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黎川,我又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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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屋子裡的香水……有問題,她跟許明笙……被人設計了……

  那麼,跟她上床的人又是誰?是許明笙麼?

  剎那之間,她就好像掉進了深淵中一樣,渾身都變得無比冰冷……

  黎川……她又一次背叛黎川了嗎?她又一次背叛他了嗎?

  眼淚,瞬間就滑落了出來……

  不,她沒有背叛黎川,她沒有……

  白錦掀開毛毯下了床,在看到滿地凌亂的她的衣服時,心底「咣啷」一聲有什麼碎了,她一下跌坐在地上,面如土色。

  「砰砰砰」,門外響起了急切地敲門聲,白錦渾身一顫,她戰戰兢兢地地看向被擂得震天響的門,只覺像是有人拿著錘子在她面門上使勁兒地敲。

  衣服,幾乎是顫抖著才穿上的。

  她赤著腳去開門,迎面就被狠狠甩了一巴掌,直直將她打倒在地。

  馬曉珍幾乎是怒髮衝冠地沖了進來,對著白錦就是一頓又踢又踹又打:「你這個蕩婦!不知檢點的婊子!我兒子對你那麼好,你居然又被著他偷男人!我今天非要打死你!」

  「曉珍,我早就跟你說過,給你兒子戴過綠帽子的女人,千萬不能再讓她進家門。你就是心腸軟,不肯聽我們的。瞧瞧,現在這個狐狸精就勾搭了你兒子公司里的藝人,還正好被抓個正著,還被狗仔曝了出來。弄得所有人都知道了。嘖嘖,你的老臉又要被她丟光了!」跟馬曉珍一起來的另一個捲髮女人指手畫腳地說道。

  被曝光……

  她真的跟許明笙上床了?

  那,黎川,他也知道了?知道她跟許明笙上了床,知道她又一次背叛了他?

  疼痛瞬間淹沒了她所有的感知,她就那麼躺在那裡。任由馬曉珍跟她帶來的「容嬤嬤」團毆打、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一群女人打累了,白錦身上已是青一塊紫一塊的,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下來,她赤果果地躺在冰涼的地上,頭髮也被揪成了雞窩,極為狼狽地貼在臉上。而她卻一動不動,仿若沒了知覺。

  馬曉珍打得氣喘吁吁,手上都沒力氣了,剛才指手畫腳的女人對著白錦拍了幾張照,發到了朋友圈,名曰:蕩婦的下場。

  白錦臉上也儘是傷。嘴角都被打裂了。

  「你不配做我兒子的女人!你怎麼不去死!我要是你,早就抹脖子了!你跟你媽一個樣兒,都是賤貨、蕩婦!」馬曉珍恨不得掐死白錦,又狠狠對著她踢了幾腳。

  一女人拉住馬曉珍,擔心地看著白錦:「你看看,她怎麼不動了?不會被咱們打死了吧?」

  「像她這種賤女人,死不了的!」捲髮女人朝白錦身上啐了一聲,「蕩婦!死了也活該!曉珍,你說你兒子知道這件事了嗎?還有你爸。這種蕩婦,你可千萬不能再讓你兒子還跟她在一起了,她會毀了你兒子的。」

  馬曉珍在閨蜜的手機上看到白錦跟別的男人出軌的照片後。帶著後援團就來這裡暴揍白錦了,此時聽閨蜜一說,便覺得先要把這件事去跟兒子和公公通氣,她看她兒子是不是還要護著這個破鞋!

