩人和好如初,還一起見了那個姑娘說明事實。姑娘震驚失望逃走,但是當兩人擔心關係暴露的時候,姑娘又出現表示祝福他們。

  姑娘善良地幫著嚮導隱瞞做戲,結果哨向某次親熱卻被姑娘的母親看到,直接捅到了嚮導的母親那裡,嚮導第一次試圖解釋直接被母親打了出來,今天剛好演到兩人第二次回家試圖解釋,嚮導卻被自己母親拒絕進門作為結束。

  這段十分狗血的情節演了快半個月了,其中還夾雜著不少配角哨向的故事,以及一些哨向執行艱難任務的情節,不過阿白覺得這部電視劇的主線不是戰爭,不是展示哨向的強大,而是塑造哨兵嚮導超乎常人的身體之內,也有和普通人一樣喜怒哀愁的心。

  幾個排排坐看電視的人好像都沒有注意到阿白和悄無聲息換好衣服的杜峻坐在了桌邊,只是一直專注地看著電視。

  不過…

  看完電視的時候杜峻順手打開自己的水杯,結果看到裡面放的居然是紅糖水,上面還飄著兩顆大棗…

  杜峻臉色一黑,卻又沒法發火,只能強做鎮定地準備倒掉。不過阿白倒是神色坦然地接過去,喝了幾口,還示意杜峻一起喝。

  這讓好面子又刻板的杜峻非常羞惱,但是阿白卻淡淡說了一句:“喝吧,又不是什麼大事。”

  杜峻隱約覺得阿白的話里有別的意思,最終還是喝起了這杯紅糖水。

  “哨,哨長,吃,吃吃…”寧不歸僵著臉,苦哈哈地打開自己的杯子,裡面用熱水溫著兩枚紅雞蛋。

  寧不歸明顯是被幾位老兵當槍使了,他也知道這時候幹這種事簡直就是找死,又氣又怕又羞,眼睛都紅了。

  杜峻神色坦然地自己剝了一個,又幫阿白剝好,阿白自己吃了一口,對呆呼呼站在旁邊看著的寧不歸說:“啊~”

  寧不歸楞了一下,離開轉身跑到自己床上去了。

  “我要吃~”越山青突然竄出來,一口叼走了阿白手上的雞蛋。

  阿白氣呼呼地瞪著他:“巡山條例背會沒!”

  越山青直接被嚇得噎到了,一膈一膈的,隨手拿起個杯子,結果裡面是寧不歸溫雞蛋還沒倒的水。

  寧不歸幸災樂禍地直笑:“我背會了!”

  越山青惡狠狠地瞪他一眼,轉頭再看阿白和杜峻嚴肅的表情,眼珠子亂轉。

  “今晚罰你去我屋裡背題!”阿白嚴肅地說。

  越山青十分吃驚:“啊?你還行嗎?”

  懷疑男人不行,這簡直是自找死路…阿白和杜峻的臉都黑了,越山青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眼淚汪汪地望向老唐和司文鷹。

  司文鷹嘆了一口氣:“唉,我幫你畫一下重點吧。”

  越山青感激涕零簡直像看到了聖母。

  於是司文鷹拿出一支筆,在扉頁標題上畫了一下,在尾頁的編寫單位上畫了一下,鼓勵地拍拍越山青的肩膀:“除了我畫的,都需要背。”

  小越越的內心在那一刻幾乎是崩潰的。

  安慰室兼阿白寢室里,越山青被阿白逼著扎著馬步站在桌邊背書,桌上的獸油蠟燭照的他的影子映滿了牆壁。

  然而一個略瘦的人影悄悄靠近了他,並和他的身影重疊在一起。

  “恩?”越山青輕叫一聲,卻只聽到阿白說繼續背。

  而越山青牆上的影子,卻被扯開一塊布料,退到了膝蓋處。

  “調整過了?”耳邊的聲音壓的極低,被越山青的背書上蓋住,越山青羞得繃緊身體,卻把那根手指夾在了溝壑里。

  那已經被身體熟悉的粗度從身體裡抽離,驟然空洞的後方,讓越山青感受到一種奇怪的空虛,他不知道自己是希望再被填滿,還是從此關閉。

  一根又熱又硬的東西抵在哪裡,這個問題的答案越發難以抉擇。

  “你覺得,我還行不行?”阿白故意頂在入口,越山青羞得臉耳通紅,比蠟燭的光還要紅,他一邊大聲喊道:“當突然遭遇不明身份時,哨兵應按照以下步驟處理…”,一邊,小雞啄米一樣點點頭。

  但是阿白卻刻意地說:“真的還行?”

