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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沒等白朝說什麼,汪俊波已然自顧泡起功夫茶,動作很嫻熟,一道道茶序也泡得很專注,仿佛他並不在意白朝會說什麼挑戰。

  也是,她在他們眼裡,就是一隻進了他們五指山的孫猴子,進了就別想再逃。

  白朝盯了一會兒汪俊波手上正洗杯的動作,再落在一直盯著她等她回答的歐陽雲炎臉上:

  “我們來玩一個你問我答的遊戲。”

  歐陽雲炎挑了下眉:“這麼簡單?”

  “當然不會簡單。”白朝道,“你們得先答應,我才會出題,只要你們到最後全部都答得上來,且都是大實話,我……”

  汪俊波手上頓住,抬眼瞧她:

  “怎麼樣?”

  白朝嫣然一笑:“我任你們處置。”

  歐陽雲炎哈哈大笑兩聲,鼓起掌來:

  “好!就這麼說定了!”

  汪俊波也將她上上下下打量個透,毫不掩飾對她的眼神侵犯:

  “你想問什麼?”

  白朝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生死邊緣都擦肩過不知多少次,她根本不會因歐陽雲炎與汪俊波兩人同樣肆無忌憚的眼神兒動氣。

  在兩人半點不掩欲望與興奮的目光下,她緩緩道出:

  “蔡、青、案!”

  第一百八十三章 貓膩

  兩人齊齊變了臉色。

  歐陽雲炎一個擊掌,包廂外的保鑣便進來了兩個,熊腰虎背的一(身shēn)黑。

  他們一進來,他一個眼神,其中一個便道:

  “歐陽先生放心,這位姑娘進來前都是經過檢測的,(身shēn)上並無危險物品!”

  這話說得篤定。

  因為白朝本來穿得就單薄,(身shēn)上也被搜過,既無槍械之類,亦無刀器之類,全(身shēn)上下也沒什麼飾品,就一枚非金非銀非鑽的飾品戒指(套tào)在她右手中指上。

  歐陽雲炎聽後滿意地點了下頭,又掃了包廂一周,另一個保鑣接下道:

  “這包廂里也沒任何雜物,請歐陽先生放心!”

  雜物指的是監控攝像頭與錄音之類的設備,白朝聽著明白,她笑道:

  “怎麼?我一個弱女子單刀赴會都不怕,反倒是堂堂的歐陽先生怕了?”

  歐陽雲炎揮手讓兩個保鑣退出去,跟汪俊波點頭示意安心後,他看向出言挑釁他的白朝:

  “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想問關於蔡青案的問題麼?據我所知,在和守志與關文進兩家人的親友中可沒有你這號人物。”

  白朝挑眉,原來方將他在擺弄著手機,是在看他命手下人去查她的資料。

  她白朝這個名字,自然是跟和守志、關文進沒有任何關係的。

  當然了,關於她真正的一些個人檔案,他也只能查到最普通的資料,不會查到其他更深層的東西。

  汪俊波亦是一副懷疑的模樣:“白姑娘,蔡青案已經過去十二年了,十二年前,你也沒多少歲,你一個小姑娘對十二年前的舊案感興趣,這背後是不是還有誰?”

  還沒回答她問題呢,兩人倒先探起她話來了。

  “就是感興趣而已,歐陽先生與汪先生不必多想,更不必擔心我們今天的對話會泄露出去。”白朝並不接話,她逕自開始問:“那麼,我便開始問了,請問歐陽先生,你至今未婚是什麼原因?是否與當年的蔡青案有關?”

  汪俊波倒吸一口氣,看了眼膽大無畏的白朝,最後落在一臉玩味不知在想些什麼的歐陽雲炎臉上:

  “歐陽……”

  歐陽雲炎抬手,阻斷汪俊波想說的話:

  “沒事,正如她所說的,難道我們兩個在海城呼風喚雨的人反會怕了她?傳出去不是笑話麼!”

  真這樣,傳出去那肯定是笑話。

  可汪俊波覺得白朝突然來向他們下挑戰一定有其目的,雖然他也不太在意她的目的是什麼,畢竟她再搞鬼,也翻不過他和歐陽雲炎聯手的五指山。

  只是想歸想,他心中忽地想起昨夜裡李慧突然對他說的話,心下慢慢微妙起來。

  白朝鼓掌:“歐陽先生好氣魄!不愧為原海城市委領導的孫子,就沖這份氣魄,汪先生,你呢?你怕不怕?”

  即便知道這是激將法,汪俊波也不想輸了陣勢,他嗤笑道:

  “不就是蔡青案麼,舊事重提,也不是什麼大事,問吧,我必定知而必言!”

  白朝再次鼓掌:“好!”

  又看向歐陽雲炎:“歐陽先生,問題我已經問了,那麼你的答案?”

  歐陽雲炎端起微涼的茶湯喝了半口,皺著眉放下,示意汪俊波重新沖泡後,道:

  “我至今未婚,那是因為我不想結婚,跟什麼蔡青案沒什麼關係。”

  “是麼?可我聽說了,當年你可是向蔡青案的受害者蔡青表過白的……”這話一出,兩道利如刀劍的視線即刻落在白朝臉上,她迎著歐陽雲炎與汪俊波同時像鐵釘般釘在她臉上的目光:“怎麼?我說錯了?”

  “還真是有備而來……”歐陽雲炎的目光自白朝臉上轉到汪俊波(身shēn)上,“這件事(情qíng)統共就四個人知道,你、我、何娜,還有蔡青,你說,她這是從哪兒聽來的?”

  他在問汪俊波,可汪俊波也是一臉不解:

  “我連李慧都沒提過……”

  這個解釋,歐陽雲炎聽進去了,他轉回看向白朝:

  “那是……何娜?”

  白朝無畏無懼地與他對視:“為什麼不猜猜蔡青?是因為你早就知道蔡青怕你怕到連丈夫至今昏迷未醒,你也篤定了她不敢說出當年半點真相?”

  “嗬!這姑娘……”歐陽雲炎指向白朝,食指不停地點著,同汪俊波說:“看來她知道得不少,專門查過我們和當年的蔡青案?”

  汪俊波同意:“不僅不少,恐怕還真跟和守志、關文進那倆孫子關係不淺……”

  他重新沖泡好三杯功夫茶,示意歐陽雲炎喝茶之餘,他也請白朝喝:

  “是不是啊,白姑娘?”

  白朝沒想喝茶,但盛(情qíng)難卻,當面瞧著,歐陽雲炎與汪俊波自已也喝著,她知道茶湯里沒下東西,於是端起一杯抿了口,放下道:

  “汪先生多慮了,咱們醜話早說前頭了,就是個遊戲,我問你們答的大實話遊戲。玩,咱就繼續玩,不想玩,我立刻就走。”

  以退為進,她不能表現得太過。

  何況今天下午的大實話問不成也沒關係,她還有備用方案,犯不著急進到大實話最後沒撈著,反招了一(身shēn)腥。

  汪俊波見到這個時候了,白朝仍一派自得絲毫未有驚慌的模樣,難掩眼裡對她的讚賞,轉問歐陽雲炎:

  “玩?”

  歐陽雲炎落在白朝那張美如天仙的臉上,及她即便(身shēn)著褲裝包得嚴實也難掩凹凸有致的(身shēn)材,暗下咽了咽口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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