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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給你取個名字叫女媧吧!”

  一直沒有反應的小人,憤怒的甩出桃花枝,桃花枝砸在額頭,我捂著頭在地上滾了好久頭疼欲裂的感覺才消失,轉頭再看小人,她還是老樣子。我驚悚的想到:這東西該不會是女媧的神性吧?

  “女媧。”

  我不爽的又喊了一聲,又被小人砸了一下,疼的再次打滾。

  被砸的惱火了,反覆的喊,反覆的被砸,折騰到天黑,也沒分個輸贏。

  我憤恨的用兩根手指捏著小美女的兩條胳膊,她的尾巴親密的纏在我的手指上磨著。盯著她看了好久,我說:“叫小女媧行不行?”

  小人沒給出反應,我恨恨的想:來硬的不行老子就來軟的,不信把你調教不成女媧,總有一天會去掉“小”字的。

  這次無聊的舉動,沒想到會成為將來南疆聖戰爆發的一個引子,那時我跑去南疆抓毒蟲,習慣性的喊了一句:女媧,把蛇尾巴豎起來。這話被別的養蠱人學會了,隨後傳開,有個年輕妹芽感覺好玩學了一句,過路的老太婆聽到,憤怒的拍死了妹芽,然後兩寨的人打了起來,越打火氣越大,最後擴散到了整個南疆。

  一句話引發了聖戰,等聖戰打的差不多,我才知道南疆爆發了聖戰,並且跟我還有點關係,當然這事永遠不會讓九妹和大姐她們知道的。

  切忌,千萬別用信仰開玩笑,就算自己是嫡系傳人,也不能開祖師爺的玩笑。

  叫上仙兒,風評浪靜的回到陳莊,好幾方人堵在家門口。

  薛倩和齊林與陳皮和陳球攪合在一起算一方、新任計都星和陌生的業內人算一方、黃容和黃觀星算一方、警察叔叔是一方,四方人馬在台階上打著嘴仗,吳招弟在屋內靠近門檻的地方搓著衣服,不時來一句:“陳先生說了,不管是誰都得在外面站著,擅闖民居就報警,警察叔叔不管的話,出了人命也別怨誰。”

  這話一出,苦逼的警察叔叔就勸人離開,人群都很配合的站到台階側面就是不肯走。

  生魂回體,我微微動了身體,錢多多半壓在我身上,呼吸均勻睡的很死,看來這丫頭應該是好不容易才睡著。

  沒有管外面的鬧騰,我第一時間感受蠱蟲的情況,感知里有個小人坐在額頭,甩著蛇尾巴,玩著桃花枝。

  用手摸了摸,摸不著碰不到,卻清楚的知道她坐在老子印堂中央,控制她移動也是如控制情蠱一樣,似乎就是原來的蠱蟲又變換了個外形。

  “陳先生,我師兄對您出手是他不對,您可以下毒手那是他學藝不精,但您不能使用那種手段!”

  帶著哭腔的女聲飄進屋裡,時起時伏的語氣,好像被強行那啥了似的。

  第二十一章 道君掌規則

  外面淒涼的哽咽聲似有似無的鑽進屋裡,人聽到都不忍心。

  我小心翼翼的起床,穿好衣服,打開房門不急不緩的往廚房走去。外面的人見到我,集體精神一震。眼睛發紅縮著身子的女人偏向計都星那一群陌生人站著,她說:“陳先生,殺人不過頭點地,您這麼做有些不顧道義……”

  在門檻後用水盆洗衣服的吳招弟眼中帶著不忍,我沒管吳招弟投來的眼神,自顧的走到廚房,拿了一根黃瓜,用菜刀削了小半截的皮,提著菜刀咬著滴水的黃瓜,坐到門檻上,拿出兜里的身份證遞向哭喪著臉的警察,嚼著生黃瓜含糊不清的說:“我叫陳三夜。”

  警察接過身份證,莫名其妙的看了幾眼,神情很茫然。

  我拿著被咬過的黃瓜指了指房子,另一隻手甩著菜刀,說:“我叫陳三夜,這是我家。警察應該保護公民的人身財產安全和一些基本權利吧!”

  警察本能的點頭,我冷漠的彈起身,用菜刀指著帶著哭腔的女人,說:“這女人我不認識,她在我家門口指名道姓的說老子的不是,她如果有事可以找警察。”轉頭看著警察,又說:“這算誹謗吧?如果您不管,我心情不舒服,可能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

  用菜刀敲著手背上的傷口,很隨意的掀起胳膊上被狗咬的傷,我看著吳招弟自顧的說:“有條純種大狼狗要咬她,我管不住自己,然後我把大狼狗打死了。”

  警察神情變幻,走到哭泣的女人面前,規矩的拿出證件,說:“您有什麼事可以對警察說,我們一定秉公辦理,您堵在別人家門口說的話,已經造成了……”

  哭泣的女人糾結的不知道說什麼。

  她能說什麼,就算她真被她嘴上的師兄強行那啥了,只會讓她師兄變成強尖犯。就像我做夢時如果殺了吳招弟,只會變殺人犯一樣的道理。

  新任計都星六十出頭的年紀,看著像五十不到,穿著胸前兩個荷包、下擺兩個荷包的老式上衣,眉毛中間的一個大志特別明顯。他往前兩步,平和的說:“陳先生,玩笑開大了。”話里的含義很明白,業內的事情業內解決。

  “對了,還有一件事麻煩警察叔叔轉告宗教局。”

  我咬著黃瓜走出大門,指著吃人谷前的一座山,山上正在修房子應該是道觀之類的建築。“不管宗教局怎麼批的?陳莊的墳山和後面山谷前後兩座山,在承包制下的使用權屬於我。最好讓蓋房子的人滾蛋,如果發生了什麼血案事情就大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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