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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著我自己的肚子,總有一種非常奇異的感覺。

  原本我的預產期是在九月底的,可在九月中旬的時候,我……要生了!

  被推進產房的那個時候,我整個人都是懵圈的……這生產的時間竟然就是子君生辰的那天!

  第二天,我醒過來第一個看見的人不是別人,真是方御景,我躺在床上,咽了咽口水,心下有那麼一點點的期待:「孩子像誰?」

  孩子的性別我沒問,方家有財有勢,想照b超也容易,所以在七個月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孩子的性別。

  方御景微微的勾起了嘴角:「像……猴子。」

  我:「……」

  特麼好想抽這個人怎麼破!?

  我見到我孩子的時候,我捂住了我的嘴巴,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我的子君,真的是我的子君。

  我突然想了起來,我第一次和第二次破/處的時間都他媽的是一樣的!

  所以說懷子君都是在同一天……

  上天果然是給我開了一個非常大的玩笑,但我就是喜歡這個大玩笑。

  子君,悅翎悅琳,子浩,從頭再養,似乎也是個不錯的提議。

  在育嬰室玻璃窗外,方御景拉起了我的手,放在了玻璃窗戶上,我與他相視一笑,以前我從未說過讓他暖心的話,如今我想說。

  「方御景,我能遇上你,真好。」

  方御景看著我:「你能找到我,甚好。」

  那一年,金都十二月,冰天雪地,我喝醉了,晃悠到了冷殿,我把新帝給睡,故事由此開展。

  ☆、第112章 挽香番外

  頭有些重,眼皮子一隻睜不開,她昨夜睡得早,不應該這麼困的,努力了良久,挽香才把眼皮子給撐開了。

  扶著自己的額頭,下一瞬間,猶如是見到了鬼一樣,驀地睜大了眼睛,身體往後靠去,呼吸非常的急促,神經繃得非常的緊:「怎麼是你!?」

  拓跋元烈臉上的表情帶著一抹愧疚,抬起手,想要去觸碰,可是對面的人更加的驚慌,緊緊的靠著車廂的廂壁。

  手僵硬的放下,語氣中竟是懊悔:「孤不該認錯人的。」

  挽香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聽,非常防備的看著拓跋元烈,緊緊的貼著車廂壁。

  拓跋元烈看得非常的清楚,挽香非常的害怕他,那眼神就像是羚羊見到了狼一樣,有憎恨,有害怕。

  拓跋元烈向挽香走近了一步,挽香卻是突然的從頭上拔了一根簪子下來,雙手握住那簪子,指向拓跋元烈,急促的喝道:「別過來!」

  拓跋元烈卻是充耳不聞,繼續靠近挽香,挽香一急,在拓跋元烈靠近的時候,直接把那簪子戳向拓跋元烈肩膀的地方,挽香只是個普通人,並非什麼會武功的高手,簪子的頂端是圓潤的,根本就沒有傷及拓跋元烈一分,那簪子就是衣服都沒有戳破,更遑論是皮肉。

  手顫抖著鬆開了簪子,簪子哐當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深深的呼著吸,帶著哀求崩潰的道:「你放過我好不好?好不好!」

  方才是怕真的嚇找了人,拓跋元烈才會把手給放下,可是即便是他沒有觸碰到眼前這個人,她依然怕他,怕到臉色蒼白,渾身在打顫。

  既然如此,拓跋元烈便直接把手放到了自己日思夜想那人的臉上,輕輕的摩擦著,就如同是在撫摸著稀世珍寶一樣。

  「不要怕孤,那時並非出自孤的意願,是徐妃在孤的身上試藥,孤才會傷了你,且那藥還有讓人很難查出來的副作用,它會讓人出現精神錯亂,孤也是前不久才知曉的,孤真不是有心傷害你的。」

  可是挽香根本就聽不進拓跋元烈說什麼,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直至咬到出了血絲,拓跋元烈眼眸微微睜大。

  手微微用力的撥開了挽香的嘴唇,道:「就真的這麼害怕我?」

  一個怕字,把挽香拉回到了七年之前,那段最讓人害怕的記憶,她能不害怕嗎?

  當時她只有十五歲,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宮人,只是心腸比較軟,看不得人受委屈,所以才會替昭寅定了罪,才會被罰到地牢,還是因為心軟,給在地牢關押的那個少年送吃的送藥,她可憐那個被東疆送過來當質子的少年,遍體鱗傷,白日還要與野獸搏命,她只想著能幫少年活下來,積一點德也好。

  可是在那個夜裡,就是這個少年,如同是野獸一樣,撕破了她的衣服,啃咬著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她聞到的時候非常刺鼻的酸臭和腐爛的味道,那雙血手在她的身上探尋著。

  沒有任何的人發現她,她醒過來的時候,那個少年就躺在她的旁邊,她拿著尖銳的石頭,想要把那尖銳的石頭狠狠的刺入這個少年心臟的位置。

  可是她最終還是沒有下得了手。

  她殺不了人,她見過殺人的場景,在鬥獸場上,一個人生生被野獸撕裂,她也見過人殺人,十二歲的時候,她是容氏身邊的一個小宮人,她看見過一個內侍因為砸碎了容氏最喜歡的琉璃盞,被人夾在院子中的長板凳上面打,皮開肉綻,直到咽了氣,服侍容氏的總管更是眼皮子都沒有眨一下,命人把屍體剁碎了餵狗。

  就是因為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挽香才怕,怕自己有一天被逼急了,也走上了一條殺人不眨眼,連一點情感都沒有的殺人魔道路,所以她才一直的告誡自己,固守本性才是活下去的真正意義,而不是活得像行屍走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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