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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我相信我的寫作能力是天生的,任何人的藝術創造性都是天生的。學院與導師,包括榜樣,不過是激活了你潛在的某種才華。

  任:《戰士》很快就要出版了,你對它出版之後的意義與暢銷性有沒有過設想?

  劉:想過。有什麼意義我說不上來,但我想暢銷是肯定的,因為我知道自己都寫了些什麼。1999年的一個“重量級拳王爭霸賽”上,泰森把勃薩一拳擊倒在地。事後,泰森說,“ 我知道你們最希望看到什麼!”同樣,現在我想說的是:劉健知道你們最希望看到什麼!

  任:問一個隱私問題,你這麼長的鬍子什麼時候開始留的?有沒有什麼象徵?

  劉:(笑)寫《戰士》二稿的時候剃刀壞了,乾脆我就不剃了,順便許了個願:《戰士》不出,鬍子不剃。

  任:蓄鬚明志了?

  劉:談不上,只是不想違背那心愿。

  任:對未來你有何打算?

  劉:我想做好眼前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任:今年最讓你感到高興的一件事是什麼?讓我們在你最高興的事情中結束今天的談話。

  劉:我是個樂觀的人,基本上每天都挺高興的。

  第五部分後記

  20世紀末,我在北京西區的魏公村寫下《戰士》開頭的第一段。

  21世紀的第三個年頭,我在上海東區的五角場為《戰士》寫後記。

  最初決定寫《戰士》的時候我曾想,後記不應少於五萬字。我要用最優美最煽情的文字記錄一部傑作的誕生。一稿寫完,我想自己並沒有太多的話要說,兩萬字就夠了。二稿寫完,我覺得後記最多也就是五千字了。到了三稿,一切差不多塵埃落定,我嘗試著寫了個後記,千字不足。時至今日,最後修訂已經結束,我忽然覺得已無話可說。

  《戰士》的寫作進程亦是我的成長過程,我現實生活中的每一次轉捩點都與它息息相關。為了它,我數次鋌而走險。現在看來,這步棋我越走越對。《戰士》出版之前,編輯和幾位看過書稿的朋友都說,非火不可。我說倘若把寫《戰士》的時間用來搬磚頭,也該蓋一座高樓了,付出就會有收穫。

  無法忘記《戰士》裡面的幾個主要人物,他們都曾與我在夢中相會。有人問我為什麼把他們弄得痞里痞氣、一點兒正經沒有?我回答:這是小說,不是教科書,更不是史記。我不是專家,也不是院士,我只是個碼字兒的年輕人,講故事供大伙兒消遣。

  更無法忘記在現實生活中給了我極大幫助的人物,我要向你們表示感謝:

  ——感謝曾經同在邊疆服役的李華等幾個戰友、鄭州的孫濤以及你那幾位從不看書的朋友,與你們一起共度的時光令人難忘;感謝節延華、傅建文、張志忠、尹敬書 、溫玉蘭、 曹東升、劉愛平、劉四加等諸位恩師和兄長(排名不分先後),如果不與你們結緣,就沒有我的今天;感謝責任編輯袁敏老師,您的智慧和遠見讓我散發光芒;感謝青年作家韓寒的關注,祝你車技越來越棒;感謝“來福槍”劇本工作室的幾位兄弟,讓我們繼續並肩作戰;特別感謝廖鴻雲,希望你繼續意志堅強。特別感謝爸爸劉學立和媽媽張宏,你們是我的摯愛。最後,感謝大腦和胃,你們讓我健康、快樂,能吃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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