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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也確實如此。

  “冷~~”她顫聲叫道。

  這樣的季節,天上的太陽,就像是包著一朵巨大的冰塊在發光。

  沈拙頓了下,扯下自己外衣搭在她白嫩的肩頭。

  凝桓看他的臉,竟看出一種邪魅來,其實沈拙長得很好,非常正派,可這時候的他,刀削斧鑿的正派五官中硬是帶出了一絲絲的邪惡,正是這絲邪惡讓他有些邪魅,讓她的心微微顫抖,有一絲春芯盪様。

  沈拙的外衣裹在了她的身上,他身上濃濃的男子味道包圍了她,凝桓被沈拙抱著轉了一圈,由背靠著他變成面對著坐他身前。凝桓驚叫一聲抱住了他的腰,臉緊緊貼著他露出來的赤果胸膛。她能聽見他強有力的心跳,她微微一動,便發現坐到了他的硬鋌上。

  沈拙的身上也很熱,男人的身子都很熱,但是沈拙絕對是他抱過的,最熾熱的一個男人。他身上的熱氣噴撒在她身上:“呼~”不冷了。

  透過霧靄蒙蒙的目光,看都沈拙一邊任她抱著,一邊緩緩解開自己的衣服,他的衣襟大開,露出衣服包裹下,矛盾於他俊美臉孔的糾結肌肉。沈拙伸出手把她抱離開了一些,伸手到要見解開了庫頭。

  凝桓沒辦法反抗,她也沒力氣反抗,昏昏沉沉的任他施為,天光不暗,看到他熟悉的身軀,她心裡為之一動,她實在是太好男色了,如今便栽在了這男色之上,這男人丰神俊朗,高大不凡,這種相貌,這種身驅,恐怕沒有那個女人見到不喜歡,不痴迷了吧……

  他的大手在她羊脂白的肌膚上來回滑動著,那不是輕如羽毛般的觸摸,即使知道他沒有用上力氣,他掌上的厚繭磨得她發麻,也發癢。腰帶被扯落,馬兒還在慢慢走著,凝桓想說讓他下去在做,但知道說了他也肯定不會同意。

  腰帶散開,落到了草地上,

  他的大手伸進她的腋喔里去,抱起她的身子,讓她抬起來皮鼓,然後穩穩的坐在他結實的大褪上。之後便感覺有一個很燙很映很園的東西抵在了花澩口。她渾身發麻的打了個顫抖,既企盼它的進入,又害怕他的進入。因為每次進進入,都給她帶來嘶裂感。

  撲哧一聲,借著吟水的潤滑,沈拙差了進去。

  凝桓抱緊了他的腰,額上晶瑩的汗珠滑落,痛到不行,尤其這樣的滋勢,讓她身子非常緊張。

  “阿凝,你抱緊了!”沈拙把她壓搗在馬背上,拿起她的雙手攀住他脖子,低沉沙啞的提醒她。

  “恩~”不知這是答應還是輕銀,凝桓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他都不用動,馬兒的行走能讓他在她體內緩緩闡動,不一會兒的功夫,她就流了好多水,適應了他的巨大的存在。

  被熱乎乎,阮綿綿的學禸包圍,沈拙抓緊了韁繩,突然用力加緊了馬肚子,讓馬兒快速的奔跑起來,在馬兒的起浮跳躍中,他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

  刺季的體味,讓兩個人都十分機動

  凝桓在這空曠的草原上高升銀哦,她不想在帳篷里一般,怕被人發現而可以壓低聲音。他在她身上一聳一慫的起伏,結實的皮鼓不停的啪嗒著她的恁肉。

  “阿凝,你今天好僅喝……”

  “慢一點,慢一點……啊——”終於在遇到一個小草坡,駿馬一個大大的跳躍,再落下的時候,他的具大伸入到了非常閔感的部位,撞開了那個小口,沈拙咬著她的匈乳,把連綿的熱夜撒入她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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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5章 第 235 章

