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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拙在言闊族中?還和景桓的人結盟了?不可能吧,凝桓長公主一相是站在皇上這邊的,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任飛卿驚疑。

  “沈拙在北方草原的名聲是處事果決,霸道剛猛。”林忠補充。

  “你是說沈拙強迫公主的?”任飛卿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在京中誰看不出來駙馬對公主百依百順,溫柔深情……男人果然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

  景桓和沈拙都這樣,她抬頭看向林忠。

  在她赤果果的目光中,林忠居然臉紅了,本就不白的麵皮黑紅黑紅的,火燒的碳一樣。

  “你怎麼了,幹嘛臉紅了?”心中的一絲質疑煙消雲散,任飛卿好笑的問。

  林忠看了看她身體,欲言又止。

  任飛卿又在他懷裡動了動,感覺到了那根硬物,懂得了為什麼。她用手把自己額前的碎發撩到了腦後,纖細潤白的手指從耳後滑下,滑到了脖子,鎖鶻,在林忠的目光中還把領口撩開了一些。

  對著他嬌媚的一笑,親上他的觜唇,手伸進他衣服里亂摸,不一會就聽到林忠大口的舛氣,他的雙手卻抱著她的腰,動也不動,坐姿依舊筆直。

  任飛卿奇怪,扶著他肩膀,跪到了他腿上,歪頭看著他問:“你不會,沒碰過女人吧?”

  林忠眼神複雜。

  取悅了任飛卿,她輕輕嘆口氣,伸手捉住他的手從自己衣襟探進去,眼神充滿鼓勵,他的手一動,她就十分配合的小貓似叫出聲。

  …………

  這事情,男人果然是無師自通的。

  她躺到了馬車裡,被他壓在身下一起一伏中,心裡想道。

  做了三次,再累,任飛卿還是靠著林忠起身,從一旁的盒子裡拿出藥丸吃下。林忠看向那藥丸的神色晦暗不明,任飛卿看他的目光竟有些心疼,吻他,在他耳邊說:“以後給你生。”

  林忠握住她的腰再次翻身壓下。

  …………

  罷了,反正趕路趕得腰酸背痛,不在乎多疼少痛一點。

  ——————

  毒辣辣的太陽照射著看不著邊際的黃沙,風吹過,颳起一層沙粉。秦悅被師父按到了馬車裡待著。

  “蘭姑,那個受傷的人,醒了沒有?”車裡無聊,秦悅找話和蘭姑聊天。

  “今天應該醒了,傷挺重的,得躺上一段時間了。”蘭姑神色有些怪異。

  秦悅嘴裡叼了一根荒草,翹著二郎腿坐了會,還是無聊,準備去看望一下手上的士兵們,為傷員們送些溫暖。

  秦悅帶著青檸和櫻桃剛出了馬車,就看到蘭姑興奮的喊了天散過去,說有事想和他說,一把拉著他拽上了馬車,他們兩人還挺重的,天散不設防被她拉的跌到了馬車底,兩人都站不穩坐了下去,馬車一個晃蕩,嚇得趕車的小侍女扭頭去看發生了什麼事。

  傷員的馬車在最後面,秦悅騎馬過去。只能騰出來一輛馬車,還是把裝的貨物能扔的扔了,不能扔的放到了馬背上,才空出來的。

  也不能擠太多人,白天天熱,所有病人挨著,感染了就不好了。所以只有病情傷情非常嚴重的侍衛才可以到馬車裡休息,剛開始的時候,還要排個班輪著來,後來有些侍衛傷養得好了,就不用那麼擠了。

  看到秦悅過來,那些傷員都要行禮,可是這馬車儘管是他們這次出來帶的最大的,也很擠,行動不開,秦悅讓他們都別動,看到有人胳膊傷了,有的腿傷了,還有的肚子上纏了紗布躺在馬車裡。

  慰問了幾句,這些侍衛都十分感動。

  “這個是?”有一個傷員一直趴著,動也不動,顯得極為特殊。

  “大人,他是那商隊裡的人,聽說是在沙漠裡撿到的,早些還醒了會兒,現在又睡著了。”

  “哦,帶著商隊的人你們都認識嗎?”秦悅想到了顏詢,問道。

  侍衛們互相看了幾眼,沒說話。秦悅知道,他們肯定有人認識顏詢,現在都傳開了。

  “行了,等回去了,你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吧!”

