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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這不昨晚錢家就遇到這失火之事,所以其中必有蹊蹺。”

  “謝志國這人以前看著就不對頭的,畏畏縮縮的,朱家是太平村的,兩村都不怎麼往來的,謝志國當然不會無事不登三寶殿。”

  “所以,謝志國這人定不簡單。”

  “剛才來寶都說了,謝志國也去錢家了,這個裡正還真做得稱職了。”沈木榮冷笑道。

  “不管如何,小芳很是危險。”夏侯淳氣息驟寒。

  “夏兄,還是多派幾人去保護吧,昨晚放這火該是失手了,下次可不就這麼簡單了,見著出手是想要傷人滅口啊。”沈木榮道。

  “朱坤良都斷根了,這事不可能這麼草草了結的。”夏侯淳說,“當時我都說了,你去定能醫好他,可是偏偏不相信我,這不就錯失良機,以後怕是做不了男人的事了。”

  “哼,夏兄叫我去我也不會去醫他的,何況是傷得是那個位置?你不用這麼抬舉我啊?這也是他活該,做盡壞事,得給的懲罰。”

  “我那是抬舉你啊?”夏侯淳站起身道。

  “夏兄,您這是要去哪?我們還沒說好呢?”沈木榮抬頭看著夏侯淳問。

  “我去母親那坐坐,都兩日沒過去了。”

  “對了,夏兄,什麼時候把芳姑娘娶過門啊?聽說你都跟她約談了。”沈木榮笑嘻嘻道。

  “問那麼多幹嘛?”夏侯淳不好臉色。

  “您以為我想問啊,老夫人不親自問您卻總是叫我過去,我哪知道您心事啊?又不跟我說。”沈木榮無奈攤攤手說。

  “定下來了會跟你們說的。”夏侯淳道。

  他可不說那次約談都讓芳姑娘拒絕得利落呢。

  “不過,我可是看得出,芳姑娘還不把你放在眼裡的哦。”沈木榮輕笑。

  “當然是不放在眼裡,是要放在心裡才對。”夏侯淳回答得很快。

  沈木榮看著他認真的臉色,不由的敞開大笑。

  “夏兄,還挺有有趣了,以前怎麼沒發覺呢。”

  “沈木榮,該夠了,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夏侯淳冷眼瞪之。

  沈木榮再笑一笑,“夏兄,您這樣很好的,真的,很好。”

  夏侯淳嘆了口氣,“看情形,娶她過門得過些日子了,本想上門提親,可是就遇到李叔去世這攤事。”

  莫非是自己的親事需要經過多番曲折才行嗎?

  而昨晚,她遇到這等事,看著也是沒心思跟自己談了。

  其實剛才來寶報發生危險的時候,他也是想直接過去,給她安慰的,但還是算了,她本來心情不好,再看到他都不知會不會火上加油了。

  原來夏侯淳對自己還是不夠信心,對於錢芳這女子。

  “夏兄,你神速啊,都跟芳姑娘說上門提親之事了啊?”

  “我都說過,我喜歡一步到位。”

  沈木榮伸出大拇指對著夏侯淳點了點,“厲害,厲害。”

  “對了,這謝正國是什麼時候到花溪村的。”夏侯淳好像想到什麼語意一轉問。

  沈木榮不再笑了,“好像是七年前。”

  “確定?”

  “是的,來福報了那事後,我叫來寶去查了。”

  “那麼,或許六年前我父親在花溪村發生的事情也許跟他有關了?”夏侯淳做最大的假設。

  “夏兄,您這個想法?”沈木榮陷入思索。

  “就是找不到關鍵人物。”夏侯淳氣餒了。

  “現在能查到謝志國這人,已經不容易了,他也是躲得夠深的。”

  的確,如果他不心急把錢芳推下,如果他能沉住氣不去朱家,就不會這麼快讓夏侯淳發覺。

  ☆、第75章 第75章

  朱孟才氣得半死,自己的手下竟然是如此無能, 簡直是養了一群廢物了。

  辦個事都辦成這樣, 說出去都讓人笑話了。

  放個火都會放錯了,折騰那麼多活燒的是一個豬圈, 還連頭豬都沒燒著,而錢家姐妹一點都不會怎麼樣。

  怪也只怪自己太沉不住氣, 給那個謝正國幾句話就擾得滿盤下錯步棋。

  他的表侄子都來話了, 不可輕舉妄動。

  朱孟才不想管多,特別是朝廷的事情, 一個商人還是低調些好,搭上了官場就抽不出來了。

  沒辦法, 他家表侄子越做越大,裡頭水深山高。

  他也得了個“一人得道, 雞犬升天”的好處。

  金銀滿貫, 朱府在太平村乃至富安鎮都是數一數二的,朱孟才可是下了很多力氣的,就算有這一個表侄子的靠山, 但自己守得了這份業也是付出很多的。

  可是, 偏偏老天就只給了朱家一個不成器的兒子。

  朱孟才無奈, 但又打不得罵不得。

  朱坤良吃喝嫖賭樣樣全。

  朱孟才也知道自己的兒子傷害了多少良家女了。

  朱家就他一個子孫,他可不忍心捨棄啊。

  可是, 就連最後的那麼一丁點希望都沒了,這叫他如何能忍耐下來呢。

  朱家從此就是絕子絕孫,難道百年家業就這樣毀在他的手裡嗎?

  謝志國上門套話, 朱孟才都懂,也清楚這裡面的意思,在商場上混了那麼多年,怎麼不知道這一斤半兩的激將法呢?

  他聽了,也做了,可是竟然是這樣的結果,還招來了表侄子張高成親自上門來警告他,不可踏錯一步害了他的仕途之路。

  他這才知道,那個夏府的夏侯淳對那個錢家女子上心了,惹了她就是在跟夏侯淳作對。

  原以為夏府僅僅是花溪村里富貴之家,跟他一樣罷了,卻不知張高成說了,夏侯淳的父親是當年護國大將軍,雖然他走了,但羽翼還是很豐滿的,不能隨便招惹啊。

  朱孟才恍然大悟,他兒子朱坤良就這樣成廢人,還不得去報復。

  這樣讓他憤怒不平。

  放火燒錢家不成後第三天,謝志國再次上門來。

  朱孟才真是不想待見他。

  “謝里正到朱府,不知有何貴幹啊?”朱孟才冷冷道。

  “哎呀,朱兄,這是怎麼了?臉色看著不是很好啊?”謝志國笑道。

  謝志國看到朱孟才神情間有些疲倦又無心迎戰。

  “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謝志國再次問道。

  “謝里正你這是明知故問啊。”朱孟才說,“花溪村發生了什麼謝里正怎麼不知道嗎?”

  “的確,前日有一戶人家被燒了個豬圈,有一戶人家打罵都出了傷者了,說起來五花八門的,花溪村每天都有事情發生,我這個裡正當得也不容易啊。”謝志國搖首道。

  朱孟才不想聽他說一些可有可無的事情,“竟然這麼忙,還有時間到朱府坐坐?朱某可不敢當那位阻了謝里正辦正事的人啊。”

  “朱兄,這說的什麼話啊,我謝某隻是經過此地就上門來坐坐。”謝正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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