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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小少婦的走動,她腰間的白色工作服一閃一閃的,可能是腰太細,腚太大太翹導致腰後是空的,但是隨著衣服的走動會有寒氣鼓盪。

  自然的冷風和陰氣我分的很清楚,這完全就是陰氣。

  “都走了還看?看什麼?”

  錢叮噹見我盯著少婦不爽的說著,我轉頭看著錢多多,問:“感覺到了嗎?”

  “感覺到了但是不確定。”錢多多聲音很小,就像小學回答老師的問題一樣謹慎。我收回目光,看到旁邊椅子上的新衣服說:“你們買的?”

  “多多見你衣服上全是血,來醫院途中買的。”錢叮噹更不爽了。我真誠的感謝一聲,輕輕撐著床起身,把布簾拉上,說:“我要換衣服。”

  還真別說,鞋子和衣服都挺合身,這丫頭一聲不響但卻挺細心的。

  “走,我們去看你爸爸屍體。”我拿起夜蕭扒開布簾往外面走,錢叮噹說:“你還沒打破傷風針和消炎針呢?”

  “我百毒不侵。”我說的是實話,正巧小少婦提著一簍子藥瓶走到門口,她以為我在吹牛,指著床命令的說:“過去躺下,如果感染破傷風會有性命危險。”

  “我也懂醫術。”

  怕她碰到我,我閃到一邊,又說:“你是不是腰疼?”

  “剛結婚誰沒這個病?”她讓我別胡鬧,我嚴肅無比的說:“你不同,你最起碼幾年以內沒碰過男人。”

  在她出神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她的胸牌叫武含煙,快速的繞過她,對跟上來的錢多多說:“等到車上了再給我講,當時我拿刀劃自己的情況。”

  第一百四十二章 算未來

  我走在前面,錢多多落後一兩步擔心的走著,錢叮噹與小少婦醫生說了幾句話快速追著上來。

  前邊三米多的遠拐角處,走出一位樣貌四十多歲的女尼,穿著粗布佛衫,手持念珠提著保溫湯罐。我看到她,腳下頓了頓不動聲色的迎了上去。

  “緣起緣滅,緣滅緣起。”

  與女尼擦肩而過的時候,她微笑的低語一句,我停住腳步雙手合十說:“憎苦師傅有禮了。”玉女的法號是憎苦,業內私下稱她玉女,當面如果這樣喊就是失禮了。

  玉女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陳先生有心了,如今人只記得玉女誰還記得憎苦?怨憎會皆苦,何止是憎苦。一切隨緣吧。”她含笑稽首告辭。

  平凡至極的碰到,簡單的打個招呼,然而裡面牽扯的因果卻太多了。

  我埋頭往醫院外走著,錢多多幾次轉頭看著玉女提著的湯罐說:“三夜哥哥你不管?我感覺湯里有陰寒的氣息,我看著都想喝。”

  “補腎養水的藥是給那個女醫生喝的。”我嘆了口氣,沒有時間多管閒事。

  之前玉女要搶走陰令,我阻攔了金童也就擋住了她的路。她要搶走陰令做什麼?我不知道,但因緣際會之下肯定會碰到與她的事有關的情況。

  其實我以前沒有見過玉女,見到尼姑的時候根據情況推理出是她。如果我不懂也就是路人與路人的擦肩而過,不會知道相遇是攔住金童的果。

  攔住金童的果就是遇見玉女要辦的事。這是命的因果定數,有因絕對有果,只是很多情況下不知道何時種了因,何時又會遇到果。

  玉女說緣起緣滅,是指我阻攔金童跟她接的緣已經滅了;緣滅緣起,是提醒我別插手她的事,別讓滅的緣再起。

  我特別稱呼她的法號,是提醒她,她是個尼姑該行善行。她又以法號延伸出“怨憎會”,是說人生的事情很難說清楚,順著往前走吧。

  我與玉女的三句對話,片面機鋒也就這些,更深的含義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走出醫院的大門,錢叮噹追上來問:“你怎麼知道女醫生腰疼?好幾年沒碰男人?人家才剛結婚。”

  “我會算過去。”我站在車邊,回看一眼醫院,暗想:那天對因果線更了解,或許也能算未來了吧。

  坐到車上,錢多多專心點火倒車。我正坐在后座以免拉動傷口,摸著夜蕭看了一眼錢叮噹,認真解釋說:“女醫生腰後有陰氣,腎屬水開竅於耳及二陰,她在給我縫傷口的時候,我在她耳邊感覺到了淡薄的陰氣。如果是人體正常的陰寒,這個得問中醫,我也不會有所察覺,然而她散發的是鬼陰。”

  “腎陰過旺自然會腰疼。鬼陰要入腎需要很長的時間,最短也要幾年,而男女陰陽交合自然會調解陰陽會衝散鬼陰。她這種陰氣外溢的情況,自然是幾年沒碰過男人才會形成。”我耐心的給錢叮噹解釋,是在還她一鑼震醒我的恩情。

  法不可輕傳,她如果能懂這個推理里的門道,絕對能為她打開一扇門。

  “呃,這不是中醫嗎?我還以為你真是掐指一算,算出來的。”錢叮噹抓著腦袋,開始講中醫里的理論,看來這妞還真沒少研究各方面的書籍。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等她辯駁完,我說了這樣一句,又問:“我推理女醫生情況時,推理的一,推理的基點在哪裡?”

  “鬼陰氣。”錢叮噹似乎有些明白了。我笑了笑說:“你能感覺到鬼陰氣嗎?不能,我想世界上很多人都不相信有鬼。如果沒有鬼陰氣為基,後續的判斷也就不存在了。我這難道不是看到女醫生某個點,算出了她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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