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組團來捉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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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袁昕眉推開車門下來,走到白錦的車旁,高傲地瞧著她:「三表嫂,你下次停車最好看好位置,這裡可不是能隨便停車的。我老公技術不好,下次要是一不小心把三表嫂你撞進醫院,可就不好了。不過,簡婷現在也在醫院不是,你要是也住了院,倒是方便三表哥照顧你們了,說不定,三表哥還要謝謝我們呢。」

  白錦像是看蒼蠅一般地看著她,突然就啟動了車子,嚇得袁昕眉直往後退,高跟鞋一崴,便摔在了地上,白錦冷眼旁觀:「表妹啊,我的技術也不好,這一不小心就要撞死人,你下次可別站在我車前了。這輛車,可是把你老公的車撞得報廢過。我真擔心它哪天哪裡又出了問題,把你給碾死了。」

  袁昕眉臉都綠了,想要破口大罵,白錦已經一個漂亮的掉車,開著車走了。

  顧歆臣推門下車,瞧著白錦頭也不回地離開,怒恨再次浮上心頭。

  他過去扶袁昕眉起來,袁昕眉一把推開他,歇斯底里道:「顧歆臣,你跟我說,你是不是又在私底下見過那個賤人!呵,你的車都被她撞得報廢,你倒是追她追得挺緊啊!可是那個賤人現在看都不看你一眼,比起我三表哥來,你在她眼裡就是一坨屎!」

  顧歆臣的臉色頃刻凝固。聲音也冷了下來:「起來。」

  雖然毫無起伏,卻讓袁昕眉渾身一激靈,甚至帶著畏懼的神色望著他。

  「我叫你起來。」顧歆臣再一次說道,袁昕眉這次再也不敢撒潑,她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顧歆臣可怖的神色,她忍不住顫抖起來,可卻又帶著隱隱的激動,她走過去,拉住了顧歆臣的手,聲音很是低下:「歆臣,我是嫉妒。我是因為嫉妒,才說了那些話。在這個世上,我比任何人都愛你,白錦那個賤人,給你提鞋都不配,她真該去死!」

  顧歆臣伸手撫摸著袁昕眉的頭髮,袁昕眉渾身一顫,顧歆臣一個用力,她因為懼怕和疼痛更加顫抖得厲害,聲音卻更嬌了:「歆臣,疼……」

  「你也是個賤人。」顧歆臣低語道。

  …………

  一大早就碰到兩賤人,一天的好心情都被打沒了。

  白錦想起宋老大手下給她打來的電話。說送去4S店維修的羊叔的汽車,被維修人員發現汽車右前輪的油壓剎車系統的輸油管線斷裂,而切口非常整齊,應該是人為用鋒利的刀子割斷的。剎車輸油管被割斷,導致剎車油漏出,油壓剎車系統沒有油後便會失靈。要是車主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繼續高速行駛汽車,那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白錦聽完,當即就冷了臉色,真是有人在羊叔的車上動了手腳!

  羊叔是否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她又是否該去問一問羊叔?

  白錦心中盤旋著很多疑惑,還是那個問題,是有人針對她,還是針對羊叔,陰差陽錯被她撞上了?若是針對她,幕後人是黎老爺子,還是顧歆臣跟袁昕眉?

  不管是哪一方,她跟他們都是勢若水火,他們想要她出意外,甚至要她的命,理由都很充分。而馬曉珍跟黎晶,在白錦看來不過是一對愚蠢得不可救藥的母女,馬曉珍視黎川為命根子,馬曉珍雖然也恨得她咬牙切齒,但她這個婆婆是不敢冒著被他兒子徹底厭棄的危險而要置她於死地。否則她已經不止死了一次了。

  至於如今也恨得她牙痒痒的黎二伯,不過是因為她帶著軒軒回來,讓黎二伯有了危機感,覺得又多了一個跟他爭遺產的「有力對手」,還不至於恨她恨到要她死的地步。

  黎家,這水真是越發的渾濁了。

  公司。

  白錦瞧著一向很早到的甄曉曉的位置如今卻空空如也,有些發愣,一直工作時間,也不見甄曉曉來,還是桃子告訴了她「曉曉跟著楊清出外景去了。」

  「她昨晚回去有沒有跟你說什麼?」白錦問道。

  「沒有。」桃子搖搖頭,「我想跟她聊聊,她不願意跟我聊。一姐,你別太擔心她,一哥才不會是那種一直鑽牛角尖的人,你看著,等她回來,照樣活蹦亂跳的。」

  甄曉曉真的對昨天的事情不在意嗎?

  就算她跟許明笙是哥們兒,許明笙不分是非地那麼袒護皇甫盈雲,兩個人甚至爭吵起來,她也不可能不在乎的吧?

