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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幸運,值班員第二天並未提及昨晚突然來的那奇怪的時間過長的睡意。當然,不能再用催眠藥去麻醉他了,因此,今天晚上必須在幾分鐘內完事。辛西婭撥動數字暗碼,但保險柜沒有打開。是否有人改動了暗碼?

  辛西婭感到束手無策,只好乘飛機趕到紐約。在那裡,加拿大竊賊又輔導了她一番。辛西婭又在和大使館一樣的保險柜上進行了多次練習。但她回到華盛頓後,又一次失敗了。看來暗碼已經改動了。

  眼看密碼本垂手可得,然而現在它仍舊置於千里之外,安全協調局的人都急壞了。他們終於清醒過來:讓加拿大竊賊親自去打開保險柜。這次可不能再失敗了。

  這一次怎樣在值班員的眼皮底下潛入大使館呢?他們抵達大使館的時候,值班員仍在不停地巡走,辛西婭突然想出了一個主意。

  故事越來越離奇驚險,猶如一部令人難以置信的小說。黑暗中,辛西婭和布魯斯脫得一絲不掛,兩人一塊躺在地毯上,互相緊緊地扭抱在一起。值班員巡邏折回來了,到處掃視的手電無意照到了地毯上的胴體。見此情境,他全明白了。他連聲抱歉,趕緊退了回去,再也不來打攪他們。兩人乘機把竊賊帶進大使館。

  竊賊只用幾秒鐘就打開了保險柜。他們通過窗子把密碼本傳給隱蔽在花園中的英國安全協調局的間諜。安全協調局的間諜在汽車裡把密碼本逐冊逐頁的進行拍照。此時此刻;辛西婭感到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偷盜活動終於結束。密碼本被放回到保險柜里。間諜們不露痕跡的消失在夜幕之中。這是辛西婭一生中感到最自豪的時刻。

  膠捲沖洗出來後,被帶到紐約,又從紐約送往役在布萊奇列的厄爾特拉機關——英國情報部門的密碼研究中心。在那裡,英國人用它破譯了一切敵國的密碼。

  維希法國的密碼本對英國以及間接地對美國都是無價之寶。

  當時盟軍正在實施一項在北非登陸的計劃,正是這些影印出來的密碼本使英美軍隊對在土倫、卡薩布蘭卡和亞歷山大的維希法國艦隊各分遣支隊的分布、調動等戰略布署情況了如指掌。

  1942年6月,盟軍在征服了馬達加斯加之後,著手準備在阿爾及利亞和摩洛哥登陸。11月,北非登陸成功、盟軍幾乎沒有遇到維希政府軍隊的任何抵抗。一位辛西婭認識的戰略情報局高級官員指著登在各家報紙上的大標題對辛西婭說:"多虧你搞到了密碼,才縮短了戰爭的進程。"

  8.9 寂靜的晚年

  夜竊使館成功之後,卓越的辛西婭又想在間諜行當中尋求新的刺激,但史蒂芬森還是緊緊地勒住了韁繩。辛西婭想接受暗殺訓練,以便日後在歐洲的德國占領區去試試運氣。她甚至提出了一兩個臭名昭著的德國間諜作為她的暗殺目標。而英國安全協調局認為,再讓辛西婭去干任何過於危險的任務是愚蠢的。

  盟軍在北非登陸成功後,維希政府關閉了它駐華盛頓的大使館。使館人員,包括布魯斯的一家都被拘留在賓夕法尼亞州赫爾希一家旅館裡。布魯斯希望投奔戴高樂,辛西婭則建議他去巴黎,和她一起搞情報工作。她對情報工作已上了癮。而英國情報機構則認為,辛西婭的使命已經結束。漂亮的辛西婭渴望被派往巴黎去,但她卻一直被留在倫敦的情報機關服務,未能遂願。布魯斯一直居住在美國,直到1944年。這一年,他最終離開了他原來的夫人,與前來與他團聚的辛西婭住在一起,並雙雙遷往裡斯本。法國解放後,他們又從里斯本來到巴黎。至於辛西婭的前夫阿瑟。帕克,他晚年住在布宜諾斯艾利斯,由於患了不治之症,於1945年11月在他的寓所飲恨自殺。

  1946年,布魯斯辦妥了與前妻的離婚手續,與間諜辛西姬正式結婚。布魯斯的父親原籍魯西榮,布魯斯在那裡買下了富有詩意的卡斯特爾努古堡。這座離佩皮尼昂不遠的古堡腑視著一個遍地都是礫石而又充滿鄉村氣息的村莊,這對有著驚心動魄經歷的夫婦在此度過了風平浪靜的晚年。

  雙面巨諜

  ——波波夫

  達斯科。波波夫是二戰期間最著名的雙面間諜。

  他委身納粹的"狼穴",為盟軍的勝利甘冒種種危險,並且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在某種程度上,他的諜報生活堪與伊恩。費萊明小說中的詹姆斯。邦德相媲美,而且其間諜生涯的緊張性和危險性更加激動人心,充滿著罪惡與仁智的殊死搏鬥。他被西方諜報界譽為最勇敢、最快樂的諜報天才,具有巨大魅力和個性上的吸引力,連前英國情報機關的頭子斯圖爾特。孟席斯少將也對他讚嘆不絕,說他"太詭計多端".

  朋友,如果想當間諜,請謹記達氏名言:"要使自己在風險叢生中倖存下來,最好還是不要太認真對待生活為好。"

  9.1 初闖"狼穴"

  1940年2月的一天,正在南斯拉夫家中度假的達斯科。波波夫忽然接到柏林來的一份電報,上面寫道:"急需見你,建議2月8日在貝爾格勒塞爾維亞大飯店見面。你的摯友約翰尼。傑伯遜。"波波夫看見電報後便火速趕往約定的地點。儘管路面凹凸不平、坑坑窪窪,但波波夫駕駛的BMW牌汽車還是奮勇向前,車後揚起漫天的煙塵。

  這個約翰尼到底是何許人也?他約見波彼夫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原來,約翰尼是波波夫在德國南方布雷斯高的弗賴堡大學結識的摯友。當時已是戰雲密布的1936年,當兩人在奧斯蘭人俱樂部里邂逅相遇時,都不禁為對方令人愉快的性格和談吐所吸引,很快便成了一見如故的朋友,以至於相交不久雙方都把對方看作是自己最親密的生死骨肉之友。因此在波波夫收到那份措詞精練的電報時,為友誼所驅使,焦急不安地踏上了去貝爾格勒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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