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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課外書有多的是,嗯,拿這本《三重門》去看吧。”

  高小詩接過去比接未被男人動過的小女孩一樣快說:“還沒見過這本書,肯定好看。”

  我拍書的作者屁說:“不知韓寒名字的,無以為讀書人也。”

  高小詩理都不理,接到書上下看了封面一下.這書好比美女一樣,你從沒見過一位如此靚麗的女人,突然見到,你不禁自覺地多瞧她幾眼。

  所以說書和美女在現實生活中缺一不可。

  因為美女可以養眼,而書可以養神。

  一本破壞不堪入目的書又好比“恐龍”,醜女的意思。人只瞧一眼就足夠了,因為她身上沒有什麼東東可以讓你再多瞧一眼,而書呢?封面就和她的臉蛋一樣,不需要多瞧一眼。

  上課之前,高小詩還把《三重門》擺在書桌上看,上看之後把它放在抽屜里看,好在一節課下來一句話都不說,不然老師會發現他上課不專心。他看課外書,老師則認為他上課聚精會神。

  放學,高小詩依依不捨地把《三重門》合上,對我說:“寫得太精彩了,簡值就是精益求精。”

  我說:“簡直就是……”我到底想說什麼,腦子一片空白,像死了的電腦一樣,停住了,運轉不過來。好在我還是個人,不然像電腦那樣重起那就可麻煩大了,無亂補了個字“棒”。

  高小詩拍棒字的前屁,說:“太棒了。”我還以為他拍前屁而已連余屁也拍了,繼續說:“棒得比冰棒還甜。”

  前屁余屁都拍完了。四目相視看還有什麼可以再拍,忽聽見肚子裡的蛔蟲在放屁,響聲極大,忙知道原來他們肚子餓了。放下書本向飯堂衝去,恨不得從四樓跳下,只可惜祖國的下一代還沒有著落只能跑樓梯而己。

  兩個在飯堂氣喘如公牛要打架,飯堂阿姨還以為從哪裡跑來的野牛呢,抬頭一看,原來是兩個小伙子,忙說:“吃幾塊的?”

  高小詩看了看菜說:“吃三塊的。”

  我正要開口說我要五塊的,高小詩好像是我肚子裡的蛔蟲立馬說:“他要五塊的。”說著把十塊錢遞過去。

  飯堂阿姨問:“兩個是嗎?”

  高小詩望了我一眼,好像捨不得那五塊錢似的,說:“兩個就兩個。”

  我含笑不說。等我們兩個吃完。

  我說:“去宿舍洗個澡還是等下自習完再洗?”

  高小詩說:“隨你便,反正我先上教室看我書。”

  我被他這麼一說,一頭霧水。不知如何說才好,跟他一起上去嘛,自己也沒什麼書可以看,上宿舍嘛,排隊洗澡也輪不到我。一不做二不休,哪都不去,去經銷店看電視。

  我說:“那我去看電視去了,你自己上教室哦。”

  說完自己朝經銷店走去。說完自己朝經銷店走去。而高小詩背對我朝教學樓走去。經銷店裡的人有四五個,正在看NBA,我在一旁不知這幫傢伙為何如此的喜歡看NBA,看他們投藍技術也不是專看不練吧,這種好比學寫字一樣,看見人家寫得好,自己也想寫,卻不練。我在裡面呆了兩分鐘看見姚明為火箭隊拿了五個藍板球。之後就離開了,在校園裡遊蕩了一圈,看見兩對學生情侶在寬闊的草坪上互相樓著,秋天的天氣還不算冷,他們卻抱得那麼緊,冬天的腳步還沒有來到,卻先幫對方來個熱傳遞了,看後,心裡想他們什麼不知道三個在一起抱那不更暖嗎?恨不得自己也找一個來搞熱傳遞。之後就回教室發呆。

  不知過多少個星期,羊旺峰和我還有個高小詩,我們三個人一起相邀去網吧玩通宵。大約三點鐘這樣,我們三個昏昏沉沉,似睡非睡的樣子的盯著屏幕,網吧里也還有十幾個像我們一樣年紀的傢伙玩通宵。老闆不知怎麼時候去哪裡睡了。誰也不知。突然,一陣急促的拍門聲嚇了網吧所有的人。網吧門用鐵皮做成的,相當穩固。拍十來聲了,停了一下拍門聲還繼續,但未叫聲,坐在門口的一個傢伙看了看鐵皮門並望了望裡面所有的人,他的眼神告訴我們開不開門,全憑你們中一人的話,我們所有的人也望著他,誰也不說話,突然,他的電腦屏幕不動了,死機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死機了,他感覺特奇怪,忙開口說:“誰在拍門啊?”說完重啟動電腦。從外面傳來一個沉老的聲音:“這裡是我的家,誰關了我的門,快開門。”

  門外聲音停止,那傢伙猶豫好久,想了想不對啊,三更半夜的,誰還沒有回家,現在睡覺的人早已不知夢到哪裡去了。想著想著,口不自覺說:“莫非,回魂……”

  那傢伙這四個字一出口,把我們嚇得臉色蒼白,他雖說不完,我們早就知道他說什麼了。他的臉也白得如紙一樣,電腦屏幕啟動也如剛才那一幕,一動也不動的,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拍門聲繼續持久一陣,那傢伙忍耐不了,猛的打開,什麼人也不見,一股陰風吹進來,個個瑟瑟發抖,每一位的電腦屏幕都震搖一下。那傢伙出去看一下,走進門口說:“奇怪,什麼人也看不見。”重新關門又啟動電腦,這回電腦啟動好了,我的腦子總揮不去那急促的拍門聲,無心思打遊戲了。

  天漸漸地亮了,外面的車輛呼嘯而過。老闆從樓上下來開了門。坐在門口的那個傢伙問:“老闆,昨天晚上三點鐘有人拍門,開門看什麼人也不見,有一股陰風吹進來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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