  「這次,就算我死,我也不會再讓你跟我兒子在一起!你就等著我兒子來找你算帳吧!」馬曉珍撂下狠話,帶著「容嬤嬤」團便氣勢洶洶地離開。

  大門敞著,風吹進來,一陣寒涼,不時有其他人家探出頭來看著,只看了一眼,就又退了回去,關上了門,顯然是不願多管閒事。

  白錦兩眼空洞,像是被挖去了靈魂。

  直到一個人影覆蓋在了她眼前,那身影高挑、細瘦,他彎腰將白錦抱起,把衣服蓋在她身上,看著她一身的傷,伸手拂開她凌亂的髮絲,便見到她青紫交加的臉龐,他的手指顫抖了一下。

  她卻恍無知覺一般。

  皇甫旭輕輕地將白錦摟入懷中。滿眼的疼惜與憤怒:「他怎麼能讓她們這麼對你?」

  他就怎麼就能這麼狠心呢?

  皇甫旭小心地將她抱起,朝外走去,這時,暮澤才從電梯裡衝出來,一看到白錦的樣子,錯愕無比:「怎麼回事?」

  「去醫院。」皇甫旭不願再多說一句,直接進了電梯。

  暮澤只覺白錦兩眼似乎看不到任何的東西,比上次她被從黎家祠堂里抱出來更讓人心疼。

  從到了醫院後,白錦便從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暮澤從她家裡給她帶了衣服過來,請護士幫忙給她換上了。皇甫旭看著醫生在給白錦處理身上的傷,問道:「這是家暴吧?你們兩個誰是她老公?還是她親人?」

  「我們是她朋友。」

  醫生搖搖頭:「這打得也太狠了,是她老公打得嗎?我建議你們還是報警吧。打了一次,就有第二次。這次是皮外傷,下次就可能是骨折了。」

  皇甫旭聽了醫生的話,面色更加寒沉,他盯著白錦,忽然丟下一句:「你在這裡照顧她。」說著便要走,暮澤一把拉住他:「你去哪兒?你要去找黎川?」

  暮澤一看到皇甫旭的神色,便鬆開了手:「黎川或許還不知道。」

  皇甫旭陰沉著面容走了,留下暮澤探口氣,又看向白錦,恍然覺得,她是不是災星轉世,一天到晚都是三災八難的。每一次見她,似乎都沒有好的時候。

  白錦身上又纏滿了紗布,連手上都是,臉上也貼了好幾塊,她這副慘狀讓暮澤都看不下去了。只是等他去喝了一口水,再回來時,白錦就不見了!病床上,空空如也!暮澤頓時就愣住了,抓住一個醫生就問有沒有看見過她,醫生連忙搖頭。

  壞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黎川幾乎是飆車趕來了,他三步並作兩步,大步跑了過來,瞧見暮澤,就一把抓住他:「白錦呢?」

  暮澤也是懊惱道:「對不起,我沒看住她,我只喝了一口水,她就不見了!」

  黎川臉色頓時鐵青,一把推開暮澤,又走到病房,親眼看到了病房裡空蕩蕩的。他又大步出來,暮澤一把抓住黎川:「黎川,你是不是都知道了?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你要聽聽你老婆的解釋!」

  他老婆都不見了,還有什麼誤會!

  「讓開!」黎川一把推開暮澤,便在醫院裡四處搜索起白錦來。

  白錦將纏在手上、胳膊上,還有臉上的繃帶一一撕開,頂著灼灼烈日走在都快要把人烤化了的馬路上。人影抖動,恍若群鬼出沒。

  她跟許明笙是被人算計了……

  就算她又「背叛」了黎川,她也要把這背後的惡鬼抓出來!

  當時,在洋樓里,除了她的同事們。還有許明笙的經紀人以及助理外,根本沒有旁人!

  許明笙的經紀人和助理一直跟在許明笙身後,而且一拍攝完他們就走了,若是許明笙的人所為,不可能不被FE的人發現,畢竟他們是最後收拾道具的。她放包的地方,也放了道具。若是許明笙人往那屋子裡噴了迷情香水,那香水的藥性如此猛烈,她的同事不可能沒有不中招的,所以,現在可以完全排除是許明笙的人所為。

  若不是許明笙的人。就是FE裡面的人,是……她的同事算計了她!

