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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要老子去魔都找你試試?那樣你就知道老子行不行了。”我冷漠的罵著,還加了一句。“老子不嫌棄你老。”

  “我沒睡陳道陵,睡睡他兒子也不錯。咯咯,說正事,你要什麼?”杜月影心情大好的笑著。我說:“搬遷到新城的每一戶人家,一家一層兩層樓,並且必須弄一個能解決三千人工作的產業出來,這樣才能保證離開故土的人生存。”

  “誰也沒功夫去開發四家鎮那片窮山惡水,山還是四家鎮的,新城也可以按照你的標準來。但是,你用什麼來保證一定會成功?成功的前提是不能出現各民族動盪,我女兒需要的是和平繁榮發展自治大鎮,不是面子工程。”杜月影很嚴肅。

  她說的是“你們省”,這女人從沒把自己當趙家的人,趙家只是她蛟龍入海的跳板。

  我呻吟片刻,說:“我用陳家的術法保證。”

  “好。趙佳會去掌舵建新城,等新的自治鎮成立她會當第一任特派書記。”杜月影毫不拖泥帶水的應下這事。

  如果解決了四家鎮,這個政績會為趙佳蛟龍乘霧打下堅實的基礎。

  我趕緊說:“讓計都星把鬼棺還給我,我要用陰兵來嚇唬鬼棺附近的村子,讓村民老實搬遷。”

  “行!”杜月影非常爽快。

  鬼棺能聚集氣運,但整合四家鎮能讓趙佳這丫頭聚攏蟒氣。先成蛟龍,氣運才有用武之地,其中有個先後順序,於是杜月影毫不猶豫的賣了盟友計都星。

  “心懷乾坤方能頂天立地。”

  掛斷電話,我吐出一口濁氣,冷著臉順著梯子下地,準備去找十里八村的麻煩。

  拿回鬼棺是鬥氣,目的又不是單純的鬥氣,有本事就回饋一方山水,這才是道君真正的胸懷和格局。

  第二十四章 治世難

  村長家門外,熙熙攘攘站了二三十人,僅憑外表還以為他們四十幾歲到六十好幾之間,說不定把個別五十多歲的人看成七老八十。

  其實他們的平均年紀不超過四十,這是生活水平低下造成的。

  我和這些鄉親們走出去,像老土、土鱉、沒素質、山溝來的……許多帶著歧視性形容詞從來沒有離開過我們。在我上大學時早就領教過這些,記得那時,我要去哪兒大多走路,有次著急才坐公交,只因為我習慣穿土掉渣的衣服,到站下車離開座位,有個看著很拽的大媽硬是用紙巾把座位擦出了火花,她才坐下去。

  就連我習慣走路,節約一塊錢,也遭受過同學的白眼。

  類似的小細節很多,四家鎮的人不都是我,他們扛不住無形的歧視。許多壯志凌雲的年輕人出去後,一大半像狗一樣活在大都市;一小半回山當土鱉;還有少數的選擇了歪門,只為了表面光鮮,不再受另類的目光看待。

  故土難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呆在山裡不會受歧視。老子呆在山裡多逍遙,憑什麼接觸外面的社會?給老子再多紅彤彤的鈔票,老子也不要,老子不出去受那份白眼。

  這也是大部份四家鎮鄉親的心聲。

  我經歷過,看過很多,有著切膚之疼。

  四家鎮的將來不能再這樣,想不受白眼得靠四家鎮自己,自強不息才能換來尊重。新建新的自治鎮志在必行,讓新鎮成為一個緩衝點,無形中改變鄉親們的生活習慣。

  “嗯?都圍在這做什麼?”

  我杵著夜蕭,由遠而進的走到台階前,橫著眉毛,拿著夜蕭霸道的扒開擋著大門的人群,踏進了院子。

  外村的七八個代表與陳莊幾位能說話的坐在院子裡聊閒話,一群人集體起身,老村長臉色很不好看的訓斥:“三夜,怎麼說話的?”

  “陳先生,我們是來講道理的。”

  外村一位老者漲的臉紅脖子粗,雙手發抖的壓抑著怒氣。

  “講什麼狗屁道理?用法律上的話說,使用權在我手上,用咱們這的話說,這是老子的祖業。”

  不顧村長的面子,我走到屋裡搬出一把太師椅,橫在堂屋前面正對著院子門,坐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

  能當代表的不定就是附近村的村長,或者說話算數的人,我這種無禮的表現,徹底激怒了人群。有人忍不住這口氣,指著我說:“說話客氣點,你有本事別以為誰都怕你,有本事你弄死所有人?”

  “怎麼招?想打架!”

  我炸毛的從太師椅上蹦起身,手中的夜蕭對著中年人砸了過去。“打架?老子從小就沒怕過誰!”

  窮山惡水出刁民,什麼是刁民?說打架就會掄袖子動手,爭的就是當場那口氣。

  被砸的中年吆喝一嗓子,門外進來五六個打扮老實的鄉親,他們掄著胳膊直接沖了過來。我提起身後的太師椅,對著人群砸過去,拖著發軟的身體也緊跟而上。

  事情發生的太快,有人被砸,我也被踹了一兩腳,陳莊的人和來談事的代表很快分開了我們。

  “三夜,你當老子是叔不?老子說話你聽不?”

  陳皮父親給我擋住了一巴掌,反手踹了別人一腳,把我壓在一邊,沉聲呵問著。代表那邊的情況也差不多,壓下了還要打的幾人。

  陳叔的力氣真大,我的手腕像被老虎鉗夾著一樣,象徵的反抗兩下,直接說:“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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