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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說話的遲圩拿到了從緲音清君手中發出的紅包w

  遲圩再接再厲:祝緲音清君和恩師比翼雙飛、鸞鳳和鳴!

  君靈沉淡漠的再度拿出一袋靈石亮到遲圩面前,聞瑕邇及時將對方的手按了回去,「……勤儉持家。」

  第141章 番外1·生辰(下)

  「不用靈石!只要恩師和緲音清君想聽,我天天都說給二位聽!」遲圩喜笑顏開的把手中的靈石放進自己的玉蟬里,其間難掩亢奮,手一抖,玉蟬不小心滑落掉在了地上。

  聞瑕邇見遲圩貓著腰小心翼翼撿回玉蟬的模樣,活像在拾取什麼稀罕物件。他揶揄道:「你真是財迷入眼了。」

  遲圩嘿嘿笑了兩聲不說話,站到了一旁。

  阮矢端著一杯酒走來,阮稚則手捧著一個錦盒跟在他身後。阮矢吊著手朝聞瑕邇和君靈沉兩人虛虛一拜後,笑意盈盈的向著聞瑕邇道:「恭祝聞前輩壽誕。」

  聞瑕邇眉梢輕挑,阮矢來此實則令他有些始料未及,他猶記得當日應天長宮一別後,阮矢是被孤星莊的人抬著離開的,傷勢重到昏迷。

  阮矢說完祝詞後,便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聞瑕邇便也替自己斟了一杯,仰首欲飲,卻被身旁之人輕描淡寫的奪了過去,轉而飲下。君靈沉把空了的酒盞重新放回原位,淡聲道:「他舊傷未愈,今夜的敬酒由我代飲。」

  聞瑕邇心頭一跳,眼神不由得朝君靈沉看去。

  君靈沉如此刻這般替他擋酒,已不是初次。對方慣會護著他的模樣也從不是一朝一夕,好似已周而復始過數百千萬遍,嫻熟至極。他捏著君靈沉掌心的手不由得有些發熱。

  阮矢竭力不扯動嘴上的傷患,繃著嘴角笑了兩聲,說道:「二位前輩情比金堅,著實讓晚輩艷羨至極。」他斜了一眼側後方的阮稚,阮稚眼珠轉了轉,把手裡捧著的錦盒放在了聞瑕邇眼前,一字一頓道:「朗宮主,友人。生辰,康樂。」

  聞瑕邇聞聲愣了一愣,阮矢不動聲色的在阮稚腰上捏了一把,皮笑肉不笑的提醒道:「......叫錯了。」

  阮稚面上顯出空洞之色,似乎並不明白自己哪一處出了差錯。

  「無妨。」聞瑕邇適時出聲,思緒有些飄遠,「他也沒說錯......」

  阮矢尷尬一笑,又說了幾句好聽話完便趕忙拉著自己小弟歸位,不曾想他拉了幾下竟然沒能將阮稚拉動。

  只見阮稚如同一尊石像般立在原地,黯淡的目光直直落在君靈沉身上,聽他語氣無甚起伏的道:「緲音清君和恩師,乃是佳偶天成,天作之合,金玉良緣。」

  遲圩從旁摩挲著玉蟬的手一抖,阮矢嘴角的笑一歪。

  這阮稚竟是將方才遲圩說過的話,一字不漏的重複了一遍。

  遲圩咂舌道:「你幹嘛學我說話......」

  阮稚沒有搭理遲圩,而是又重複了一遍:「緲音清君和恩師,乃是佳偶天成,天作之合,金玉良緣。」

  話音方落,殿內便陡然響起大笑之聲。

  常遠道靠在椅上捧腹大笑,從側前方指著阮稚道:「這小子,這小子可真是個有趣的......」

  坐在常遠道身旁的成恕心也有些忍俊不禁,道:「的確是個有趣的孩子。」

  聞瑕邇摳了一下君靈沉的指尖,對著阮稚含笑道:「承你吉言。」

  阮矢霎時窘迫不已:「見笑了,見笑了......」

  君靈沉按住聞瑕邇在他指尖作亂的手,眸光移到阮稚面上,見對方目不轉睛的盯著他衣袖的位置後,便瞭然於心。他從袖中再度摸出玉蟬,又拿出一袋依舊鼓的滿滿脹脹靈石袋子遞到阮稚跟前,道:「拿好。」

  阮稚立在原處沒動靜。阮矢瞅著眼下之景實在尷尬,正想著該如何解圍之時,阮稚卻突然伸出手,穩穩噹噹的從君靈沉手中接過了那袋靈石,還說道:「祝您和緲音清君,琴瑟和鳴、舉案齊眉。」

  阮矢:「......」

  遲圩:「......」

  常遠道瞬時笑得更大聲,手抖的險些打翻案上的酒壺。

  聞瑕邇也沒忍住跟著笑了出來,他心思稍動,忽的壓低了聲朝君靈沉道:「今夜若在場眾人都說上一句祝語,你是不是便打算給每人都發上一袋靈石?」

  君靈沉似乎極為認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沉吟片刻後,才頷首道:「不錯。」

  聞瑕邇哭笑不得,他旁若無人的追問道:「君惘你到底有多少靈石啊?」從前給他靈石時,也是像這般一擲千金毫不手軟,他實在好奇的緊。

  君靈沉側目朝他看來,道:「我也不知究竟有多少。」

  聞瑕邇挑了一下眉,心道既然沒底便不必如此鋪張無度。便又聽君靈沉淡聲道:「大約一個島,該是有的。」

  聞瑕邇頓時怔住,片刻後,才猶如醍醐灌頂般突然憶起:是了,他的心上人是擁有一座海島的男子。

  腰纏萬貫,富甲一方。

  聞瑕邇一手捂額,有些自慚形穢。

  他和君靈沉日後終歸是要成親的,可他如今兩袖清風,空無一物。兜兜轉轉也只有他這麼一個人而已,若真是到了談婚論嫁的那一日,他該拿什麼東西上臨淮提親?怕是連聘禮都湊不齊。

  聞瑕邇想到這處,心中便開始發愁,面上的笑也不由得淡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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