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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點點頭，笑著也伸出了右手，用力地和陳子涵的手握在了一起。畢竟能夠有一個像這樣的盟友，他也是很開心的。
這一天也算是做了不少的事情，看來今天的工作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陳子涵跟長生談過之後，便讓長生出門去找她母親和王萍，以便傳遞一下消息，也可以安排第二天的行動。其實這是之前四人就已經商量好了的，現在他們所發現的和手頭掌握到的線索和疑問已經夠多夠亂的了，看來也到了該攤牌的時候了。
此後，下午和晚上都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幾個人也算是休息了一下，放鬆放鬆他們這幾日來一直繃緊的神經了。
☆、34、攤牌
第二天早上，照例是吃過了早飯，王福生本來可能依然是打算要離開的，可是他還沒有開口，馮征便搶先說道：“王先生，我們來到這裡也已經是第三天了。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們究竟有沒有查到些什麼線索嗎?”
“呃，當然想知道了。”大概是因為他自己也覺得自己對於這件事情似乎是顯得不夠上心，王福生略微有些尷尬地說道，“那麼，你們能夠告訴我有了什麼發現，又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找到我的女兒嗎?”
陳子涵不緊不慢地說道：“王先生，您不必著急，這些問題您只要稍稍地等一會兒就會明白了。”說完，他回頭招呼了一下長生，說道：“長生，你去吧。”
王福生還有些不明所以，可是看著陳子涵的表情好像沒有打算繼續說下去的，而其他人也都不開口。於是，他只好暫時把疑問拋在一邊，坐下來安心地等待了。
幾個人在客廳里坐著等了一會兒。王福生便有些沉不住氣了，於是，他忍不住問道：“我的時間也是很寶貴的，我們現在究竟是在等什麼。為什麼你們都不說話呢?”
馮征很沉穩的回答道：“我們在等人。”
“等人?等什麼人?重要嗎?”這一下王福生更是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馮征依舊很嚴肅地回答道：“很重要。”
很明顯，馮征的回答都是那麼簡略，這分明是並不想多說話，可是王福生卻還是忍不住要問一句：“是誰?”
馮征沒有說話，一旁的陸一美卻接口說道：“等一會兒人來了，你不就知道了嗎?”
於是，王福生也只好不再說話，安靜的等待了。不過，此時過於沉悶的氣氛卻讓他顯得有些心神不寧。
又過了一會兒，有人按門鈴，吳伯去開了門，進來的卻是長生。只是這時的長生卻已經完全不是那副下人的打扮了，而是換成了一身西裝。可是，更讓王福生感到吃驚的，卻是那跟長生一起走進來的兩個人，那分明就是王萍和那個“鋼琴教師”。先前去開門，而此時跟著他們一起走進來的吳伯，也分明是一臉的疑惑。
王福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看王萍，急急地說道：“萍兒，你終於回來了，這段時間你跑到哪兒去了?為什麼連說也不說一聲?”
“爸爸，您先別急，這些事情等一會兒您就都會明白了。”王萍看了看徐慧，淡淡地說。
王福生很奇怪的看了看馮征他們，事實上，一方面是因為他也很奇怪這幾個人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找到了王萍。而更多的是因為他弄不明白現在這幾個人的葫蘆里又賣的是什麼藥。畢竟，如果是找到了王萍，完全可以直接告訴自己的，沒有必要把氣氛搞得這麼緊張。
馮征他們都沒有說話，說話的人是徐長生。只見他很認真地看著王福生，說道：“王先生，我想現在我們都有必要再重新認識一下了。我叫徐長生，不，我的名字本來應該是叫作王長生的。而她，先前的鋼琴教師，就是我的母親——徐慧。”
“徐慧——你是徐慧!”吳伯聽到這個名字之後，先是像在回憶什麼一般低低地重複了一遍，緊接著便露出了一種吃驚的表情。他好像在看一個怪物一般地看著徐慧，嘴裡只是反覆地說道：“你怎麼會回來的，你怎麼會回來的。”可見，徐慧到來這件事情對他的刺激不小，並且也是他所不希望發生的。這不禁讓馮征想到了他之前說過的“我要保護他們”之類的話，於是，馮征更可以確定了這徐慧的到來一定會給眼前的王福生帶來一些麻煩，而且絕對不是小的麻煩。
吳伯在一旁有些驚恐的喃喃自語，而此時，王福生的表情卻還是有些不明所以。他滿臉疑惑地看了看吳伯，又看了看徐慧，——那個他眼中的鋼琴教師。
徐慧一步一步地走近了王福生，在她的臉上寫著些許的淒楚和更多的嘲諷，卻獨獨沒有仇恨的表情。她認真地看著王福生的臉，問道：“你不認識我了嗎?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王福生仍然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所以他似乎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一旁的吳伯卻是一副很著急的神色，仿佛是有什麼話想對王福生說，可是卻又不能說似的。
陳子涵看著這情況確實有些奇怪，便問王福生：“王先生，您認識她嗎?”