  白錦只覺心底又寒了一層。

  這個人,目的,不是讓許明笙身敗名裂,就是要讓她身敗名裂!

  抑或,目的,是讓她跟許明笙一起身敗名裂!

  不管是哪個目的,她都不會放過!

  可是她隻身從醫院跑出來,身無分文,走到公司,只怕都下班了,徒勞撲個空。

  她轉頭就看到了一個人,步子駐足在了那裡。

  顏司明拿著一袋子東西正打算上車,便瞧見,烈日之下,白錦渾身是傷的站在人行路上。只在她身上一略,顏司明便瞧見她裸露的胳膊、腿,甚至臉上都是傷,甚是「拉風」地站在那裡。

  顏司明左右看了看,見她是一個人,便走了過去,睃著她:「你又受傷了?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或者,給你老公打個電話?」

  「借我,你的手機用用。」

  顏司明只覺得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根本不似個活人,眼神冰冷,渾身都透著一種絕望的冷意,這讓他微微皺眉,還是將手機遞給了她。白錦接過手機,快速撥了一個號,那邊接通,是個女音:「喂,您好。」

  「桃子。是嗎?」

  「一姐!」桃子聲音帶著些驚慌,隨即又壓低聲音道,「一姐,你現在在哪兒?你看了網上沒有?都是關於你跟……跟……」

  桃子說不下去了。

  「我出軌許明笙的新聞是麼?」白錦的嗓音沒有一絲溫度。

  桃子沉默了一會兒:「一姐,我不會相信的。我相信你跟許明笙是清清白白,是不是有人故意造謠中傷你們?才一天的功夫,怎麼就變成了這樣?你們不是去洋樓那裡拍攝了嗎?曉曉也一直沒回來,我真怕她現在也看到了,不知道她會怎麼想……一姐,你現在在哪兒啊?」

  白錦的心已沉入了冰底:「桃子,幫我查件事……」她交代完,又道,「還有,幫我查出來,這次是誰爆的料,還有這個人的住址。」

  「一姐,你放心,我現在就去辦,一有消息,我會立刻通知你。」桃子很是乾脆地答應了,「一姐,你要照顧好自己。有人敢陷害你跟許明笙,這件事我們一定能查個水落石出。曉曉那裡,我會跟她聯繫的,你不要擔心,曉曉不是那麼不明事理的人……」

  白錦掛了電話,她跟許明笙就算是被陷害的,可他們也背叛了甄曉曉,只怕,甄曉曉是這輩子都不會原諒她了。

  白錦將手機還給顏司明就要走,只是此時,究竟要去哪裡她自己也不知道了。顏司明伸手拉住了她:「我知道你要去哪兒了,上車。」

  顏司明帶著遊魂一般的白錦出現時。秦以涵還在蒙頭大睡,昨天加班到很晚的她,今天就睡了個天昏地暗,聽到門鈴聲響,她頗是煩躁地掀開被子,迷迷瞪瞪就出去了,打開門,眼睛都有些睜不開:「誰啊?」

  結果一睜眼就瞧見了顏司明,頃刻那張臉就沉了下來:「你來幹什麼?」

  顏司明打量一眼她肥碩的身體,往旁邊一移動,站在他身後的白錦就露了出來。

  「白錦!」當秦以涵瞧見她時。不禁怔在當場,走到了她面前,滿眼的不可置信,摸著她的胳膊:「你怎麼會搞成這樣?是誰打了你?」隨後,她怒向顏司明,「是你打了她?」

  「真是越胖智力越下降。」顏司明譏諷一句,轉身就走。

  「你站住!」秦以涵的怒吼,於顏司明來說就是過堂風,他直接從樓梯走了,只留下一片吱扭聲。

  秦以涵將白錦拉近屋中,讓她坐在沙發上。她感覺白錦的神情很不對,就像提線木偶一般,不管自己說什麼她都不應,直把秦以涵急得抓耳撓腮。

  秦以涵拿了藥箱過來給她處理傷口。白錦身上的一塊塊傷痕讓她瞧著都掉眼淚,她使勁兒憋住,給她手腕裹著紗布:「到底是怎麼了,你說話啊!到底是誰把你折磨成這樣的?是不是黎川?是不是他啊?!」

