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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師同學一定是遺傳了他父母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千代又抓住了空隙。
“他們又說探險是需要錢的，而且諸明還有個母親在，月姝的雙親也建在，即使是斷了關係，月姝也想把養老的費用給他們寄過去，諸明也是這麼想的，嗯，他們這麼想還算有點正常人的腦子，不能就這麼拋下家人跑了吧。所以他們決定先下海經商。在大學畢業之前，他們倆就已經做好了各種籌劃、準備，諸明那時候已經不可能再向家裡的母親要錢了，而我也借不了錢給他們，畢竟我那時候的也是屬於貧困生的呀，所以月姝就偷偷地向她母親借錢，借錢的時候當然沒提以後要去探險的事情，她母親看到她這麼有上進心，就東湊西湊，還把自己的一些值錢的首飾給賣了，最後月姝從母親那裡接到了一筆小錢。畢業之後，先由月姝做一些投資，沒想到還真賺了錢，有了本錢之後，他們就開起了公司。說到這裡，弓如同學，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有沒有從你父親那裡聽說過‘納蘭奇蹟’這個詞?”
“‘納蘭奇蹟”?”弓如思考了一會兒說道，“的確有說過，‘納蘭奇蹟’好像是一個姓納蘭的人所開的公司創建的品牌在短時間內引領時尚潮流，在服裝行業和皮革行業，還有……記不清了，這個姓納蘭的人在短時間內的撈金能力絕對是一流的，之所以說是短時間，是因為這個公司才發展沒幾年，好像也是在事業發展到頂峰的時候不知道什麼原因迅速破產了，而且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出生。難道說那個姓納蘭的人就是——”
“沒錯，就是褚師的母親——納蘭月姝，公司是諸明跟月姝一起開的，不過對開只宣稱月姝才是負責人。在大學畢業後的第七個年頭，他們的事業已經達到了頂峰，也是在那個時候他們的公司宣告破產，當然只是對外界宣告破產，其實真正原因是諸明和月姝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了。我沒想到他們事業做的那麼大，居然還記得那個什麼目標。在他們公司沒破產之前，就給這所大學捐過巨款，可以說，這是這所二流大學能夠成為一流大學的直接原因。這所大學原本的投資人並不看好這所大學，可仍然也給這所大學投資，但很少，也只是讓這所大學苟延殘喘罷了。有了錢，校內的設施、師資力量也自然變得越來越好。”
“比如說能夠吸引像我這樣優秀的老師。”少正老師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話。
……
“在那第七個年頭，他們兩人變賣了公司的股份，這樣公司就由其他人來經營了，不過看來經營者跟他們兩人比，簡直就沒法比，沒多久就破產了。月姝早就把借母親的錢還了，這次又向母親的帳戶打了一大筆錢，當然還跟母親道別了，不過只是說是去環遊世界，不敢提‘探險’這種會嚇壞老人家的字眼。同樣是在那一年，月姝生下了小目，不過我至今還沒搞清楚，他們兩個到底結婚了沒有。”
“哈?”三人都瞪大了眼睛。
“你們別誤會，他們是有夫妻之實，不過好像他們沒走法定的那套程序。”
“怪人!”
“生下小目之後，等月姝恢復了元氣，諸明就把我叫到了他們家裡去，那時候我以為他們是要托我照顧小目，誰知道諸明說叫我以後不用照顧小目。”
“怪人!怪人!”
“那一天我也是很生氣，他們生下孩子就打算遠走高飛，我說他們不如不生呢，還不用好朋友照顧。之後諸明說他的母親也就是小目的奶奶會撫養小目的，而且他們會留下足夠的資金的。還說以後不需要對小目進行什麼人生指引之類的東西，小目的人生就由他自己去走，以後無論是成為明星偶像也好，乞丐無賴也好，做個普通人也好，違法犯罪也好，都不希望我去干涉。”
“怎麼會有這樣的父母!”
“我問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一個孩子，諸明說這是月姝的意思，月姝想看看這樣的話，他們的孩子會發展成什麼樣子，我說這不是拿孩子做實驗嘛，不過到頭來我還是屈服了，因為這畢竟是他們的孩子。”
“失敗品。”千代喃喃道。
“月姝的父母並不知道月姝生了孩子，而且那兩人也沒有告訴他們，我問以後要不要告訴孩子，諸明說至少等到孩子二十歲以後再告訴他，但認不認他們，就由孩子說了算。我已經什麼都不想反駁了。就這樣，一切安排妥當之後，他們兩個就出發了。我在他們出發之前問過他們，要去多久，大概什麼時候回來。他們說可能永遠不回來了，而且是去探險，說不定什麼時候死掉了也說不定。唉，那時候，我已經什麼都不想說了。”
“不會已經被野獸吃了吧?”
