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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千代驚叫道，旁邊的弓如和巫馬也更加專心地聽著。
“所謂童年應該伴隨著快樂，即使不快樂，也會有多種多樣的情緒，吵吵鬧鬧，打打架也未嘗不可。可是小目的童年時期，就跟與世隔絕了差不多。”
“難道被他奶奶禁閉了?”
“千代，不要胡思亂想了。”弓如說道。
“小目沒有上過小學。”
“哈?!”三人仿佛被投下了重磅炸彈。
“是的，小目是沒有上過小學。在講這個問題之前，我先問一下你們，知道市東北的郊外有一座很洋氣的兩層樓的別墅嗎?準確來說，現在應該是有點老舊了。”
“很洋氣的別墅?對了，弓如，有一次，我們去東北的郊外狩獵的時候，好像見過那麼一座洋樓。”
“什麼狩獵呀，千代，那明明是踏青。校長，我們的確見過那麼一座洋樓。”
“那一座洋樓就是小目家的房子。”
“什麼?他這麼有錢，居然還每天裝窮!”千代瞟了褚師幾眼。
“在上初中之前，小目跟他的奶奶一直都是住在那座洋房裡面，小目上學之後，在外面租房了，現在那座房子只有他的奶奶一個人住在那裡面。小目在達到上小學的年齡之前，就已經認得很多漢字了，這可不是他奶奶的強制性教學，這完全是出於小目的自覺。在小目的房子裡面，有一層地下室，這個地下室是用作藏書的，也用作書房。小目很小的時候，就發現了地下室。可能是住在那麼偏僻的地方，沒有小夥伴的緣故吧，小目就經常書房裡面找一些漫畫來看，但後來想要看其他的書籍，於是就自己用功地學起漢字來，有時候也會主動地問奶奶。有很多次，我想要到小目家裡去看望一下他，不過都被告知小目在地下書房裡，所以我就沒怎麼見著小目。後來時間漸漸長了，等小目到了該上小學的年齡，他的奶奶卻告訴我說小目沒有去上學。他的奶奶那時候也只是隨便地問小目要不要上小學，而小目卻說要再在地下書房呆一段時間再去。由於小目的奶奶對於受教育這種東西看得不是很重，又加上小目總是推脫，所以就這麼拖著，直到小目到了該上初中的年齡，我才插手進來。”
“難道說他在那個書房裡呆了六年，還不成精了!”
“應該不只六年，小學六年再加上之前那幾年。也正是在那段時間裡，小目的各個方面發生了極大的變化。我想說的不是他比別人懂得多了，而且其他方面。從小就呆在陽光照射不到的地下室里，使得他的皮膚變得比常人白，應該是有些病態的白，身體也變得比較虛弱。如果只是每天進書房看看書的話，應該不至於那樣，但我聽說小目也把那裡當成了睡覺的地方，更可悲的是他的作息時間很不規律。他的奶奶曾告訴我，小目不怎麼出門，但出門的時候總是在凌晨兩三點，她奶奶問他三更半夜出去幹什麼，他說出去散散步。”
“太可怕了，原來是這樣，可還是很可怕。”千代靠了一下弓如。
“從小在沒有母愛父愛的環境中長大，而且也沒有朋友陪他一起玩，使得他對感情這種東西的感知能力比常人要弱，更不懂得如何禮貌地與人交流。我想在那段時間裡他也應該患上了神經衰弱，看到他變成這副模樣，我真想把他的父母揪出來罵一頓。到了小目該上初中的年齡，我終於忍不住插手了。把小目送上初中後，我也幫他在學校附近租了房。我希望在小目上學後，通過與周圍同學的交流，即使不能變成陽光男孩，也至少能夠變得開朗一些。可是你們也看到了，應該是一點用都沒有吧。那段時間對他的塑造已經定型，我也問過小目中學時的同班同學有關小目在校表現的事情，他們說小目從來不會主動與人說話，課間時間不是在發呆就是在看一些課外書。有些比較熱情的學生想要跟小目搭話，但都被小目那短促的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搞得不知該怎麼說下去。關於小目的成績，他們說小目雖然不是優等生，但也不會拖班級後腿，屬於中等水平。”
“等一下，校長，我一直有個疑問，褚師同學的頭髮，以前就是這個顏色的嗎?即使總是呆在地下室，頭髮也不應該完全變色吧。”千代總覺得不吐不快。
“難道是如伍子胥一般……”巫馬笑道。
“呵呵，那頭白髮是他自己染的，很小的時候就染了。應該是在你們上小學的年紀吧，有一天小目出門散步，當然是在三更半夜，回來後，等奶奶醒來，就叫她去買了染髮劑，可能因為自己還是個小孩子，買不到這種東西吧。”
“不能這樣吧，她奶奶也應該會制止的吧。”
“其實小目的奶奶也是不怎麼管小目的，什麼都由著他，大概也是因為年紀大了吧，不過小目也不會讓奶奶買太貴的東西。我沒想到他奶奶還真給他買了這種東西，我之後問他為什么小小年紀就染髮，還要染成白色的。小目說人老了頭髮也會跟著變白，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頭髮變白的年紀，也不想在頭髮還是黑色的時候就死去。即使能夠活到白頭，看著自己的頭髮慢慢變白也是很無奈的事，所以他想主動點，一次性把頭髮全染白了。”
“所謂童年應該伴隨著快樂，即使不快樂，也會有多種多樣的情緒，吵吵鬧鬧，打打架也未嘗不可。可是小目的童年時期，就跟與世隔絕了差不多。”
“難道被他奶奶禁閉了?”