  但那也是甄曉曉跟許明笙之間的事情,旁人也不好插手。如果許明笙真開始追求皇甫盈雲了,那她跟桃子也就別再湊熱鬧地把甄曉曉跟許明笙一塊湊,這真要出了事,沒人擔待得起。

  桃子看樣子也是這種想法:「一姐,以後,我們還是別把曉曉跟許明笙一塊湊了吧?我瞧著,曉曉是真對許明笙沒那意思,戳破了,沒準兒,他們連發小都做不了。」

  「嗯,我也是這樣想,以後咱們倆都別在曉曉面前說這事了。」白錦同意道。

  不過,她們這邊想罷手了,可「蝴蝶效應」還在,這不,本來應該是甄曉曉專門對接許明笙,負責許明笙一切與FE的合作,今天,也由主編臨時交給了白錦,還是甄曉曉自己提出來,她說自己正在跑外景,無暇顧及許明笙了。鬼都知道,拍攝的時間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據昨日其他去了時裝走秀的同事說,最後的壓軸古裝走秀出奇地成功,一開始許多人都不看好這場走秀,但因為有許明笙跟皇甫旭壓軸,竟然分外的奪彩,很是博人眼球。今日網絡上就出現了一組關於許明笙還有皇甫旭古裝的照片。兩人竟意外地登對,大呼CP!皇甫旭幾乎也是一夜間憑著古裝的絕美打扮登上頭條,皇甫旭之後的水漲船高也可預知了。

  以皇甫旭的「姿色」和頭腦,他肯定會比皇甫盈雲更火,得到更多人的關注,也會比皇甫盈雲走得更遠。

  白錦隱隱有種感覺,皇甫旭說不得以後也會成為一個炙手可熱的明星。

  白錦忽然想到一個企劃,如今兩人CP正火,可以讓皇甫旭與許明笙再來個「雙劍合璧」,正好,她兩個人都是認識。

  不過眼下的拍攝已定,是改不了了。

  這次拍攝也是外景。要給許明拍一組民國、現代、男人野性的照片,地點就是朝海附近的民國小洋樓。白錦記得,宋老大就住在朝海附近,他家的洋樓也頗有歷史。

  車就從宋老大住的地方駛過,梧桐樹依舊很高很茂密,紅色門扉依舊緊閉,只是如今宋老大不在這裡,宋煜也不在這裡了,那棟洋房便顯得有些孤單。

  也不知,宋煜跟夏爾若在洱海過得如何?

  夏爾若瘋了,對宋煜來說,其實是一件好事吧?

  公司所選的拍攝地點在一個較為僻靜的地方。所選的洋樓也是後來偽建的,只是樣式上更加新式罷了。

  一進去,白錦便跟著公司的同事忙了起來。許明笙來得很是準時,他們還在調整拍攝現場時,便有同事過來說,許明笙來了。

  鑑於昨晚發生的不愉快,雖是工作,白錦也僅僅保持著客氣的態度,不過是,客氣而已,熱情就沒有了。

  許明笙也不在意,更沒問起為何這次拍攝換成了她,而不是甄曉曉。

  兩人公事公辦,拍攝還是很順利地進行,直到送走許明笙,白錦心中嘆了一聲,許明笙這真的是要放棄甄曉曉的節奏了?還是兩人昨天曾吵過架?若是吵架,說明他們還彼此在意著彼此。

  工作結束,白錦才覺輕鬆下來,卻也因為忙碌了大半天,感到了疲憊。將服裝道具等收拾完畢,等眾人離開,白錦開著車也要走,就發現自己的包不見了。猛然才想起,好像放在洋房的一個房間裡了,她便推門下車,獨自又上去了。

  洋房的風景不錯,站在樓上能看到潮海,水面碧綠,不時有小舟蕩漾其上。白錦推開一扇門,一股奇怪的香氣便鑽入鼻中,還讓她打了幾個噴嚏。她捂住了鼻子,之前來過這個房間,並不記得這個房間裡有這麼濃烈的香水味道,她捂著鼻子進去。翻找了一會兒,才在一個柜子里找到了自己的包。她不記得把包放進了柜子里,應該是哪個同事所為。

  白錦走過去,拿了包兒,轉身要離開之際,卻見許明笙站在了門外。

  她一怔。

  許明笙也聞到了屋內的味道,微微皺眉,看向了白錦。

  「你怎麼還在這兒?」白錦語氣頗是不好,「許大明星,您這是去而復返嗎?是有話要說?」

  許明笙站在門口,看著白錦:「昨天的事,我知道是皇甫盈雲做的。」

  白錦將包又放在一邊,抱著臂說:「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你跟我解釋什麼?你最該去解釋的人,不是曉曉嗎?」