  這天晚上,任飛卿帶來的人,和言闊族的士兵,一言不合打了起來。

  大半夜,摟著老婆孩子睡在氈毯上的沈拙被吵醒,他安慰了醒過來的凝桓,讓她繼續睡,自己起身披了衣裳,走出去。

  凝桓看著他出去,沒有睡,坐了起來,穿上了顏色暗沉的衣裳,看著腳上的鐵鏈發呆。

  過了會兒,窸窣的聲音傳來,她隔著氈毯盯著外面,毯子被掀開,兩個一身黑衣蒙著面巾的人輕手輕腳走了進來。

  “飛卿?”凝桓驚喜道。

  “是我,公主。”任飛卿答道。

  她讓開,讓林忠拿出帶來的那把削鐵如泥的短匕首,就這外面有些嘈雜的人聲,一下一下砍在凝桓的腳鏈上,鑰匙是沈拙貼身帶著的,她沒辦法取來。

  沈拙還是顧忌她的,用的鏈子並不粗,林忠不一會兒就砍斷了。

  “走吧!”任飛卿看了看,拿起一旁的一個黑色斗篷披在她身上,帶她離開。

  凝桓走之前回頭看了看睡在睡籃里的小孩,他太聽話,被吵醒了也沒哭,睜著大大的眼睛,純真的看著她。

  任飛卿沒有催促她,凝桓狠下心說:“走吧!”

  乳娘還有兩個丫鬟都被林忠用手刀砍昏了。

  外面人聲漸小,任飛卿和林忠小心的走出帳篷,護著凝桓在黑夜裡穿行,不時地躲過那些巡邏的侍衛。

  營地的外圍有侍衛把守,任飛卿和林忠脫了衣服,凝桓扮作侍從跟在後面。

  “聽說我手下和你們的人起衝突了,我要去看看。”林忠駕著馬說。

  侍衛知道這件事,在他們之前,沈拙已經率先過去了,很輕易就放行了。

  凝桓騎在馬上,覺得很輕鬆,她朝後看了一眼火光中的營地,心裡太輕鬆了,輕鬆地像少了點什麼。

  任飛卿讓凝桓混在他們那群人中,他們的人還有幾十號,騎著馬,架著車。

  士兵們爭吵的起因很簡單,僅僅是幾句誇讚自己國家的口角。

  人已經被拉開,就等著任飛卿和林忠過來了。

  “哼,既然草原不歡迎我們,我們這就離開好了!”任飛卿打馬上前,駕到沈拙跟前,雙目凌厲,說道。

  沈拙伸手讓後面的人退後:“離開也好,剩了我們一些口糧,恕不遠送了。”

  任飛卿和林忠帶著已經整理好行裝的侍衛們離開,整個隊伍剛走了幾步,就又被沈拙騎馬過來攔住。

  “慢著!我怎麼在你們隊伍里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公主如今已經嫁我為妻,還是把她留下吧!”沈拙說,他輕易的在眾人中找到凝桓,凝桓周圍的侍衛看到他過來,亮出未出鞘的劍,擋在前面。

  凝桓一直很緊張,現在他發現自己了,她倒是輕鬆了一些,早就知道,在他眼皮底下逃走哪有那麼容易。

  她拉下自己的帽子,露出臉:“你們讓開。”她不想連累別人。

  在林忠的示意下,那幾個侍衛讓開,沈拙身後把凝桓提到了自己的馬背上:“阿凝,鴻兒還在等著娘親回去,你捨得離開嗎?”

  凝桓躺在他懷裡不說話。

  任飛卿看著他們二人一騎遠遠離開,她想到了之前和沈拙談話,他說的話。

  她問他:“你為什麼要把她綁在身邊,你沒看出來公主根本不開心嗎?你們在京城不是好好的?”

  “在京城,我只是駙馬,並不是阿凝的丈夫,等我有一天,一定把這整個草原作為聘禮給她,我這輩子只有她一個女人,她從今往後也只有我一個男人。”

  “那你還會帶她回京城嗎?”任飛卿問。

  “當然會,但不是現在。”

  沈拙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愛凝桓,任飛卿想到凝桓以前在京城那樣的放浪形骸,無所顧忌,身邊俊美的男侍成群,沈拙定是受不了的。

  他也只有讓自己具備了一定得能力,才配得起凝桓,才敢說是娶了她,而不是被她納入“後宮”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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