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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看到一個男人,被另一個人玩弄的一塌糊塗的身體,呵呵,別說季屹凌的身份不同於普通人,即使是普通人,只要他還是一個男人都沒有人能夠忍受。

  沒有看喬睿昱,季屹凌只是瞪著站在一邊仿佛事不關己的展飛。

  眼神難得的清澈,將內心的意思表露無誤,和之前幾個小時的迷茫表情不同。

  那神情,控訴著,展飛,這違背了我們的約定。怎麽可以,可以讓陌生人插入這件事中?

  對上季屹凌的眸子,展飛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繼續靜靜的看著他,絲毫沒有想解釋或者想讓喬睿昱離開的意思。

  就在此時,一條很舒服材質的布條輕輕覆蓋在了季屹凌的雙眸上,遮去了那雙憤怒的雙眼,快速的在腦後系了個結,動作很快,打的結也很牢固,但卻沒有絲毫痛感,在那瞬間,季屹凌只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就當是展飛在觸碰你。”喬睿昱的聲音沒有什麽溫度,平行的一條直線,但也許是音質本身的關係,卻不會讓人感到冷漠。

  沒有給季屹凌再思考的時間,在說這句話的同時,喬睿昱已經拉開了那條被子,在打了暖氣的房間內,看著赤裸裸的季屹凌的身體。

  沒有任何波動,挑眉也好,皺眉也好,或者輕呼嘆氣都沒有,喬睿昱只是淡淡的看著,仿佛早已見怪不怪。

  初步掃視了一圈那發紅甚至不少地方流血的身體,喬睿昱拿出了醫用的塑膠輕便手套套上,在出手之前,再次啟唇,“也許會有些不舒服,你忍耐一下,我需要做個初步的檢查。”

  接著,那冰涼的塑膠質感的手指就輕輕觸碰上了那敏感疼痛的肌膚。

  瞬間的冰涼讓季屹凌本能的顫抖,卻沒有想像中的那麽痛,也許是因為對方手上力氣太柔和的原因。

  被剝奪了視線,季屹凌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更加敏感,那些加注在身上的舉動也變得更加清晰,在黑暗中被放大了好幾倍。

  沒有動手做什麽,喬睿昱一開始只是從被展飛啃咬的出血模糊的耳下後頸處開始檢查,一路摸索到鎖骨,那裡的紫紅不比之前的血痕好多少,有些地方內出血已經嚴重到兩三周內不會消除,在下面……

  帶著手套的手指並沒有對那兩顆慘不忍睹的蓓蕾出手,僅是掃了一眼,以那形狀來看,表面只有燙傷,倒沒有發炎,這孔穿得還算有水平。

  但不碰到,也不能表示沒有感覺,那視線太過強烈,季屹凌可以感覺到停在胸口中間的手指的主人,正在打量著那恥辱的部位,幾乎身體本能的,那帶著的辱環因為起伏的胸膛而微微顫抖了起來,倒是誘人。

  喬睿昱想要輕彎下唇角,但那股從旁邊射入的殺氣太強烈,他最終只是挑了下眉,手指繼續往下,在觸碰到那被蠟油滴落上而燙傷的紅印時,季屹凌顫抖得更加厲害。

  在仿佛有自我意識收縮的肚臍下的,就是那縮小的通體布滿紅印的性器。

  被剃光的陰毛沒有給它任何躲避的地方,只能這麽赤裸的顯露出來,儘管有包皮在保護著,但那最為嫩的頂端還是被燙傷了,否則不會在縮小的狀況下還在分泌粘液,而其他地方也不好,這一圈周圍可謂視線所能看到的,燙傷得最嚴重的地方。