  更加猛烈的小雞啄米。

  阿白帶著得意的笑容,把擴容器又拿了起來。然而越山青卻按住他的手腕,另一隻手還捧著書大聲念著:“第二,詢問對方進山時間,地點,目的…”

  感覺到可以夾緊的力道,阿白真想就此狠狠衝進去,但是他還是很理智,堅定地抽回了擴容器準備放進去:“別著急,早晚輪到你。”

  然而越山青卻把書扔到桌上,雙手按住臀丘兩側擠壓,然後緩緩擺臀,阿白便隨著在溝壑深處摩擦著。

  “小混蛋…”阿白低低咒罵一聲,握緊飽滿的肉丘,擠到中間,雖不能完全裹住,只能摩擦部分,卻別有一番奇趣風味。

  越山青緊緊抓著桌角,精神和阿白建立起若有若無的連接,阿白這才意識到,原來越山青的二級觸發點就是這裡,他不禁想到,那真的進入的那時候,越山青豈不要同時受到觸發點和亢奮點的刺激?

  不過他不敢讓越山青太過放縱,因此接著這絲微妙的連接,控制著越山青的感受,當越山青的後背濺上點點液體的之後,越山青疲憊一般趴在桌子上,任由阿白幫著擦去痕跡。

  他眼角發紅,渾身有種將至未至,淺嘗輒止,又舒服又難受的複雜感覺,他眼角濕潤地看了阿白一眼,將那擴容器又調節了一點粗度,當著阿白的面放進了後面。

  第39章

  山中無歲月,寒盡不知年,邊防哨所的生活,有人只覺得日復一日的枯燥,有人卻享受恬然靜謐的安然。

  不知不覺,阿白來到邊防哨所竟也已經將近兩個月了,白駝又下了幾次雪,萬里峰巒儘是銀白,若萬千白浪,屹立碧空。阿白擦了擦額角的汗水,望著藍天青陽,山峰一點雪痕反光,長長出了口氣,將架子上掛著的一串山楂摘了下來,剪開將山楂如念珠一樣穿著的繩子,放在了面前龍鳳呈祥的搪瓷盆里,紅艷艷的山楂便在盆中載沉載浮。

  老唐架了個小爐子,上面坐著個平底鍋,裡面滾著熱乎乎的糖漿。這糖不是白砂糖,是老唐自己從山上一種叫甜杆的植物里熬出來的,甜分竟不比白砂糖差多少。

  阿白拿老唐削好的木棍將山楂一個個捅穿,這山裡的山楂個頭真不小,就比嬰兒拳頭小一點,老唐做的木棍粗度恰好能把籽給捅出來,穿上三四個,便是一串。

  就見老唐拿根竹筷挑了一點淡紅色的糖稀出來,在冷水中沾了沾,又嘗了一下:“差不多了!”

  阿白興沖沖地將山楂串遞過去,老唐在鍋里一滾一轉,然後在旁邊擺著的木板上一拍,就做出一串糖葫蘆,糖葫蘆兩側還有好看的薄薄糖片,他在旁邊的茅糙垛子上一插。阿白看的真饞啊,沒等糖稀徹底冷下來就忍不住吃了一串,上面的糖還有些軟卻又不粘牙,山楂酸的恰到好處,美得他連吃了三串。

  “別吃了,吃多了燒的慌。”老唐及時制止了他的貪吃行為,茅糙垛子漸漸插滿,看著花枝招展的,晶瑩剔透的紅色糖葫蘆越看越誘人,阿白進屋的時候還忍不住順走了一個“我給你吃的。”阿白對老唐吐了吐舌頭,將糖葫蘆遞到了老唐面前。

  老唐楞了一下:“誒嘿算你有心。”他伸手要接過,卻被阿白躲開,阿白將糖葫蘆又湊到他嘴邊。老唐有點尷尬:“你這是弄啥景兒啊,還讓人吃不?”

  “我餵你啊~”阿白粉無辜地說。

  老唐哈哈笑道:“可得了,多大人了,別逗我了。”他一邊哈哈笑著一邊往回走,走了幾步回頭一看,阿白還倔強地站在原地伸手舉著糖葫蘆。

  看出逃不過阿白這一關,老唐面犯微紅地過來,低頭就著阿白的手咬了一小口:“嗯嗯吃了吃了,這東西酸不溜丟的也不知道你們怎麼愛吃,我人老了牙口不好可受不了。”

  “你這牙印可是挺整齊。”阿白故意給他看一眼,然後把他剩下的半個糖葫蘆咬下來吃了。

  老唐表情越發害羞尷尬,竟有點手足無措了。

  見成功把滑不留手的老唐給調戲了一把,阿白見好就收,歡樂地跑去武器庫找杜峻和司文鷹。

  今天按照規定要進行武器保養,阿白悄悄走到門口,卻聽到裡面傳來對話的聲音。

  “如果記不住怎麼辦…”司文鷹似乎有點擔憂。

  “應該不會吧…”杜峻不太確定,“書上沒寫過麼?”

  “據說有這種情況,會怎麼也記憶不了。”司文鷹有點焦慮。

  “真的有?”杜峻驚訝道,“我覺得挺容易的,根本沒覺得很難。”

  “那是,什麼樣的味道?會不會很難聞…”司文鷹的聲音里充滿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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