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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開發了三枚的潛在屬性之後,我鍛鍊有限的腰肌,就收到了充分的考驗和挑戰。

  似乎還沒有試過馬震的滋味啊。

  「上馬,一起騎……」

  我正色對一臉茫然的三枚下令道,她頓然條件反射的飛身上馬。

  然後,我不由分說的上馬跨坐在了她的後背,近在咫尺奇異而熟悉的味道和感觸,頓然讓她的臉色變得飛紅起來。

  然後在我的強烈要求下,身體有些僵直的她,還是無可奈何的擺過那讓人把玩不厭的修長美腿兒,然後與我變成面對面的貼身姿態,進而掀起裙甲和多餘的遮掩,將我沉底包容進去。

  但是至少從外觀上看來,貼腹環抱而坐的我們還是穿戴整齊,隨著輕輕驅策而小踏步跑起來的紅老虎,更加劇烈的震撼和刺激,頓然讓她連翻了白眼神飛天外,忘乎所以且又死死咬著嘴唇,輕哼漫唱起來。

  相比,乖巧柔順的在馬背上只敢死死抱著我,細聲細氣哼哼唧唧的媚媚;或是崔綰婷情到濃時恰恰啼的內媚騷然,或是蘇蘇似水柔情的體貼與逢合;或是嘉業君嬌嬈綻放的丰韻熟美;乃至那隻新歸順的寵物阿秋。

  三枚本身似乎是多年被當作男孩子教養,所留下的女漢子式遺風,讓她平時遮掩自己性別的時候固然是嚴嚴實實的,但一旦引發開她身體的反應和情動,那可要是誠實真切得很,也更加熱情奔放多了,讓人不禁像隨著馬蹄奔落的節奏顫顫,想起並唱出一首經典的老曲子。

  「豪情面對萬從浪……」

  「熱血像那紅日光……」

  第877章 撥亂(十二)

  洛渡東郊,伊水北支之畔。

  一場順水而下成敗各半的偷營才剛剛結束,然後另一場戰端卻又緊接而至了。

  隱約起伏的營壘已經被籠罩在喊殺聲中,卻是籍著北軍偷營失敗之勢,風卷旗所部的淮東兵在淅淅瀝瀝的毛毛雨中,乘機發起了尾銜的突襲。

  「眾兒郎聽下,隨我殺賊……」

  細細的雨幕中,西軍出身的興定中郎將韋嗣源嘶聲叫喊著。

  「雨水一下,他們的火器就不甚管用了……」

  韋嗣源的祖上,乃是西京名門之一的韋氏;而當年的崔韋裴盧,自大唐開國以來就同時並稱為,西京長安最頂級的門第,而這幾個大姓也是大名鼎鼎的宰相世系,兼帶后妃之族的雙料顯貴。

  而在開元年間,更是出了父子兄弟一門三相的傳奇典故,父親韋見素本身是開元朝的宰相,也是陪伴玄宗西幸又還都的孤佐老臣;而長子韋鄂則追隨了肅宗,而成為西北朝廷的宰執之一。

  而次子韋韜就更了不得了,他先是在西幸軍中被指為梁公的副手,自此伴隨梁公波瀾壯闊的一生,完成了大多數南征北戰的經歷。

  待到外放領軍而獨當一面之時,已經是關內節度使,偌大龍武系公認的二號人物,然後再入朝為樞密副使,外出為……

  最終在女中堯舜的沈太后當道,而梁公被迫妥協出走外域養老之後,韋韜以樞密使身兼中書左僕射的身份,繼續代管和協理國內龍武系的各派勢力,由此達到了人生和權勢的最頂端。

  自此一口氣侍奉了五朝天子,又親手整合龍武系聯盟的力量,將已經退居幕後京畿梁氏重新推舉上了那個,代天子牧民而號令萬邦的位置;

  是以,最後以九十六歲高嶺壽終與養宅,追贈為太尉,上柱國,襄平郡王。可謂是繼郭子儀之後大唐君臣相得,善始善終的又一個典範。

  受讓與韋韜的餘澤,他所傳下的這隻韋氏甚至壓倒了韋氏本家,而成為把持大唐近半軍力的龍武系集團,輪流執掌權柄的超級世族之一。

  哪怕在京畿梁氏把持朝政的中興時代,韋氏也始終是這個巨大中樞政治集團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韋嗣源就是出自這位襄平郡王的一脈,只是經年日子子孫眾多,而分出親疏遠近的主庶旁支區別來,而不得不別走他鄉另謀前程;

  而在乙未之亂中,作為龍武系的另一個重要政治象徵,韋氏一族也不可避免的早了斬草除根式的株連和清算。

  只有韋嗣源這一支的祖上,因為實在關係太遠,而分流在朔方之地謀求前程,得以僥倖苟存下來。

  作為襄平郡王之後遠房旁支的死剩種,他的曾曾祖韋伯以伴駕小校的身份,得到了承光帝的親睞,而特命之接續先祖韋韜薊公的門第,才為他這一支家系,奠定了沿襲至今的家門淵源和富貴綿延。

  所謂的嗣源之名,就代表了他這一代,要重現家門榮光的寄望和追求。只要能效法數年前的故事,打退了這些南蠻子,他們這些來自外周救難護國的有功之臣就可以封侯追爵,門蔭數代了。

  然後,就像是印證了他所說的一般。那些擎舉著大小赤炎紫電的風雷旗,頭戴著羽毛裝飾的緣邊盔,身披青灰色戰袍沉默而肅然涌動起伏在陣列線上的身影,從頭到尾都沒有擊發過幾次火銃。

  他們就沿著凹凸不平滿地泥濘,層疊交錯小跑衝刺著,似乎一心要就這麼一鼓作氣衝到面前來。

  於是,韋嗣源左右被鼓動起來的軍士們,也紛紛取出包藏好的弓弩,開始成派的列隊對空張弓,按照口令的批次而攢射起來。

  只是他們才剛剛放開弓弦,就見對面涌動的陣列突然就在二十步之內停了下來,層次分明的舉銃排成了上下數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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