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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只不過幾秒鐘而已,展飛再次扶正身下被折成M型的人,再次將蠟油繼續向腸子裡灌去,那身下人的劇烈顫抖和時不時的激顫讓展飛有著了魔一般的激動,動作就和瘋了似的,怎麽都停不下來。

  拉開季屹凌的束口器,知道最初最難以接受的劇痛已經消失,現在的持續刺激,即使是嫩如腸子,也已經有了耐痛能力,痛自然是好了許多。

  所以這時,展飛想要聽到季屹凌的聲音,痛苦的呻吟也好,大聲的祈求也好,他想聽,想聽到他求自己。

  哪裡還有力氣去思考展飛想要什麽,在束口器被放開的瞬間,季屹凌放聲大叫,痛,還是痛得他生不如死。

  “啊啊啊啊啊啊啊——————!!!!”幾乎尖叫能夠緩解疼痛,當然那也只是心理作用,在發泄了一通還是無法有任何作用後,季屹凌在瞬間想到了咬舌,相信那種痛能夠使注意力分散,不會再太注意下體。

  但在季屹凌聲音變輕消失的剎那,那拼了命想要張開再合起的嘴裡,突然被塞入了展飛的手指。季屹凌決心早已下了,速度和力度也不能控制,就這麽真的狠命咬了上去,瞬間口腔內就充溢了鮮血的鐵鏽味。

  也在同時,那在向甬道內滴落的炙熱液體恰巧覆蓋在了體內最為敏感的那一點,那種仿佛瞬間被雷劈中的感覺讓展飛再也壓不住季屹凌,眼睜睜地看著他的身體好似一條瀕臨死亡的魚在做著最後的掙扎,用力彈跳了起來,放開還含著展飛手指的唇,呼救般的嗚鳴著,

  “嗚……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那逐漸凝固的熱量還在持續發力,前列腺上的蠟油比任何一種強力的刺激更讓人有致命的快感,電流一路從前列腺開始蔓延,週遊全身,下到腳趾,上到腦神經,最終在性器上被聚集。

  有種仿佛要掃射機關槍一樣的強烈感,快感一波一波湧入,但那該死的出口卻被無情的封蓋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從來不知道,原來快感是可以持續那麽久的,明明平時最慡的時候,也只是在高潮的那瞬間,持續不了幾秒,現在則被拖延了好久好久……怎麽都停不下來,而死死不給釋放的痛,也仿佛真實的要把欲望弄爆。

  真的會爆炸。

  “放……放開……啊啊啊啊——————————”不行了,再來一波一定會死,但在體內循環著的高潮感完全沒有減弱的趨勢。

  就在欲望即將擠爆性器的瞬間,展飛緊握著那被蠟燭塑封住的欲望,手指幾乎是急不可耐的扳開那個小環,在把手指插入環中的同時,拼命向外拉扯,因為劇烈的動作,將那原本塑封地極好的頂端弄裂,在蠟燭層被剝落的剎那,季屹凌瘋也似地飆射了出來。

  “啊啊——————嗚嗯——————”持續不斷的噴射著,就好像把一生所有的精子都給噴射了出來,即使後來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東西,但那個欲望就好像是壞了的不會停下的機關槍,只是這麽啵啵啵啵噴射著,不管有沒有子彈。

  在抽筋一樣的噴射終於停罷時,季屹凌已經徹底昏了過去。

  沒有來得及幫他簡單清理,展飛幾乎是跌跌撞撞進了洗手間,來不及關上門,就直接掏出自己同樣快要暴走的欲望,腦中回憶出剛才季屹凌在高昂著頭噴射瞬間的性感樣子,手幾乎還沒滑動,那欲望就已經開始外涌。

  “啊————”同樣達到了一次高潮,展飛索性脫了衣服,沖洗了一遍,在出浴室之前,又忍不住再打了次手槍,才有些虛脫地走出。

  看著床上如破裂的人偶一般沒有生氣躺著的季屹凌,那個怎麽看怎麽破舊不堪的身體,為什麽已經這樣了,還能對自己有著致命的吸引力?為什麽可以冷靜的看著其他人被蹂躪到達到一次又一次高潮,自己連勃起都不會勃起,但只要一碰上季屹凌,自己就好像是沒了一切定力。

  走過去想要輕撫他臉頰的手在空中停罷,看了眼日期,硬是縮回了手,只是隨意的拉了條毯子就覆蓋在他的身上,連擦拭都沒有做。

  正如展飛所言,這是季屹凌史無前例的高潮,即使再怎麽做,也做不到這麽慡,而又能慡那麽久,那種在死亡邊緣掙扎地痛楚與快感交織在一起,將季屹凌徹底毀滅。

  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

  然而,展飛卻不知道,因為這次的高潮,季屹凌整整忍受了四年的陰影。嚴重到險些就此生再也無法享受肉慾的快感。

  正所謂,什麽都是會有疲性的,長期受到凌虐才能高潮的身體,敏感只是最初,到了最後自然會變成,普通式的愛撫根本就沒有任何感覺的地步。

  但這一切,都是在季屹凌去了英國之後的事了。

  第八章(上)

  不到逼不得已,展飛沒可能請喬睿昱到家裡來,他會問他要東西,口服藥也好,外用藥也好,哪怕真的是不知所措,一般情況也是打電話請教他該怎麽做,現在這樣,把人在半夜三點直接召喚到家裡來的行為,實在是因為季屹凌的狀況差到了極點,展飛用上所有常識和知識都不見任何效果,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喬睿昱出現的時候,白皙的臉上有相當的不悅,冷冷的看著開門的展飛,說了一句,“22點後的就診費用是平常的5倍。”之後,帶著一身外面的寒氣進了屋。

  時而清醒時而昏迷,渾身都滾燙仿佛置身熔岩內的季屹凌是在又一陣虛脫的冷汗澆淋全身後略有些清醒地眯起眼睛看著眼前的陌生人。

  因為意識早就在現實和虛幻之間輪迴了太多回,季屹凌努力讓自己的思想力集中,並眯起眼睛確認眼前的人影確實是兩個,而其中一個是自己不認識的人。

  喬睿昱一如絕大多數地方描繪出的醫生形象,白淨斯文,個子很高,站在展飛這樣鋒芒的人身邊,也完全不失風采。也許和其他溫柔或者冷淡的醫生不同,喬睿昱的神情是一貫的孤傲,眼神中透出的冷靜卻不是普通的那種冷淡亦或者冷感,更不要說這麽斯文的人周身會纏繞上這麽一股跋扈的氣焰。

  以為發出這種強烈磁場的人一定是唯我獨尊到極點,起碼和展飛屬於同一類型的,誰知,他卻在皺眉之後,輕輕在季屹凌身邊的床沿坐下,伸出手想要將覆蓋在他身上的薄被掀起。

  如果不是季屹凌還有一絲理智,他絕對不會意識到什麽不對,而就這麽木訥地任眼前的人為所欲為,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更貼切,那瞬間,季屹凌完全感受不到不舒服,儘管喬睿昱的神情絲毫沒有變得柔和,但那舉手投足間散發出的溫柔氣息卻讓人無法去拒絕。

  但最終季屹凌還是認識到了現狀,並在喬睿昱觸碰到薄被的瞬間,用力拽緊了被子。

  現在被下的身體是慘不忍睹的,而且一絲不掛,和對展飛不同,在陌生人面前,季屹凌起碼的羞辱心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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