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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非對男人的心思算是琢磨透了,這貨今晚準備對她下‘殺’手了。

  “就是累,我要睡覺。”沈知非一手抓著自己的衣襟,緊閉著眼睛喊了聲。

  “行,那我伺候你洗吧!”景煜說完便一把將的人橫抱起來,朝屏風後面走去。

  沈知非嚇得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身體像個泥鰍一般拱來拱去,唧唧哇哇道:“要不要臉啊,我自己洗自己洗,你放我下來。”

  景煜異常聽話,當下就把人放了下來,不過是放在浴桶中。

  滿滿一桶水,在沈知非沒入其中時,水花四濺。

  “呸呸……”抹了一把臉,呸了兩下水,一身濕衣裹身,這下不洗都。

  景煜的眼神變了變,轉身繞出屏風,留了一句:“你好好洗。”

  沈知非在裡面磨磨唧唧洗了快一個時辰都不願出來,還是最後景煜提醒了一句,再不出來就要皺巴皮兒了,這才不情不願準備起身。

  然後她就發現了一個問題,衣服呢?

  聽著裡面半天沒動靜,男人輕笑問道:“找衣服呢?”

  沈知非沒辦法,總不能光著出去:“嗯!”

  “給你搭屏風上了。”景煜道。

  沈知非回頭一看,果然看見屏風上不知何時搭的衣服,心下驚奇,嘿,沒借這個機會耍,挺新鮮啊!

  磨蹭了一會兒總算穿好了衣服,帶著赴死的表情出來了,景煜一見就憋不住想笑,然後清了清嗓子道:“你今天睡了一天,現下也肯定睡不著了吧,不如我們……”

  “睡的著睡的著,我沾枕頭就著。”沈知非連忙道。

  “我是說,我們……”

  “幹什麼都不行,我要睡覺。”沈知非搶白,一下跳準備裝死,然後她就看見,床中間擺好了棋局。

  “這是……”

  男人總算有機會把話說完:“我是說,我們下下棋再睡,反正你也睡不著。”

  靠,下個棋非要老娘洗澡,這能不讓人想歪嗎?

  做了半天心理建設,轉過頭人說,嘿,來陪我下盤棋。

  男人心,海底針啊!

  第三十六章儲位

  這幾天的‘’讓沈知非終於疲於應對,於是破罐子破摔,反正這人最大的出息也就是讓她陪他下下棋而已。

  這晚依舊如此,不過景煜提出了一個很別致的建議。

  “既然是下棋,總要有個輸贏才得趣。”言下之意要有籌碼才有動力。

  “你想賭什麼?”沈知非拉了拉衣襟,現下已經到了秋老虎時節,天氣依舊悶熱。

  “啵”

  沈知非石化,她這是明目張胆地耍了吧!

  景煜趁其不備,在她臉上響亮地啵了一口,笑的像只的狐狸,哪裡還有以前那害羞到不敢見人的模樣。

  “我輸了我就親你一下,你輸了就親我一下,如何?”

  少年,你這想法很大膽啊!

  “我看起來就有那麼傻?”沈知非問,這怎麼看都是自己吃虧啊!

  “不管是我親你還是你親我,占便宜的都是你,你有什麼不願意的?”

  這話聽著……沒毛病!

  只是一局還沒下完,景煜的小算盤還沒打好,宮中就來宣人了。

  “王爺,宮中傳話,陛下詔您進宮。”福安在外面道。

  景煜差最後一顆棋,於是不耐煩道:“知道啦!”

  他們很久沒下過五子棋了,從萬壽苑回來後了,景煜便開始教她圍棋。景煜最後一子落下,不急著走,反倒是很認真地清理棋盤上的死棋,數了數黑方剛好共一百八十五目。

  景煜得意地晃晃腦袋,起身披上外衣,趁沈知非還在懊惱地查看棋局時,光速在她臉上碰了碰,然後風一般推門出去:“你早些休息,不用等我。”

  沈知非無奈,收了棋子棋盤便躺下休息了。承德帝半夜召見,看來是有大事。

  果不其然,景煜後半夜回來的時候,面色有些凝重。

  “父皇召見所為何事?”沈知非並沒有睡著。

  景煜用手指撥了撥她額前的髮絲道:“父皇要立三哥為儲了。”

  其實這也在大家的預料之中,景孟一死,肅王便再難逢敵手。景煜在外人眼中與不受寵的景軒無異,八皇子景嵐是個一無真才實學,二無天下大志,這儲君之位非肅王景瀟莫屬。

  “你好像不太高興啊!”沈知非仰面躺在,看著男人眉間籠罩著愁霧。

  “沒有,我對這位置沒什麼興趣,而且怎麼輪也輪不上我吧!只是……”景煜笑了笑,“事情哪裡會這麼容易?不說了,左右跟咱們沒關係,我們還是考慮一下什麼時候生個孩子吧!”

  “睡覺吧,我困了!”沈知非翻個身,閉了眼不去理他。

  現在的局勢很明顯,最後得勢的人是肅王,整個局會是肅王設的嗎?如果是,也就是說他在布局時連他母親的命都算了進去。當然也有可能是巧合。巧合之下讓肅王撿了個大便宜。

  如景煜所說,事情當然不會這麼簡單。

  第二天,承德帝宣讀詔書之後,端妃第一個儀態優雅地走上大殿,跪地請求:“請皇上徹查七年前我兒被下毒一案。”

  “放肆,朝會之上豈是你一介婦人該來之地?”承德帝沒料到她會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來這麼一出,當即有些手忙腳亂,只得怒道,“來人,把端妃請下去。”

  “朝會是議國事之地,敢問皇上,何為國事?”端妃不緊不慢道。

  “天下百姓之事便是國事。”承德帝道。

  端妃勾唇:“那麼臣妾可是黎國百姓?”

  承德帝臉色變了變,卻不得不道:“自然是。”

  “如此,臣妾的事就是百姓事,自然在這朝堂上說得。”端妃半步也不肯退讓。

  “你……”承德帝臉色漲紅,“你這是要作何?”

  “作何?只希望皇上能給臣妾和吾兒一個交代。”端妃雙手交疊貼地,叩首道。

  “此事下回……”

  “皇上若要將此事押後再議,那麼立儲一事也請押後。”

  這話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我就不樂意肅王當太子。你要立他,就先給我解決我兒子的事。

  端妃會阻肅王為儲是景牧寒意料之中的事情,當年景煜被毒一事種種跡象都指明是皇后所為,卻在承德帝的阻撓下沒能查個水落石出。

  如今要立肅王為太子,她是如何都不能答應的。

  有了端妃的竭力阻撓,詔書到底是沒下。

  “朕對她容忍至今,她倒是連國家政事都要來管,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她把朕當什麼了?”承德帝在書房召見了景牧寒。

  這種事他也就只能跟這唯一的弟弟說道說道了。

  景牧寒安慰了幾句卻不做任何評價,只道:“皇兄當以大局為重,前些日子東夷那邊似乎有些不太平。儲君之位早立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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