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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親爹這樣,玉恆嘴欠道:「爹,這又不是我們家玉瑤,你這拍馬屁的殷勤勁得實在太明顯了。」

  玉二爺聞言,抬手就拍了一掌他的後腦勺:「滾滾滾。」

  這時下人匆匆來抱,說隊伍拐個彎就到了,玉二爺也跟著玉盛夫婦二人一塊翹首以盼。

  玉恆嘖了一聲:「果然夠殷勤。」

  這麼說著,玉恆也湊了過去,看看財神爺什麼時候回來。

  只裴疆被封為淮南王那日起,許多玉家商行生意越發紅火,就是玉恆的那鋪子的生意都好得不得了。

  再說玉嬌與裴疆入了玉府後,小團兒就被玉盛夫婦倆抱去逗弄了。

  而小夫妻兩個回了院子。時隔一年再回來,卻一點變化都沒有。

  入了屋子後,玉嬌看了眼屋子,與他說:「你離開的時候,我不許別人動這屋子,怕沒了你的氣息。」

  裴疆聞言,靜默不語的把玉嬌環入懷中,抱得很緊。

  玉嬌回想起那段日日抱著他衣裳入睡的時日,原本心情還是有些傷感的。但感覺到他自己還要難過,又覺得好笑。

  拍了拍他的背,輕聲道:「你這不是回來了,所以往後你加倍對我好,把那大半年給彌補回來不就成了。」

  裴疆微微點頭,半晌後,才啞聲道:「我曾說過一輩子會護著你的,但失約了,讓你等了那麼久。」

  他一直都這麼在意,愧疚,玉嬌是知道的。默了默後,道:「你抱得太緊了,我喘不過氣。」

  聞言,裴疆立馬鬆開了她。

  得了自由後的玉嬌,樓上他的脖子,對他盈盈一笑,兩邊的梨渦顯現:「我不在意過去你離開了多久,我在意的是今後。」

  為了把這有低迷的氣氛打破,玉嬌轉移了話題:「對了,下人在收拾你先前住的世安院時,在你的床底下發現了個木匣子,當時被鎖鎖著,我也沒打開,既然你回來了,你告訴我裡面裝的是什麼。」

  玉嬌滿是好奇。畢竟從認識裴疆開始,他對她就沒有任何秘密,上鎖的木匣子裡邊定然裝的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不然他早就與她說了。

  裴疆微微蹙眉,有些不大記得了。畢竟記憶模糊過,大事記得,在小事上邊也記得不大清晰。

  裴疆在回想那木匣子的時候,玉嬌就鬆開了他,走到柜子前。

  「我記得我當時是放在柜子中的……」說著打開了柜子,找了她所說的木匣子。

  把木匣子給抱了出來,放到了桌面上。隨後朝著裴疆伸手,「鑰匙。」

  裴疆在看到木匣子的時候,便想起了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默了一下,認真問她:「你想知道裡邊裝的是什麼?」

  裴疆忽然認真了起來,玉嬌不由得也跟著嚴肅站直了來,點頭:「想知道。」

  「既然你想知道,那……」裴疆買起了關子,「那晚上我回來時,再開給你看。」

  玉嬌不解:「現在不行嗎?」

  裴疆把木匣子抱回櫃中,甚是意味深長的來了句:「你累了,先好好休息,等我從晚宴回來再看。」

  玉嬌雖然疑惑,但舟車勞頓了大半個月確實累了,所以也沒往別處想。

  「那也行,但你晚上得早點回來,吳維那裡太危險了。」不知想到了什麼,變了臉色警告:「若宴會上有舞娘,你若讓她們碰了你,你便自己睡一屋!」

  溫柔了一會,又變回了鮮明的小姑娘性子。

  第108章

  裴疆雖被封為淮南王,但因淮州長久是由吳維說了算,所以這淮州的官員也幾乎都唯吳維馬首是瞻。

  此次洗塵宴會,排得上號的官員都到了,其中也包括了在淮州修撰淮州史的莫子言。

  嚴格來說莫子言只是暫時被調到了淮州,約莫今年就會回金都,所以不算是淮州官員,但邀請的名單上仍然有他。

  現在雖然只是個六品小官。但他不僅是個六品官,還是金都的官,且才能卓越。

  皇帝是個惜才之人,曾誇讚莫子言多回,可見莫子言前途無量。如今在淮州,旁人也不敢小看於他。

  且說今晚的洗塵宴。

  因知道裴疆此人不吃軟也不吃硬,所以吳維並未鋪張。儘管如此,愛美人的吳維依舊讓舞娘助興。

  輕歌曼舞,杯觥交錯,好不熱鬧。

  有人通傳淮南王到了,眾人這才忙起了身去相迎。

  把人迎入上席,吳維面上掛著笑道:「今夜是給王爺的洗塵宴,王爺定要喝個盡興而歸才是。」

  說著端起酒杯:「下官先干為盡。」

  裴疆也端起了酒杯回敬:「定然。」

  只要還未撕破臉,表面功夫依舊要做。

  這時台上的舞娘跳完了一支舞蹈,紛紛下了台。復而又上了另外七位身穿異域服飾的舞娘。

  露出蠻腰的短衣衣裳,面紗遮臉,透露著神秘之感。這七個舞娘中有一舞娘身姿曼妙,眉眼極為嫵媚勾人。翩躚而舞,手中輕紗一揮,在眾人的面前拂過,幽香殘留,勾得眾人不知今夕是何夕。

  七個舞娘紛紛下了台,帶著淡淡幽香的身子貼近賓客,但卻沒有實質性的接觸,反倒這樣才最為勾人。

  那個最為出彩的舞娘則到了裴疆的跟前,扭動著纖細的腰肢,眉眼暗送秋波。

  裴疆端起酒水飲了一口,雖未驅趕,但也並未多看一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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