“千代，不要胡思亂想了。”弓如說道。
“小目沒有上過小學。”
“哈?!”三人仿佛被投下了重磅炸彈。
“是的，小目是沒有上過小學。在講這個問題之前，我先問一下你們，知道市東北的郊外有一座很洋氣的兩層樓的別墅嗎?準確來說，現在應該是有點老舊了。”
“很洋氣的別墅?對了，弓如，有一次，我們去東北的郊外狩獵的時候，好像見過那麼一座洋樓。”
“什麼狩獵呀，千代，那明明是踏青。校長，我們的確見過那麼一座洋樓。”
“那一座洋樓就是小目家的房子。”
“什麼?他這麼有錢，居然還每天裝窮!”千代瞟了褚師幾眼。
“在上初中之前，小目跟他的奶奶一直都是住在那座洋房裡面，小目上學之後，在外面租房了，現在那座房子只有他的奶奶一個人住在那裡面。小目在達到上小學的年齡之前，就已經認得很多漢字了，這可不是他奶奶的強制性教學，這完全是出於小目的自覺。在小目的房子裡面，有一層地下室，這個地下室是用作藏書的，也用作書房。小目很小的時候，就發現了地下室。可能是住在那麼偏僻的地方，沒有小夥伴的緣故吧，小目就經常書房裡面找一些漫畫來看，但後來想要看其他的書籍，於是就自己用功地學起漢字來，有時候也會主動地問奶奶。有很多次，我想要到小目家裡去看望一下他，不過都被告知小目在地下書房裡，所以我就沒怎麼見著小目。後來時間漸漸長了，等小目到了該上小學的年齡，他的奶奶卻告訴我說小目沒有去上學。他的奶奶那時候也只是隨便地問小目要不要上小學，而小目卻說要再在地下書房呆一段時間再去。由於小目的奶奶對於受教育這種東西看得不是很重，又加上小目總是推脫，所以就這麼拖著，直到小目到了該上初中的年齡，我才插手進來。”
“難道說他在那個書房裡呆了六年，還不成精了!”
“應該不只六年，小學六年再加上之前那幾年。也正是在那段時間裡，小目的各個方面發生了極大的變化。我想說的不是他比別人懂得多了，而且其他方面。從小就呆在陽光照射不到的地下室里，使得他的皮膚變得比常人白，應該是有些病態的白，身體也變得比較虛弱。如果只是每天進書房看看書的話，應該不至於那樣，但我聽說小目也把那裡當成了睡覺的地方，更可悲的是他的作息時間很不規律。他的奶奶曾告訴我，小目不怎麼出門，但出門的時候總是在凌晨兩三點，她奶奶問他三更半夜出去幹什麼，他說出去散散步。”
“太可怕了，原來是這樣，可還是很可怕。”千代靠了一下弓如。
“從小在沒有母愛父愛的環境中長大，而且也沒有朋友陪他一起玩，使得他對感情這種東西的感知能力比常人要弱，更不懂得如何禮貌地與人交流。我想在那段時間裡他也應該患上了神經衰弱，看到他變成這副模樣，我真想把他的父母揪出來罵一頓。到了小目該上初中的年齡，我終於忍不住插手了。把小目送上初中後，我也幫他在學校附近租了房。我希望在小目上學後，通過與周圍同學的交流，即使不能變成陽光男孩，也至少能夠變得開朗一些。可是你們也看到了，應該是一點用都沒有吧。那段時間對他的塑造已經定型，我也問過小目中學時的同班同學有關小目在校表現的事情，他們說小目從來不會主動與人說話，課間時間不是在發呆就是在看一些課外書。有些比較熱情的學生想要跟小目搭話，但都被小目那短促的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搞得不知該怎麼說下去。關於小目的成績，他們說小目雖然不是優等生，但也不會拖班級後腿，屬於中等水平。”
“等一下，校長，我一直有個疑問，褚師同學的頭髮，以前就是這個顏色的嗎?即使總是呆在地下室，頭髮也不應該完全變色吧。”千代總覺得不吐不快。
“難道是如伍子胥一般……”巫馬笑道。
“呵呵，那頭白髮是他自己染的，很小的時候就染了。應該是在你們上小學的年紀吧，有一天小目出門散步，當然是在三更半夜，回來後，等奶奶醒來，就叫她去買了染髮劑，可能因為自己還是個小孩子，買不到這種東西吧。”
“不能這樣吧，她奶奶也應該會制止的吧。”
“其實小目的奶奶也是不怎麼管小目的，什麼都由著他，大概也是因為年紀大了吧，不過小目也不會讓奶奶買太貴的東西。我沒想到他奶奶還真給他買了這種東西，我之後問他為什么小小年紀就染髮，還要染成白色的。小目說人老了頭髮也會跟著變白，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頭髮變白的年紀，也不想在頭髮還是黑色的時候就死去。即使能夠活到白頭，看著自己的頭髮慢慢變白也是很無奈的事，所以他想主動點，一次性把頭髮全染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