  「我會維護皇甫盈雲,是事出有因。」許明笙卻是固執地還跟她解釋著。

  白錦忽然感覺眼前有幾分眩暈,再瞧向許明笙,便感覺到一些口乾舌燥,她拄著頭,說道:「你事出有因,關我什麼事?這件事,我現在一點兒都不在乎了。你是擔心我會跟曉曉一直說你壞話,讓她討厭你嗎?還是你又想讓我做說客,替你跟曉曉解釋,讓她不要再跟你生氣?許明笙,對你來說,曉曉真的很重要嗎?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去維護別的女人,而根本不管還會不會傷了曉曉的心?」

  白錦說得不錯,許明笙確實是來找她做「說客」的,她是「直接受害人」,她若知道了自己苦衷,必定會跟甄曉曉解釋,然後還會繼續站在自己這邊,把甄曉曉這顆「頑石」徹底點化。

  只是,此時許明笙也摁住了頭,也感到一陣眩暈。險些有些站立不穩,他抬頭看向白錦,看到的卻是甄曉曉。「甄曉曉」站在那裡,一臉冷漠的樣子。瞬間,就扎疼了許明笙的心。

  她怎麼能對他冷漠呢?他喜歡她,她真的不知道嗎?

  身體湧上了一股衝動,讓他快步走了過去,一把就掐住了「甄曉曉」的肩膀,滿臉的痛苦與糾結:「甄曉曉,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在你光著屁股跑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了。幹什麼都在一起,為什麼,你總認為我喜歡別人,為什麼就不想一下,我喜歡的人會是你!難道我表現得還不夠麼?不夠,讓你感覺到,我喜歡你?」

  白錦忽然被許明笙掐住,胳膊被他掐得很疼。她只感覺身子有些虛軟,有種火燎的感覺,這種感覺她並不陌生----當初喝了祁少給她的酒時,她也曾有這種感覺。只是如今,這種感覺更加的強烈,讓她感到情況不妙。

  她伸手去推許明笙,喝道:「許明笙,你看清楚,我不是甄曉曉,我是白錦,你滾開!」

  許明笙卻更是緊緊掐著她的胳膊,神情是壓抑太久的狂躁:「我說喜歡你,你就讓我滾,你連兄弟都不想跟我做了嗎?曉曉,你知道嗎?從我知道自己喜歡你開始,我的性夢裡的對象都是你,我從來不敢跟你說。我怕你討厭我。你既然現在討厭我了,我還有什麼好怕的。今天,我就要睡你!我要讓你變成我的女人!」

  「許明笙,你滾開!」白錦本來就比許明笙個頭兒矮,再加上現在渾身軟綿,根本推不開他,熾熱燃燒著身體,她眼前的男人變成了黎川。

  「黎川……」白錦看到「他」就想貼上去,但僅存的理智告訴她,眼前的人,不是黎川!

  許明笙將她壓在桌子上,便帶著瘋狂欺了過去。

  門口響起腳步聲:「一姐。你在哪兒,我來了……」

  一個身影就在出現在了門口,甄曉曉!

  甄曉曉還往裡探著,便看到了屋內的一幕,頓時,她如同被雷劈了一般,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許明笙正將白錦壓在桌子上,兩個人的姿勢簡直是不堪入目!

  她就那麼看著,忘記了一切言語,心卻在瞬間像被插上兩把刀子,讓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她往後退了幾步,就撞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上,轉頭,便瞧見了黎川目呲欲裂的神情。

  她看著黎川大步進去,扯起許明笙,一拳打過去,許明笙就跌倒在地,臉上頃刻現了青腫,鼻血都流了出來。

  許明笙挨了一頓揍,沉重的腦子似乎才清醒了一些,他捂著頭,隱隱看到了黎川跟白錦,再朝屋外看去,就瞧見甄曉曉一臉生無可戀地望著他。她那樣子,讓他想起了她養的貓死掉時的表情,卻比那時更難過,更悲傷。

  甄曉曉往後退了兩步,就靠在了牆上,看著許明笙站起來,拄著頭喊她:「曉曉。」邁著踉蹌的步子而來,她轉身便如風一樣的跑走了。

  白錦被猛力一拉,直栽到鐵一般的身軀中,她揉著頭,看著面前的男人,伸手摸上他的臉:「黎川?」那涼涼的感覺讓她想要貼得更近。但隨即她又用力推開他,「不是……你不是黎川……許明笙,你給我滾!」

