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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詩說:“難道這樣的詩不好嗎?”

  我說:“像你這樣簡直是糟蹋了中國文字。一個字沒爹沒娘的。”

  小詩說:“像你這種人啊,不懂得欣賞詩歌我這樣寫法是一種藝術,雖然點點篇幅,但是讀者讀後感覺那種意境真的在自己的眼前一樣,簡直好得要命。”

  小詩道:“現在的詩都是這樣的,我還想出本集子發下去給朋友閱閱呢。”

  我還想嘲笑他幾下,他卻不理我了,還咧咧大嘴說,嘲笑詩歌是一種危險的信號。我暗道,我靠,思想境界蠻高的,希望讀者如你所願那樣欣賞詩歌。

  我們停了半天,高小詩問我:“才哥,我問你一下,你說那些作者他們發表他們的文章他們想表達什麼意思呢?他們得到多少稿費呢?”

  我想了一下,說:你不是寫過文章嗎?你做過作者了你還問我這個問題。”

  高小詩低頭就不語了。

  我自己認為文章是作者對某人某事的一種表達或看法而已,並非全都像一些寫文章狗屁不通或頂多剛通故作深沉地故作幽默地故作幼稚的賺稿費。朋友問我會不會對文學痴迷,我說不會。對文學痴迷未必是件好事,就像對一個女孩子痴迷一樣,就不可能發現她的缺點。對文學要清醒,只要會寫字誰都有可能是作家。是不是作家二分是才華八分靠機遇。

  痛恨一個人三年比喜歡一個人三年…

  我和同學們上了一個星期的課,記得那天是星期五,下午第二節是體育課,體育老師是一位身材魁梧的人,雙手可以舉得兩個人過頭頂,不過舉的兩個人是小女孩不是大人。

  高小詩對我說:“我最恨那個體育老師了,他很懶。從讀高一起他最喜歡叫我們圍著球場跑。氣死我了。現在讀到高三了,還是老樣。”

  痛恨一個人三年比喜歡一個人三年更加厲害。喜歡只是一種慣性,痛恨卻需要不斷地鞭策自己才行。

  這句話是我一個朋友說給我聽的,沒有想到這句話今就派上用場了。

  我說:“他那樣搞是有他的目地的。你不必恨他滴。”

  “他有個屁目地。他懶得象蟲子一樣。你剛來你不知道他的。”高小詩說。

  聽前屆的老生們吹牛說,老牛(體育老師姓)的雙手好像與生俱來專為舉小女孩而練就下來的。可真是力大如牛。

  今見他站在我們對伍面前果真如老生們所言。雙臂的毛像末退化的猿人那麼多。他掃瞄全班人員一下,說:“今天是體育課,我們圍著球場跑十圈吧。”高小詩的話還沒有在空氣里消散完。就應驗了。

  同學們一聽,不禁都叫了起來。同學中有一個叫得最大聲,他的嗓子好象練過獅吼功一樣。

  體育老師大聲說:“你牛逼是不是啊?”

  那個同學嚇得屁都不敢放一個,臉不禁紅到耳根。

  同學們聽到“牛逼的逼”大笑起來,對“逼”字好像想到好笑的事情,一直笑不停。眾同學中有一個說:“牛逼也是肉,每斤三塊六。”這回同學們笑聲更大更猖狂。

  體育老師也跟著小笑起來,說:“好了。圍操場跑十圈然後去教室看書。一直用腦在教室里,腦子裡血液不循環,很容易頭暈眼花的。好了,全體立正,向左轉,第一、二排跑步走,第三四排跟上。”

  我在這裡不由的感嘆,做體育老師真的很幸福。自己懶得不想教學生們東西時就叫他們跑步然後回到教室看書,就沒有他的事了。

  第一、二排立即向部隊那樣齊步跑走,第三四排跟上,猶如軍隊晨練一樣,可惜我們並非軍隊,跑不到兩圈猶如一盤散沙一樣,亂七八糟,東三個西六七八個有氣無力地跑。

  跑五圈,體育老師吹哨子說:“全部跑起來,不要走路,再有一次全部人員再給我跑十圈。”

  眾同學一聽再給我跟十圈此話,各個又抖起精神硬頭皮呼口乾繼續再跑五圈。跑完十圈了,各個同學臉上都范起紅暈,特別女孩子,紅得比玫瑰花好看。各個大汗淋頭。

  體育老師吹哨集合,說:“等下回到教室不要大聲吵鬧,隔壁班還在上課,不要影響別人知道沒有?”

  眾同學都想儘早離開此地,儘快找一塊冰淇淋來解解渴,應聲答:“知道了。”

  體育老師說:“解散。”

  一聲解散,同學們路得比兔子還快,好像剛才跑十圈對他們剛才的累一點副作用都起不到,還大喊大叫。以最快的速度衝到經銷店買下雪糕和冰淇淋潤喉嚨。

  我和高小詩兩個脫下外衣攀在肩膀上走向經銷店,動作瀟灑得有十幾個女生把目光投在我們身上,我們也把目光放在她們的臉上。我們走到經銷店,高小詩請客,要了兩個冰淇淋,我們各一個,邊吃邊上教室,來到教室,四台吊扇像四台發動機一樣,翁翁的轉。

  高小詩和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把冰淇淋吃完。

  高小詩說:“好久不看課外書了,你有沒有課外書啊?”

  我自從進校的第一天起,一節課都聽不進兩天便從市場上買來五本書《三重門》、《劉伯溫》、《讀者》、《小李飛刀》、《酷》。《酷》的作者竟然是韓寒,我只知道韓寒有五本書而已,沒見提到《酷》這本,顯然是盜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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