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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了,嘀嘀咕咕的場面一下靜的可怕,沒有人想到我的槍口指的是正在建的道觀。

  事情發展成這樣,內里包含的東西很複雜。

  首先,甩出身份證,直言不諱的說出公民該有的權利,初中教科書上寫的很明白,我擁有被保護的權利,有身份證的人都有這樣的權利。

  最基本的權利一直存在,只是很多人沒想過去用,不會用。

  用這項權利是個技術活,不是嘴上說說別人就給我這項權利的,所以要想辦法讓自己能行使這樣的權利。

  方法很簡單,逼!

  能和大狼狗拼命的人,被質問的不爽了真會做出殺人的事。警察叔叔意識到這不是個玩笑,如果出了人命,他腦子上的帽子會出現問題,於是警察出面維護我的權利了。

  裡面還有一個關鍵點不能忽視,這裡是我家,我明擺著是威脅,誰也沒理由說我攪亂治安什麼的。如果我拿著菜刀在外面晃,倒霉的肯定是我。

  天時、地利、人和,公民的基礎權利就是天時,我家就是地利,我的行為就是人和,占了這三樣合該我囂張。

  不管講到那我都是對的。

  在這種前提下,再提到承包制,計都星只能坐蠟,他根本不能反抗。

  人道規則,具有華夏特色的制度里承包制是一條人道天規。我借著這條規則壓向計都星,在人道大勢的碾壓下他只能退後,如果敢挑釁承包制,第一個滅了他的會是趙家。

  道君掌規則,不一定要擁有多麼牛逼的力量,而是能隨手撥動規則為己用。

  “一天之內山上的房子還沒有消失,我就放火燒山,到時候發生什麼火災,也別怪我沒事先通知。”我憨厚的抓了抓後腦勺,接著說:“燒自家田裡的樹也不犯法吧?”

  這三座山上的雜樹砍了運不出去,運出去了也賣不出價錢,也不像別的山頭能弄出梯田,滿山的爛石頭平時鬼都不看一眼,偏偏這玩意的使用權在我手上。

  三個警察叔叔已經不知道怎麼辦了,不淡定的打電話報告了上去。

  “咯咯。”

  齊林騷里吧唧的捂著嘴發笑,我轉頭看過去說:“熱鬧已經看完了,滾蛋。”站在齊林和薛倩旁邊的陳皮和陳球剛要說話,我瞪著眼睛,說:“你們兩也給老子消失,不管你們現在在做什麼?都給老子停手。沒事就在鎮上找顆大樹,在樹下玩象棋也行,下五子棋也罷,反正什麼都不要干。”

  陳皮剛要說話,陳球在他耳邊嘀咕一句,這一伙人稀里糊塗的滾蛋了。我又對黃觀星說:“妹子,虎丘鎮上好像有點事,你去找小姨玩唄。”含義就是讓他們別插手四家鎮的事。

  “走了。”黃蓉無聊的打著哈切,挽著黃觀星的胳膊也走了。

  沒管他們怎麼想,反正提醒他們了,如果在我和計都星扳手腕的餘波中被震傷,只能怪他們自己不聽勸。

  夜間的山風吹著,計都星一行人靜靜的站在風裡。

  他們是來問道義的,他們問我就要答嗎?說話做事要有自己的節奏。

  我又指著建了一半的道觀,說:“拆道觀這事你們看著辦,我只要結果。你們來找我需要醫生死嗎?”

  “建道觀的事壓下不提。”計都星收起了那份平淡,嚴肅的說:“柳仙對你施術是不對,你能下毒手但不能用下三濫的手法。”

  我看了一眼神情受傷的女人,原來她師兄拜的是柳仙,難怪老子做夢的時候夢裡有條蛇。

  “何為下三濫?這需要一個準確的定義。柳仙做夢幹了下三濫的事,就說我的手法下三濫?”我掏出一根煙含在嘴裡沒點,歪著腦袋說:“您也是高手,不會忽視了“心境”兩個字的存在吧?如果柳仙悟了道,只要他有丁點的道心,也不會立刻做出下三濫的事。除非他的道就是下三濫的道!”

  “敢玩術法,發生什麼事情都得往肚子裡咽。如果柳仙是個普通人,我會感覺自己手段下三濫,可惜他不是,他是一個能讓我做夢的高手。並且,這位女士也不是普通人,難道你就是個木頭站著被搞?”

  冷漠的看向可憐兮兮的女人,我舔著舌頭,說:“蛇性本淫,你師兄拜柳仙!”

  “你……你……血口噴人。”

  女人臉色煞白,指著我的手不停發抖。我進屋幫著吳招弟抬起洗完衣服的水倒向門外,說:“會哭的娃兒有奶吃!玩著常人不會玩的術法,用著常人的道德來綁架人,這算不算下三濫?”

  “強詞奪理,歪門邪道。”

  計都星留下兩個詞,臉色不好看的轉身就走,走出幾步說:“這法你解還是不解?”

  聽他的口氣,裡面好像還有什麼隱情,我問:“說來聽聽。”計都星說:“影響。天機不允許出現這樣的局面。”

  很多業內人在普通人眼中都是道德楷模,或者他對部份人來說有著巨大的影響力。如果柳仙突然死了,還死的很不好看,真能會引起某個局部的不穩定。

  嗯,這就是大局觀。

  像我這種沒有信眾,死了也不會造成影響的人,如果被殺就是技不如人,如果我殺有影響的人就是不顧大局。

  事實上計都星說的確實是某種程度上的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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