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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很值得懷疑了。

  一大早就有幾個花溪村的人過來問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奇怪的是,那個裡正謝志國也過來慰問了一番,錢芳只是跟他說不小心才引火燒,都沒什麼大問題了。

  錢芳對謝志國一點好感都沒有了,自從上次上門來說的那些話後。

  謝志國說了幾句,最後還說需要什麼就跟他說,錢芳搖頭說不需要。

  一傳十,十傳百,錢明輝趙鵬聽到了兩人急匆匆地一塊兒過來了。

  一瞧還好沒有什麼嚴重後果,就幫著錢芳把燒焦的豬圈再整理一遍。

  錢明輝問錢芳,“小芳,好好的就這樣,以後可要多加小心啊。”

  錢芳頷首示是。

  趙鵬胳膊受傷,只能在旁站著,雖然有夏府給的好藥,但傷筋動骨一百天,也是該好好修養才恢復得快,只是李叔的喪事,他都盡心盡力,讓李紫玉說了好幾回,他還是不聽,這傷就加重了。

  而這邊,錢芳已是心裡有數了。

  原來這場火真的不是平白無故燒起的,而是有人蓄意。

  ☆、第74章 第74章

  做壞事的,總會留下紕漏。

  錢芳在早上起來查看豬圈周圍的時候, 無意中發現了一塊腰牌。

  這腰牌是木製的, 雖然給火熏得髒黑,但是上面還是能清晰的看出一個燙金字:“朱”。

  錢芳一看這個字就一目了然, 根本不用去找對質了。

  原來昨晚就是這麼回事了。

  如果沒有發現這個,也許就當天意而為了。

  這些日子提心弔膽的著朱坤良來個暗地裡打擊報復的, 從不鬆懈過的, 昨晚朱家就開始行動了,還要來個狠的, 放火燒人,毀屍滅跡。

  想想還是錢家的人命大, 竟然只是燒了個豬圈,如果朱家知道了豈不要痛心疾首了。

  錢芳這兒損失的是一個豬圈, 連裡頭的養得豬都早早賣掉不會殃及, 可謂是虛驚一場。

  但是,凡事有第一次不成功,就會有第二次的行動, 對於朱家一定不可掉以輕心。

  可是, 人家在暗地裡, 她們在明地里,很難防備啊。

  錢明輝走過來對錢芳說, “小芳,我看著這樣子不簡單啊。”

  “錢二叔,我心裡有數了。”

  “你是說有人……?”錢明輝沒有說出口, 一見錢芳這神色就知曉了。

  錢芳點了點頭,“以後我和欣蘭會多加小心的。”

  趙鵬走了過來,聽到了錢芳說的這句話,就說,“要不我過來照看著,兩個姑娘家的不放心。”

  錢芳對趙鵬搖了搖頭,“趙大哥,不用了,您自己都要多注意,這傷要修養好,要不然嫂子又要心傷嘮叨你了。”

  “你嫂子婦人心,瞎操心的。”

  “趙鵬,這話就不對了,你媳婦還不是想著你好好的。”錢明輝輕輕拍了拍趙鵬的肩膀說。

  “謝謝二叔和大哥過來幫忙啊。”錢芳對著兩人福了福身行禮。

  “好了,都是鄉鄰鄉親的,無需說二話了。”

  錢芳這人畢竟擁有現代人的思想,想得多些,一絲一毫都不能放過,昨晚那場火就是報復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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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府,夏侯淳跟沈木榮在書房商討著一些事情。

  沈木榮說,“夏兄,這幾天錢姑娘該是忙昏了吧?”

  夏侯淳頷首,“是啊,都不理我。”

  沈木榮看著他鬱悶的神情,輕笑道,“你叫人家怎麼理你啊?”

  這時,外頭急匆匆走進來的來寶上氣接不了下氣的說,“不好,不好,公子,錢家昨晚失火了。”

  夏侯淳一聽馬上站起身來,“你說什麼?小芳出什麼事了?”

  來寶氣喘喘的說,“公子,您放心,都安好,今早明輝和趙鵬都過去幫忙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昨晚不知為何錢家就火燒了,還好燒的是那一個豬圈,就差一點點就要到住屋,兩位姑娘都是住在那的。”

  “是天災還是人為?”

  “公子,這個我還沒查清楚,但是看著就不是自己燒起來的。”來寶慎重的說。

  “對了,來寶,除了錢明輝和趙鵬過去,還有誰過去了?”夏侯淳問道。

  “公子,還有花溪村的里正謝志國也去瞧了一下就走了。”來寶回道。

  “嗯,知道了,來寶,你要給我好好查查,特別是朱家那邊。”夏侯淳嚴肅說道。

  “是,公子。”來寶作揖行禮要告退。

  “慢著,小芳確定沒事嗎?”

  “是的,公子,毫髮無損。”來寶瞧著夏侯淳面色有點擔憂。

  站在旁邊的沈木榮調侃著,“你竟然不放心,要不去看看?”

  “算了,來寶,下去吧,有什麼要馬上給我匯報。”夏侯淳擺了擺手說道。

  “是,公子。”來寶說完就轉身出去。

  夏侯淳本就鬱悶的面容這會兒增添了幾分波瀾,星眸俊顏的人兒有了不悅,聲音暗沉道,“木榮,你說這裡頭有什麼蹊蹺嗎?”

  沈木榮不予置否,兩人落座。

  “夏兄,這事兒該是有什麼進展了。”

  “嗯,看來多少都有些明白,只是還缺了點什麼似的。”

  “我們以前所想到的方向都錯了,這段時間查到的線索才弄明白為什麼了。”

  “那位張大人不是我們的目標,朱家就更沒有道理了。”

  “哎,看來我們太小看那一位了,竟然能輕而易舉的騙了我們這麼多年。”

  “俗話說得好,姜的還是老的辣,要不然他也不可能這樣在那個位置上多年穩妥不受影響。”

  “狼子野心,真不明白當今聖上竟蒙蔽多年。”

  “這時能醒悟,也是來得及啊。”夏侯淳嘆息道。

  可是,卻搭上了父親的性命,還讓夏家蒙不白之冤。

  沈木榮拎起茶壺,斟了兩杯,一杯給了夏侯淳,一杯自己,他端起一飲而盡,“他能是個明君,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

  夏侯淳咳了一聲,香茶入喉。

  “那時是無奈也是無用。”夏侯淳輕聲道。

  “夏老將軍忠心為他,倒好在最後卻如此對待。”沈木榮憤怒不平。

  “說到底還是那位太過強勢罷了。”夏侯淳說,“如果沒有聖上最後一刻醒悟,我們可就真的陰陽兩隔了。”

  “夏兄,您怎麼為聖上說話了?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沈木榮道。

  “誰如何就如何吧?如今還是把父親當年在花溪村到底是遇到什麼這事查清楚了最為重要。”夏侯淳說。

  “來福上次不是來匯報嗎?那個謝志國竟然去朱家了。這可是奇怪了啊。”沈木榮在旁提道。

  夏侯淳派來福在朱家周圍暗地裡巡邏,就是怕朱家對錢芳有什麼不利報復,說什麼還是從根源上做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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