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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好久沒玩過這么正點的妞了!”

  白朝聽罷欣然提醒:“那麼歐陽先生,你的答案是?”

  歐陽雲炎雙手一攤,毫無避忌的承認:

  “你說得對,蔡青對我來說,不足為懼,她的丈夫和兒子,就是捏在我手裡最好的兩張王牌,只要這兩張牌還好好的,沒死,她就不敢提當年蔡青案半個字。”

  白朝問:“汪俊濤僱人重傷曾慶祥,是你授意的?”

  歐陽雲炎聞言看向汪俊波,汪俊波會意:

  “是我的意思……”

  說到這裡,他突然想起汪俊濤死前曾提到過的有一男一女在查當年蔡青案一事。

  只是當時他沒聽進耳去,覺得是汪俊濤捕風捉影了,後來汪俊濤說不管他信不信,都會獨自處理好。

  而就在汪俊濤死的那天,李慧找過汪俊濤,但他不知道是因著什麼事(情qíng),事後他問過,兩人都說沒什麼事兒。

  現今想起來,他怎麼覺得李慧跟他親弟弟汪俊濤之間有什麼貓膩?

  第一百八十四章 良知

  白朝看著似是想起什麼來以致眉頭快打結的汪俊波,問他:

  “既然是汪先生的意思,那汪俊濤後來還有任務要僱人做時所說的意外是指什麼,汪先生肯定也知道了,是不是?”

  “意外?”汪俊波重複著,腦海里浮現的是李慧的臉,他搖頭:“不知道。”

  白朝道:“你說謊。”

  汪俊波看著她:“我是真的不知道……”

  “你心中有所猜疑,可沒如實說出來。”白朝提醒,“汪先生,這可不符合你問我答大實話的精神。”

  歐陽雲炎也(挺tǐng)好奇,直接問汪俊波:

  “你猜疑到什麼?說說!沒事,這小妞過了今天,也不定還能……嘿嘿,是吧,說!”

  白朝聽著不動聲色,即便歐陽雲炎之話她聽明白了,無非就是暗喻著她即敢當面問他們當年的蔡青案,也敢聽他們實說當年的蔡青案,那麼滿足她的好奇心的最後,她的命運可想而知。

  既逃不過被玩弄,也最終逃不過一死,下場較之當年的蔡青,是更慘。

  但他們也太小瞧了她,她即是有備而來,又怎麼會全無安排?

  對歐陽雲炎,汪俊波素來不會隱瞞,何況歐陽雲炎暗喻的意思,他明白,沉了沉聲便真的如實說了出來:

  “我想到李慧,我猜著俊濤所說的意外應該指的就是李慧。”

  歐陽雲炎咧嘴大笑:“不會吧?叔嫂搞一起了?”

  見到汪俊波(陰陰)沉的看著他,他斂了大笑擺手:

  “好好好,我不亂說了,不過我說的也不是沒有根據,我早就跟你說過,俊濤對李慧太好,好得不像是小叔子對嫂子該有的感(情qíng),你就是不信……”

  說是不亂說了,可到底還是說了一通。

  汪俊波打斷歐陽雲炎,已然動氣的聲調提了個八度:

  “李慧是不會背叛我的!俊濤也不會!”

  “知道知道!”歐陽雲炎拍了拍汪俊波的肩頭,“別動氣了,俊濤對你那是真好,連東窗事發後替你頂罪的承諾都敢許下,他確實是對你真好!”

  不過也綁不了汪俊濤對美麗善良的嫂子動心啊,這一點他很配合地沒再提。

  其實他也明白,無需他提,汪俊波自已是明白的。

  但只要李慧和汪俊濤沒真好到(床chuáng)上去,汪俊波無疑仍然是一邊好妻子一邊好弟弟,永遠都不會想捅破這層薄紙。

  現如今汪俊濤已死,汪俊波更不會再提這一茬。

  汪俊波按住歐陽雲炎拍在他肩頭的手:“俊濤的死,我不會追究,但李慧……你動不得!”

  “還真是……”說一半,歐陽雲炎卻是沒再說下去。

  他和汪俊波同看向白朝。

  白朝被看得有些莫名:“看我做什麼?想問我知不知道汪俊濤是怎麼死的?”

  她笑:“我不知道汪俊濤是怎麼死的,不過他是被誰弄死的,這點我倒是知道。”

  說著,她的眸子直盯著歐陽雲炎。

  歐陽雲炎被她盯得再次敞懷大笑,他攬過汪俊波道:

  “你聽聽,原本我以為我殺了你弟弟的事(情qíng)沒人曉得,結果不僅你知道了,連一個陌生小姑娘都能知道!誒,你說我這辦事的能力是不是比十二年前退讓多了?至少當年的蔡青案,可是沒人懷疑到我頭上來!”

  “不是沒人懷疑,而是你用萬能的金錢收買了所有人心。”白朝左手把玩著右手中指上的戒指,眸子透著冷:“當年你喜歡何娜,何娜讓你去向蔡青表白,也不過是想讓你給蔡青開開(情qíng)竅,可你怎麼能因為表白被拒就能做出那等喪盡人良的事來呢?”

  聽著她的質問,歐陽雲炎放開汪俊波,他起(身shēn)走到白朝跟前,居高臨下地瞧著她:

  “你找過何娜……何娜告訴你的?”

  白朝慢慢站起,她看著裝上假肢後(身shēn)高仍舊高不了她多少的歐陽雲炎:

  “難道就不許是我自已的查的?就像我查到當年污辱倫(奸jiān)蔡青的兩個混蛋並不是和守志與關文進一樣,而是你和汪俊波先生!”

  汪俊波也起(身shēn)走到她跟前來,定定地看著仍舊淡然若自的她:

  “我有些不明白,你就不怕麼?”

  白朝看他:“怕什麼?怕你們像欺辱當年一個無助少女一樣欺辱我?還是怕你們當場把我給殺了?”

  汪俊波和歐陽雲炎相視一眼,皆在彼此眼裡看到了警惕。

  白朝再問:“告訴我,滿足我的好奇心,當年蔡青不過是拒絕了你,歐陽先生為什麼要找汪俊波先生一起將蔡青污辱了?這是不甘心被拒絕,而給蔡青的一點顏色瞧瞧麼?”

  歐陽雲炎真想回答,但汪俊波伸手阻止了他,他卻撇開了汪俊波的手:

  “怕什麼?她一個小姑娘都不怕,我們兩個大男人怕她?”

  再看著白朝,果真如她所願滿足她的好奇心,他答道:

  “反正你註定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那我還怕什麼?我就實話告訴你!沒錯,蔡青要貌沒貌,要(身shēn)段沒(身shēn)段,要不是何娜的要求,我要向一隻醜小鴨表白?呸!下輩子都沒這個可能!”

  可蔡青還敢拒絕他!

  被拒絕的那一刻,他簡直有種想當場把她給殺了的衝動。

  但過後想想,還有更好的法子。

  白朝說:“所以你找了汪俊波先生,把夜裡在何娜家裡做完作業歸家的蔡青擄到當年還是一片工地的廢樓里倫(奸jiān)?為的只是發泄蔡青不知好歹拒絕你表白的憤怒不甘?”

  “是啊,就是這樣!”歐陽雲炎笑得(陰陰)陽怪氣,造就當年的蔡青案,他至今每想起來,都覺得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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