  出手,在碰到那個乖乖抵著腦袋的部位時,季屹凌痛叫了一聲,但喬睿昱的動作更快,在他劇烈掙扎之前,直接將性器翻起,露出下面的兩顆陰囊,有灼傷,還不輕。

  在季屹凌扭動身體的時候,性器已經被放回原位,但那被觸碰到的傷口還是痛得季屹凌狂吸氣。

  示意展飛過來將季屹凌翻個身,喬睿昱自己則脫了手套,拿出另外一副手術用手套,劈里啪啦一陣拉扯後戴上,對著想要起身拒絕將臀部面對自己的季屹凌說,“放心,現在只是檢查,會有些痛,但應該可以忍得住。”

  輕輕扳開那兩座高聳著的小山丘,露出中間那紅腫的好似被塗了辣椒油的穴口,在手指伸入之前,喬睿昱還是多嘴的再提醒了一句,“如果真的痛得受不了,你可以咬枕頭,希望你不要再增加要我處理的傷口。”

  然後,手指沾著醫用無刺激的潤滑油插入,動作很快,一下子就直接插入一根手指,在一陣劇烈的緊縮中,喬睿昱聽到了沉悶的埋在枕頭裡的痛吟。

  在等待他的稍許適應,喬睿昱並沒有馬上動作,而是繼續看著他下面被墊起沒有碰觸到的性器,在感覺到手指的壓迫感沒有那麽強烈的時候,喬睿昱知道季屹凌已經自我在調節在放鬆,他也就大肆地開始了檢查。

  光溜溜的手指這麽好像一寸一寸檢查地皮一樣的在甬道內摸索,有幾次都碰上了被燙傷的腸壁,讓季屹凌痛得冷汗狂流,短髮早已全部濕透,但他並沒有再掙扎,只是拼命咬著身下的枕頭,努力讓自己身體放鬆再放鬆。

  在簡單的指腹檢查後,喬睿昱抽出手指,在看到季屹凌身體到現在,第一次皺起了眉頭。

  回望著展飛,喬睿昱命令道,“去拿一盆溫熱的水過來。”

  第八章(下)

  沒有不慡被命令,展飛倒是很聽話的走到浴室,端了一大盆手指可以放得下去的熱水,拿出了兩條毛巾,準備一條可以沾水使用,另外一條則可以擦拭水分。

  但在拿出熱水盆的時候,卻看到喬睿昱已經把很多紗布和棉球拿了出來,還有一堆亂七八糟的小瓶子藥水,望了眼展飛,“拿個小的柜子過來,把水盆放在上面,方便我浸沾用,沒有的話,你就在旁邊端著。”

  說完就對已經翻過身正面向上的季屹凌說,“問題應該不太嚴重,不過現在也不好說,我要先幫你處理燒傷,過程應該很痛,但絕對不會比蠟油滴上的時候更痛,你應該可以忍耐地住,如果真的痛到受不了,你就舉手,我會停下。”

  如果不是喬睿昱的聲音太過認真,沒準季屹凌就有想要噗笑出來的衝動,“如果真的痛到受不了,你就舉手,我會停下。”呵呵……你當是小孩子看牙醫嗎?

  不過這句話還是有他的嘲諷意味,不知道喬睿昱是蓄意還是無意,不會比蠟油被滴上的時候更痛,言下之意是,自己能夠忍得住那個,就沒可能忍不住現在這個。

  搞得自己像是個被虐狂一樣。

  但不管怎麽說,這個人是真的想要來拯救自己的身體,絕對沒有惡意,只是……展飛,你不是不惜一切代價想要將它摧毀,現在這種補救的行為又是什麽?

  似乎是可以猜到我在想什麽,展飛緊皺著眉頭,淡淡的說了句,“還有3天,我可不想因為你身體的原因,放棄這最後的權利。”

  最後的,對身體的主宰權?

  看著展飛深邃的眸子,季屹凌只想大笑,這麽強迫自己,你就開心麽?你真的以為那麽久以來,我都還不熟悉你心裡的每個變化?

  明明不是一個習慣說謊的人,卻非要強迫自己,給與自己足夠的自我暗示,然後昧著良心說著相反冷酷的話語,就好像這份感情已經在你心中被磨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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