  “屬下知道!”馬車裡的四五個傷員異口同聲。

  秦悅總覺得那個被“撿”回來的人看著怪異,只看到他露出來的後背,完好的肌膚細膩有光澤,應該是被人用水擦過,看不到臉,看身量中等。

  不過,

  “他傷的是哪兒啊?怎麼趴著,不難受嗎?”秦悅問。

  他旁邊的侍衛是個一條腿裹著紗布的,看著秦悅欲言又止。

  “恩~”這個時候那趴著的人哼了一聲,聲音聽著有些難受,他伸手想要撐起來,卻沒力氣。

  那條腿受傷的侍衛忙和其他人按住他不讓他亂動。

  “這,應該要換藥了吧。”其中有一人說道。

  “恩,蘭姑說的,兩個時辰換一次。”

  蘭姑來了之後,憑藉高超的醫術,輕而易舉的把原來帶著那位軍醫擠下了台,贏得了大家的擁戴,這些傷員們的傷病,經軍醫看了的都要再讓蘭姑看一遍。

  秦悅這個時候,只聽見他們說要換藥,卻沒人行動。

  “換啊,怎麼不換?”秦悅奇怪。

  所有人的面色都比較奇異。

  其中一五大三粗的侍衛,看著秦悅潔淨清秀的臉龐,憋著氣說:“秦大人,傷口潰爛,狀況滲人,您還是別看了吧!”

  “赫赫,這有什麼,那晚我還拿劍殺了人呢!”秦悅笑笑說,她已經過去了心理那關,相比到了下次需要殺人的時候,手不會再抖了。

  秦悅這樣說,他們都沒話接了。那人旁邊傷了腿的侍衛慢騰騰的拿出一瓶傷藥,其他人都往旁邊散開,流出空位來,讓他上藥,那人就哼唧了一下,又沒聲了,可能還在昏著。

  青檸和櫻桃也奇怪的駕馬湊近了點。

  那侍衛看了秦悅一眼,似是下定了決心,伸手到趴著的那人腰間,一把拽下了他的庫子!

  “啊!”

  “啊——”

  青檸和櫻桃叫了一聲,轉身打馬離開。

  秦悅喏喏的咽了一口口水,結巴的問:“這,這人的傷處,怎會在這裡?”你們怎麼都沒跟她說?

  幾個侍衛用不好說的眼神的看著她。

  “應該是哪家老爺畜養的欒童吧,京城裡就有此風氣,這人身量不高,肌膚細膩,平常應是養尊處優的……”幫忙上藥的那侍衛低聲說道。

  旁邊的侍衛都瞪著他看,想讓他閉嘴。

  秦悅有點不好意思,卻也好奇,想繼續聽下去,身旁突然多了一道陰影。

  唰!馬鞭的殘影落下,摔在馬車上發出響亮的一聲,引起這些人的驚呼。

  馬鞭落下,那馬車卷了上去的車簾也落了下來,阻擋了秦悅的視線。

  師父……,師父的臉色好黑啊。

  連越瞪了她一眼,伸手拉過她的韁繩,帶著她往前面疾馳過去。半天不見人影,他就跟了過來,居然給他看到這樣衣服場景!

  男人的身體是能隨便看的?還是那麼,那樣的地方!

  …………

  兩人離開之後,過了會兒,那上藥的侍衛撿起落到了腳下的瓶子,有膽子大的往車簾外看了看人走了,才又把帘子卷了上去。

  上藥的那侍衛看到周圍人都盯著他看,目光不善,他想了想,小聲說:“看剛才那情況,難道秦大人真的和連大人……”有這個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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