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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用染城類似顏色的木棍,充作日常巡守上番的配備,居然在一段時間之內,都沒有被發覺出來。

  然後,在被譽為鎮撫府走狗的肅反會介入之後,才發現這不是無獨有偶,而是相應背景下有組織的在私下收買這些淮東配備火器的群體行為;

  只是正規軍序的火器都是編號登記在人頭下,因此只好轉而求其次,從三線守備團這裡打那些淘汰裝備的注意;目前溜出去的老式和雜色火器,已經達到了上百件之多。

  由此株連查獲了好幾個外來船商和一處新設未久的商號,沒收了數千緡的財貨和幾條船,卻是將所有線索都指向了扶桑方面。

  好吧,不知道扶桑藩方面這次又是來湊什麼熱鬧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於是找上玩具阿琪,在阿秋的幫助好好撕逼和折騰了一番。

  ……

  而在都亟道以南,鄭州的州治管城中。

  風卷旗和張憲麾下的所部人馬,也初步在這裡站穩了腳跟,而建立起相應的兵舍、糧台,醫營,修械所等,並且派兵接管了北面黃河渡口的陽橋鎮,而布置完成相應的外圍防線和警戒區來。

  只是經過連年的攻戰,這座靠近都亟的望要之邑兼做河槽的水路樞紐,也只剩下不足五萬人口了;而且其中還是以老弱為主,因為城中青壯年不是在清野堅壁時被北朝裹挾而走,就是被後來的南軍給進一步搜刮充事軍前勞役。

  剩下的人們就只能靠掘鼠羅雀,挖草根剝樹皮在苦苦煎熬著或是嗷嗷待斃。

  於是,張憲決定將隨行的淮東勞役給就地武裝起來,進而收攏和彙編了當地滯留的零散友軍,河南別遣軍留下的若干巡糧隊和護路兵,沿途就地安置的傷員,以及就近徵發的夫役人等,大約又得到六千多的可用人手,編做了十個新營。

  以此為基礎,牢牢控制住了城中的局面。

  因此,在嚴格配給緇糧而尚且足支數月的情形下,他們也安下心來一邊就地保持最基本的操行,一邊繼續通過留下的渠道,收集來自前方的各種消息,一邊充當後方物資輸送中轉的接應和護送力量,就此精心等待來自淮東的本陣與之會合了。

  然而,這時候來東面都亟道戰場卻給他們送來了一個意外的消息,前軍所部剛剛遭到了一次鮮有的敗績。

  與此同時,在洛都北面的雨水中繼續努力奮戰,而力求挽回局面的北院宣徽使宿元景,則終於再次等到了一個好消息。

  北岸滯留的軍將被催逼的急了之後,終於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他們冒險用黃河水師所屬的三百石輸送船,冒險靠近和衝擊河陽橋南段的缺口,在相繼傾覆翻沉撞漏四條船,死傷了好幾百人之後,終於將第五條船成功的卡在了河陽橋南段的缺口當中。

  然後用各種鐵箍和粗索進行臨時性的加固和纏繞之後,再釘上方便通行的大片木板,河陽橋面就終於暫時恢復了通行的能力了。

  雖然還是不能承載稍重一些車馬,但是輕裝徒手的士兵和民夫,卻是可以先行過河增援了。這無疑又給宿元景麾下,連日苦戰而陷入疲態的所部人馬,再次注入了一枚強心針。

  第924章 臨峙(十九)

  在突如而至的連日雨水過後,在變得有些不那麼酷熱的天氣中;

  我麾下三大軍序,號稱三萬,實際兩萬四千人馬的淮東大軍,也終於得以在一片人山人海的不舍和其他複雜情緒的送別中,祭告山川誓師出發了。

  在此之前,我也通過海路再三確認了,位於遼東、遼西和新羅藩全羅道的部分地區,已經開始進入秋收的關鍵消息。

  由於需要穿過的大部分都是兩河之間的平原地帶,行軍中的陣列被大致分為前中後三段。

  位於中段的本陣,乃是由我的衙前兵和右虞侯軍,以及韓良臣實領的御營左軍所構成的主力兼預備隊;而崔邦弼所領的行營右護軍,加上捉生團為前陣和先發;劉延慶的模範後軍,並第三兵馬使趙秉淵所率若干防戍營為後陣,兼輜重馬隊車營服役大隊的守護。

  而由獵騎營和驃騎營混編成的隨軍馬隊,則趙良嗣和羅克敵分領一路,充作平原上的左右兩翼巡護和戒哨,以及沿途的掃蕩和截擊力量。

  這樣的安排自有相應的考量,也是給私下向我輸臣之後,就一貫表現踏實而低調的崔邦弼,一個優先建功的表現機會;也是對剛剛掌握新部隊的劉延慶,某種保護和周全之心更兼以委之輜重的信任,讓人委實說不出怪話來。

  只是,一下子抽調走了這帳面上兩萬四千員的主要戰力之後,後方的淮東就有一下子變得極度空虛起來。

  只剩下留守本部的左虞侯軍,幾隻特殊建制和若干技術兵器部隊,以及青州守捉軍其餘的二十多個營頭,外加駐防巡守在河海之間的七八個水營,以及若干徵調過來的藩兵,由守捉使兼統制官趙隆率領著,負責看家守土呢。

  而維持地方秩序的力量,倒是基本還沒有太大的變化;核心六州加上外圍十一州的四十多個縣治,還是由當地編列的守備團來負責相應的治防之事。

  這些守備團多則數百,少則上百,按照當地的人口比例和產出多寡,以實際情況和需要進行具體編配;留守的二線部隊主要還是駐防在州府、大邑和關塞要衝之地,作為就近事態應急的預備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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