  聽到「黎川」二字,白錦的睫毛狠狠顫動了下,眼淚就無聲地落下來。秦以涵將她摟入懷中,白錦放聲大哭,渾身顫抖。

  「真的是黎川?!是他把你打成這樣的?!」秦以涵怒吼道,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砰砰地敲門聲。

  秦以涵正在巨大的怒火之中,幾乎是以要把門扯開的力氣開了門:「誰啊?!」當瞧見門外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滿臉風霜的黎川,秦以涵就徹底暴走了。

  「我老婆是不是在你家?」黎川單刀直入。

  「在啊,但她現在不想見你這個畜生!」秦以涵拿起門旁的拖把,「黎川,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你當初怎麼跟我保證的!你竟然敢動手她!還把她當成那個樣子!我今天跟你沒完!」

  秦以涵一拖把砸下來,就打在了黎川的肩膀上,黎川連躲都沒躲,就那麼滿目戾色地站在那裡。卻震得秦以涵手都麻了。在她愣怔間,黎川已經走了進來,一眼看到桌子上放的醫藥箱以及滿屋子的藥味,但卻獨獨不見白錦。

  他站在客廳內,頓時氣壓驟降,拔高聲音便喊了一聲:「出來!」

  屋內卻沒有任何動靜。

  秦以涵還想阻止黎川,卻被後面出現的保鏢一手扣住了胳膊,讓她無法動彈,只能一直咒罵個不停。

  黎川看著左右兩個臥室,正在分辨白錦在哪個房間時,忽然就聽到了一聲極為輕微的抽泣聲。

  他大步朝那間房間走去,站在門前喝道:「出來!」

  依舊沒有任何動靜,仿若那一聲抽泣只是他的幻覺一般。

  「你再不出來,我就踹門了!」

  沒有聲響。

  「砰」的一聲,黎川一腳就踹開了門,門被他生生踹出一個大洞來。隨後又是幾腳,門吱呀一聲就開了。

  房間裡依舊有著淡淡的藥味,黎川就跟個死神一般站在了門口,他目光一掃,第一眼,卻並沒看見白錦。隨後,目光便落在了窗簾那裡。

  窗簾一直垂到地上。一個角落鼓鼓的,不時地抽動著。

  「白錦,出來。」黎川放緩了聲調,也放緩了步伐,像是一個極害怕驚走獵物的獵人,他一步一步走過去,看著那窗簾抖動得更厲害,他伸手抓住了窗簾。

  「你走!你走!我不想見你!你走!」窗簾裡面忽然被抓緊,傳來她歇斯底里的聲音。

  嘩啦一聲,窗簾被硬生生地扯開,她便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她蜷縮成一團。坐在地上,不斷地還往後退,宛若被逼近圈套里的兔子,無處可逃。

  她瑟縮著,頭深深埋在雙膝里,只不斷重複著:「你走!你走!」

  只是瞬間,屋內就充滿了血腥氣。

  血色充滿了黎川的眼眶,他看著身上沒有一處好地方的她,瞬間迸發出來的氣勢,讓人覺得走入了地獄。

  他的手緊緊握成拳頭,青筋凸出。

  他慢慢蹲下。伸手去觸碰她裹著白色紗布的手,她卻揚開他的手,依舊緊緊抱著自己的膝蓋:「別碰我,我髒……」

  黎川卻扣緊了她的手,她尖叫起來:「我髒,你不要碰我!」

  黎川猛然將她扣進懷中,緊緊地摟著,眼中有些霧蒙蒙的:「是我不好,我不該把你一個人丟在家裡的,是我混蛋。不要怕,我在。我來了,不會再有人欺負你。」

  白錦抵在他的肩膀上,推不開他,掙不開他,她兩眼死寂地望著一處,眼淚卻漸漸模糊了眼睛,囈語道:「黎川,我又髒了……」

  黎川揉著她的頭髮:「你不髒,你從來沒有髒過。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任何人對你指手畫腳。」