  腰身被大手牢牢地鎖住,白錦又一頭撞進他懷中,但她還用力推著他,隨後,她被人扛起。

  黎川扛著白錦,冷眼瞧了一眼一樣痛苦不堪的許明笙,走過桑經身邊時說:「把他關起來,潑醒。」

  「是。」桑經一進屋就聞到了那濃烈的香水味,讓他掩住了口鼻。

  這味道……

  「三爺……」

  「將出入這裡的人全部清查一遍!」黎川渾身散發出戾氣,扛著白錦就走了。

  白錦在他身上還在做著「垂死掙扎」:「你要帶我去哪裡。你放開我!」她錘著他的後背,腳踢著他的腿,瞧見黎川被前後夾擊,桑經都有些不忍了。

  砰的一聲,白錦被黎川丟在了床上,她眼前依舊眼暈得很,只模模糊糊看到一個人影在面前晃動,身子難受得很,可她還是抓起了枕頭朝著面前的人砸了過去,聲音都是顫顫的:「別碰我,你不要碰我……」

  枕頭沒砸到黎川,就落在了地上。

  黎川看著她。忽然就撲了過去,將她狠狠壓在了身下,看著她神志不清的樣子,眼前略過的卻是許明笙壓在她身上情景!熾火燃燒,閃過的,還有那一天清晨,他一腳踹開門時,看見她赤身裸體地躺在顧歆臣懷裡的情景!

  心底那仇恨的種子便噗的一聲,再次死灰復燃。

  他死死扣住她的手,低頭,便狂吻在了她的脖頸處!

  她哭泣著,反抗著。嘴裡喊著的,是他的名字。

  黎川驀然停下,看著她滿臉的淚水,還在用力推她:「你不要碰我!你敢動我一下,黎川他不會放過你!」

  他握住了她的手,盯著她,終是將那一身的寒又漸漸收攏:「看著我,你看看我是誰!」

  白錦哭得眼淚矇矓,她隔著淚水望著他,哽咽地問道:「黎川……你是黎川嗎?」隨後,依舊是搖頭,「你不是……你滾開。滾開!」

  黎川伸手抱住了她,嘴唇欺在她耳邊,輕聲道:「這一輩子,是生是死,我都陪著你。」

  那聲音從縹緲破空而來,便向是一道光刺破雲層,照進了陰霾多日的世界裡,白錦渾身一震,她隔著霧蒙蒙的水汽,終於漸漸看到那張她熟悉的臉:「黎川?」

  「嗯。」他輕應了聲。

  她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黎川……」眼淚瞬間就決堤。

  黎川吻住了她的唇,將她的淚也一起吻了進去,白錦身子此時極為敏感,只是一吻,便讓她如同打了好幾針興奮劑,沒了害怕,沒了戒備,她拋卻所有矜持,化身成了一匹女餓狼……

  手機響了一次又一次,黎川還在跟白錦酣戰,黎川第一次有了要被自家媳婦兒完全榨乾恨不得再多幾個兄弟的強烈願望。

  休戰的間歇,黎川才拿起了響起無數遍的手機,接通,那邊傳來桑經的聲音:「三爺,不好了。太太跟許明笙的事在網上被曝了出來。」

  好快的速度!

  從事發到現在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便已經被曝光在網上了,算計白錦跟許明笙的人真是掌握好了節奏,先是讓他跟甄曉曉去「捉姦」,再以雷霆速度曝光。

  對方根本就不是為了錢,那麼,是為了毀了他老婆,還是毀了許明笙?

  「我馬上就到。」黎川就掛了電話,現在隨便一個小丑就敢在他面前搞事情,還敢搞他老婆,看來,臭蟲真是太多了。該好好清理清理了。

  只是他這邊剛掛了電話,白錦又摟住他脖子,嫣紅的唇欺了上來。

  黎川眸色一深,如今老婆為大,先把老婆滿足了,再去收拾臭蟲。

  黎川離開時,白錦終於沉沉睡去,就像得到了滿足的孩子,睡容很是安詳。黎川在她額頭落上一吻,頗是有些疲憊地爬起,穿上了衣服,又看了她一會兒,低聲道:「那幫雜碎我會收拾了,等我回來。」才起身離開。

  白錦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絲毫不知外面已經是「血雨腥風」。直到下午時,她才幽幽醒來,只覺得渾身都酸痛不已,有種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

  她從床上坐起,只感覺頭疼欲裂,胳膊抬起頭都酸得要死。低頭看了一下赤果果的身體:「黎川……」喊出來的聲音都極盡嘶啞。

  空蕩蕩的房間,除了她,再無其他的聲音。

  這是她跟黎川的家,在市區的那個家。

  她怎麼回來了?黎川呢?

  幾近崩裂的腦袋中,終於零碎地崩裂出一些畫面,一幀幀畫面又連接成一個一個場景:她記得自己忘了拿包,然後回洋房去拿包,進去聞到了一股古怪的香水味,想要離開時,卻遇到了似乎是專門來找自己的許明笙,然後……許明笙忽然過來,扣住她的肩膀,口口聲聲喊她是曉曉……

  恍恍惚惚中,她看到了黎川……

  以及,她跟一個人激情滾床單的零碎畫面,而那人的臉,在她腦中卻是模糊的……

  白錦的臉頓時變得慘白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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