“誰知道呢。自從他們離開之後，我一直沒收到有關他們的消息，小目的奶奶也說不知道。我想他們要麼是死了，要麼是在外國定居了。接下來主要是有關小目的事情，在上初中之前，小目一直是跟他的奶奶住在一起的。其實，小目的童年是跟你們不一樣的。”
“哈哈，校長，這個不用說我們也猜得出來的。”
“好像這樣說也不太對，或許應該說，小目是沒有童年的。”
“他們又說探險是需要錢的，而且諸明還有個母親在，月姝的雙親也建在，即使是斷了關係，月姝也想把養老的費用給他們寄過去，諸明也是這麼想的，嗯，他們這麼想還算有點正常人的腦子，不能就這麼拋下家人跑了吧。所以他們決定先下海經商。在大學畢業之前，他們倆就已經做好了各種籌劃、準備，諸明那時候已經不可能再向家裡的母親要錢了，而我也借不了錢給他們，畢竟我那時候的也是屬於貧困生的呀，所以月姝就偷偷地向她母親借錢，借錢的時候當然沒提以後要去探險的事情，她母親看到她這麼有上進心，就東湊西湊，還把自己的一些值錢的首飾給賣了，最後月姝從母親那裡接到了一筆小錢。畢業之後，先由月姝做一些投資，沒想到還真賺了錢，有了本錢之後，他們就開起了公司。說到這裡，弓如同學，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有沒有從你父親那裡聽說過‘納蘭奇蹟’這個詞?”
“‘納蘭奇蹟”?”弓如思考了一會兒說道，“的確有說過，‘納蘭奇蹟’好像是一個姓納蘭的人所開的公司創建的品牌在短時間內引領時尚潮流，在服裝行業和皮革行業，還有……記不清了，這個姓納蘭的人在短時間內的撈金能力絕對是一流的，之所以說是短時間，是因為這個公司才發展沒幾年，好像也是在事業發展到頂峰的時候不知道什麼原因迅速破產了，而且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出生。難道說那個姓納蘭的人就是——”
“沒錯，就是褚師的母親——納蘭月姝，公司是諸明跟月姝一起開的，不過對開只宣稱月姝才是負責人。在大學畢業後的第七個年頭，他們的事業已經達到了頂峰，也是在那個時候他們的公司宣告破產，當然只是對外界宣告破產，其實真正原因是諸明和月姝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了。我沒想到他們事業做的那麼大，居然還記得那個什麼目標。在他們公司沒破產之前，就給這所大學捐過巨款，可以說，這是這所二流大學能夠成為一流大學的直接原因。這所大學原本的投資人並不看好這所大學，可仍然也給這所大學投資，但很少，也只是讓這所大學苟延殘喘罷了。有了錢，校內的設施、師資力量也自然變得越來越好。”
“比如說能夠吸引像我這樣優秀的老師。”少正老師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話。
……
“在那第七個年頭，他們兩人變賣了公司的股份，這樣公司就由其他人來經營了，不過看來經營者跟他們兩人比，簡直就沒法比，沒多久就破產了。月姝早就把借母親的錢還了，這次又向母親的帳戶打了一大筆錢，當然還跟母親道別了，不過只是說是去環遊世界，不敢提‘探險’這種會嚇壞老人家的字眼。同樣是在那一年，月姝生下了小目，不過我至今還沒搞清楚，他們兩個到底結婚了沒有。”
“哈?”三人都瞪大了眼睛。
“你們別誤會，他們是有夫妻之實，不過好像他們沒走法定的那套程序。”
“怪人!”
“生下小目之後，等月姝恢復了元氣，諸明就把我叫到了他們家裡去，那時候我以為他們是要托我照顧小目，誰知道諸明說叫我以後不用照顧小目。”
“怪人!怪人!”
“那一天我也是很生氣，他們生下孩子就打算遠走高飛，我說他們不如不生呢，還不用好朋友照顧。之後諸明說他的母親也就是小目的奶奶會撫養小目的，而且他們會留下足夠的資金的。還說以後不需要對小目進行什麼人生指引之類的東西，小目的人生就由他自己去走，以後無論是成為明星偶像也好，乞丐無賴也好，做個普通人也好，違法犯罪也好，都不希望我去干涉。”
“怎麼會有這樣的父母!”
“我問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一個孩子，諸明說這是月姝的意思，月姝想看看這樣的話，他們的孩子會發展成什麼樣子，我說這不是拿孩子做實驗嘛，不過到頭來我還是屈服了，因為這畢竟是他們的孩子。”
“失敗品。”千代喃喃道。
“月姝的父母並不知道月姝生了孩子，而且那兩人也沒有告訴他們，我問以後要不要告訴孩子，諸明說至少等到孩子二十歲以後再告訴他，但認不認他們，就由孩子說了算。我已經什麼都不想反駁了。就這樣，一切安排妥當之後，他們兩個就出發了。我在他們出發之前問過他們，要去多久，大概什麼時候回來。他們說可能永遠不回來了，而且是去探險，說不定什麼時候死掉了也說不定。唉，那時候，我已經什麼都不想說了。”
“不會已經被野獸吃了吧?”
“誰知道呢。自從他們離開之後，我一直沒收到有關他們的消息，小目的奶奶也說不知道。我想他們要麼是死了，要麼是在外國定居了。接下來主要是有關小目的事情，在上初中之前，小目一直是跟他的奶奶住在一起的。其實，小目的童年是跟你們不一樣的。”
“哈哈，校長，這個不用說我們也猜得出來的。”
“好像這樣說也不太對，或許應該說，小目是沒有童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