  黎川抱起了她,她依偎在他懷裡。就像個布娃娃,依舊臉上一副靈魂出竅的樣子。

  醫院。

  黎川拿著熱毛巾給她擦著臉、頸子、手和腿,又有梳子小心地給她梳著頭髮,她一句話也不說,任他施為。

  「餓不餓?要不要吃東西?」他湊過去,捏了捏她的臉蛋兒問,「要去廁所嗎?我抱你去。」

  白錦的眼睛這才看向他,只是裡面依舊空洞,讓他抓心。

  「黎川……」她瞳仁滾動,如碾壓一切的龍捲風,要把她自己也碾得粉碎。「我跟……許明笙……」她嗓門兒如被鋸子在生鋸著,「……睡過了。」

  風似是驟然間停息,黎川盯著她,眸子裡是滿滿的不可思議:「你在說什麼?」

  「我說……我跟許明笙……睡過了……」白錦的淚就在瞳仁里滾動,「報導不是假的……我又……髒了……你聽到沒有,我又髒了……」

  風驟然又猛烈起來,黎川的眸中閃過巨大的憤怒,如海嘯一般要將她吞噬,她低下頭,閉著眼睛說:「你不要再管我了……你走吧,我們……結束吧……」

  下巴悠然被抬起,黎川的臉幾乎冷到了極致,想要捏死她一般,一字一頓地說:「誰告訴你,你跟許明笙睡過了?」

  白錦閉上了眼,不再說話。

  「跟你睡的人,是我!你聽到了沒有?跟你睡的人,是我!」黎川的怒吼聲幾乎要震破她的耳膜,也將她失掉的靈魂一下就吼了回來。

  她驀然地睜開眼睛,眼神里儘是動盪,這次,換成她不可思議了。

  黎川是真想掐死她了。恨得磨牙霍霍:「沒錯,你跟許明笙是在那座洋房裡中了迷情香水,還被我跟那個甄曉曉一起逮了個正著!是我把你帶回了家,不是許明笙!跟你上床的也是我!誰告訴你,你跟許明笙睡了?!」

  幾乎把他老婆折磨得半死不活的,讓他知道,他一定弄死那個人!

  白錦一直盯著他,像是許久才找回了聲音:「真的是你?」

  「不是我,你還想跟誰睡?」黎川看她一身的傷,還以為她是在責怪自己拋下她一個人走了,才害得她落了這滿身的傷。

  白錦的眼淚頓時就落了下來。她伸手狠狠打著黎川:「那你為什麼要走!為什麼丟下我一個人在那裡!害得我以為……以為……黎川,你混蛋,混蛋!」

  她正打在秦以涵一拖把狠狠打在他肩膀的地方,便是驟然一疼。而且為了找白錦,他連右手的石膏都拆了,方才著急,沒感覺疼,此時,了解了真相,白錦在他懷裡又哭又鬧,他的心裡一放鬆,手臂又跟著疼起來了。

  可這點疼根本不算什麼。黎川又一把摟住白錦,抵著她的頭頂:「你是以為你失身了,對不起我,才讓我走,讓我不管你的麼?」

  白錦緊緊抱住他的腰身,淚水滂沱,無聲的抽咽已經默認了一切。

  「你這個傻子,你要氣瘋我才滿意麼?就算你失身了,我不也會讓你離開我。我說過,這一輩子都綁定你了,你當我的話是廢話嗎?」黎川不時地吻著她,她只緊緊靠在他懷裡,肩膀不時的抽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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