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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將士正感言之有理,誰料托迪突然斥道:“荒謬!你簡直是一派胡言,意欲擾亂軍心!如此消極之法,豈是我羅馬勇士之所為?!滾出去!”

  彭路基上前勸道:“陛下,請念在卡斯辛奴代將軍曾立不少功勞……”

  托迪立刻打斷:“渾帳!就持著那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功勞在這裡胡說八道!怪不得一直未能把荷軍擊退!”他見眾人還欲再說,心下不由有點惱怒了,一揮手道,“你們打了這麼多年仗,難道連這點狀況也看不清嗎?不用多說,卡斯辛奴,你下去反省一下,從今天開始,你這個代將軍可以卸任了。”

  “是。”卡斯辛奴躬一躬身,解下腰間令牌,在眾人的目送下默默退出了營帳。

  一名士兵匆匆走進帳內,躬身報告:“稟告陛下,有哨兵發現,荷軍有異動,似乎打算趁我軍長途撥涉……”

  他的話未說完,不遠處已鼓聲雷動,原來荷軍早有準備,眾將均臉上變色。

  形勢危急,托迪大步走同營帳:“原來的士兵準備迎戰,剛到達的士兵殿後。”荷軍總是比他們早一步,根據卡斯辛奴的報告,他們上次也曾遇到過同樣的狀況,只是對手略有不同。

  午後,看著韋利離開了右將軍府,尼斯達見四下無人迅速地打開房間的門,閃了進去。

  房內有一邊牆設成書架,架上的書擺放得整齊,同時亦拭抹得很乾淨,尼斯達感到不尋常,走近察看,書皮的磨損程度與書頁邊的磨損程度不成正比,很明顯書頁翻動不多,頁邊並無多少用手觸摸過的痕跡。

  武將房中放著一個大書架,而那武將卻又不怎麼愛看書,很明顯,這個書架不是用來充門面便是內有玄機。

  尼斯達走上去移動上面的擺放物,見無效果,又把書一本一本地拿下來。他剛拉下其中三本豎放在一起的厚如年冊的牛皮書的中央一本時,“咔嚓”一聲,從床上傳來。尼斯達走過去見床褥微微下墜,一手掀起床單,果然便露出一洞,籍著窗戶透進的光線,隱隱見到一道梯級,他仗著非凡的身手,慢慢摸黑下去。

  右將軍韋利在晚飯過後才回府,一打開門他已感到房內有人,立即警剔地抽出佩劍,指著房間最暗的角落,知道那裡是最佳的藏身之處。

  “誰?!”

  果聽得一把聲音冷冷地說:“韋利將軍,我奉勸你最好先把門關上,否則被人見到這孩子麻煩的人是你。”那人往前走了幾步,右手搭在一名少年的右肩上。

  那少年約莫十四、五歲左右,皮膚白晰,神情間顯得很是害怕。

  韋利見到那少年便是一震,再看那人,竟是尼斯達。

  “是你?!”

  尼斯達說道:“真是誰也想不到堂堂將軍竟然會有如此特別的興趣,最想不到的是恩沙基將軍也與韋利將軍你有共同興趣。真是難得!”他左手一揚,手中落下幾封牛皮信。難怪馬甸尼曾說過多次都被韋利逃脫,想不到韋利正是恩沙基玩物的供給者。

  韋利反手帶上了門,陰惻惻地問:“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看到反光的劍鋒,尼斯達一手推開那少年,嘴角露出冷冷的笑意,右手亦抽出佩劍。這一仗,他一定要贏。

  “這一仗,我們一定要贏!”托迪向著排列整齊的軍隊語氣堅決地宣告。只要能一舉打敗古華特,荷蘭就會大損元氣,非要一段長時期不能恢復。他想到這裡,一股要戰勝的欲望立時令他熱血沸騰。

  兩軍相遇,很快便撕殺起來。

  托迪吩咐在他身後的彭路基道:“彭路基,你墮後一點,牽制著雲尼斯達萊。”

  “是。”彭路基接令後微微收韁,卻忽然發現到身邊的小將身形有點眼熟。

  只隨意揮灑殺得幾十人,托迪已沖至荷軍的半邊戰場,揮手一刀砍下一無名士兵的頭顱,只見迎面一人橙袍銀盔,驃悍異常,不是荷蘭軍的名將古華特又是誰?!

  二人幾乎同時縱馬上前,舞起長劍,指向對方要害。一時間互有攻守,不相伯仲。

  鬥了一陣,古華特出招力度漸強,而且每一招均有如力劈山河之勢,硬砍硬劈,卻是出手迅速不容閃避,只有硬接。

  托迪只覺每一次與其劍鋒相交手臂都一陣酸麻,自然地慢了半拍,就只是半拍已被古華特次次搶了先機,托迪便僅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

  眾羅馬士兵見主帥處於下風,不禁對威風凜凜的荷軍暗生怯意,揮起刀自然力度大減,實力在伯仲之間的時候生死就只差這一線,信心既失必然節節敗退。

  古華特如狂風般的搶攻使托迪幾乎喘不過氣來,剛擋住了古華特攔腰的一招之後手臂已無力舉起,古華特的劍卻絲毫不慢,抬手自上而下劈落。

  眼看白光閃動,托迪心想:我命憂矣。

  此時,一支怒箭破空而來,古華特一怔,伸劍隔開。就這樣一慢,處於托迪附近的士兵立刻衝上前,牽著托迪的馬往回沖。古華特一見立刻追擊,前來阻擋的羅馬士兵被他一刀一個,轉眼間殺得乾淨。

  他剛要提韁策馬,忽然身邊一將報導:“古華特將軍,雲尼斯達萊將軍受到敵軍的暗算,現已回營,他吩咐小人趕來提醒將軍‘窮寇莫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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