王福生的表情好像是覺得這個問題問得很多餘，他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回答道：“當然認識了，這就是之前的鋼琴教師嘛。”
這一天也算是做了不少的事情，看來今天的工作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陳子涵跟長生談過之後，便讓長生出門去找她母親和王萍，以便傳遞一下消息，也可以安排第二天的行動。其實這是之前四人就已經商量好了的，現在他們所發現的和手頭掌握到的線索和疑問已經夠多夠亂的了，看來也到了該攤牌的時候了。
此後，下午和晚上都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幾個人也算是休息了一下，放鬆放鬆他們這幾日來一直繃緊的神經了。
☆、34、攤牌
第二天早上，照例是吃過了早飯，王福生本來可能依然是打算要離開的，可是他還沒有開口，馮征便搶先說道：“王先生，我們來到這裡也已經是第三天了。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們究竟有沒有查到些什麼線索嗎?”
“呃，當然想知道了。”大概是因為他自己也覺得自己對於這件事情似乎是顯得不夠上心，王福生略微有些尷尬地說道，“那麼，你們能夠告訴我有了什麼發現，又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找到我的女兒嗎?”
陳子涵不緊不慢地說道：“王先生，您不必著急，這些問題您只要稍稍地等一會兒就會明白了。”說完，他回頭招呼了一下長生，說道：“長生，你去吧。”
王福生還有些不明所以，可是看著陳子涵的表情好像沒有打算繼續說下去的，而其他人也都不開口。於是，他只好暫時把疑問拋在一邊，坐下來安心地等待了。
幾個人在客廳里坐著等了一會兒。王福生便有些沉不住氣了，於是，他忍不住問道：“我的時間也是很寶貴的，我們現在究竟是在等什麼。為什麼你們都不說話呢?”
馮征很沉穩的回答道：“我們在等人。”
“等人?等什麼人?重要嗎?”這一下王福生更是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馮征依舊很嚴肅地回答道：“很重要。”
很明顯，馮征的回答都是那麼簡略，這分明是並不想多說話，可是王福生卻還是忍不住要問一句：“是誰?”
馮征沒有說話，一旁的陸一美卻接口說道：“等一會兒人來了，你不就知道了嗎?”
於是，王福生也只好不再說話，安靜的等待了。不過，此時過於沉悶的氣氛卻讓他顯得有些心神不寧。
又過了一會兒，有人按門鈴，吳伯去開了門，進來的卻是長生。只是這時的長生卻已經完全不是那副下人的打扮了，而是換成了一身西裝。可是，更讓王福生感到吃驚的，卻是那跟長生一起走進來的兩個人，那分明就是王萍和那個“鋼琴教師”。先前去開門，而此時跟著他們一起走進來的吳伯，也分明是一臉的疑惑。
王福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看王萍，急急地說道：“萍兒，你終於回來了，這段時間你跑到哪兒去了?為什麼連說也不說一聲?”
“爸爸，您先別急，這些事情等一會兒您就都會明白了。”王萍看了看徐慧，淡淡地說。
王福生很奇怪的看了看馮征他們，事實上，一方面是因為他也很奇怪這幾個人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找到了王萍。而更多的是因為他弄不明白現在這幾個人的葫蘆里又賣的是什麼藥。畢竟，如果是找到了王萍，完全可以直接告訴自己的，沒有必要把氣氛搞得這麼緊張。
馮征他們都沒有說話，說話的人是徐長生。只見他很認真地看著王福生，說道：“王先生，我想現在我們都有必要再重新認識一下了。我叫徐長生，不，我的名字本來應該是叫作王長生的。而她，先前的鋼琴教師，就是我的母親——徐慧。”
“徐慧——你是徐慧!”吳伯聽到這個名字之後，先是像在回憶什麼一般低低地重複了一遍，緊接著便露出了一種吃驚的表情。他好像在看一個怪物一般地看著徐慧，嘴裡只是反覆地說道：“你怎麼會回來的，你怎麼會回來的。”可見，徐慧到來這件事情對他的刺激不小，並且也是他所不希望發生的。這不禁讓馮征想到了他之前說過的“我要保護他們”之類的話，於是，馮征更可以確定了這徐慧的到來一定會給眼前的王福生帶來一些麻煩，而且絕對不是小的麻煩。
吳伯在一旁有些驚恐的喃喃自語，而此時，王福生的表情卻還是有些不明所以。他滿臉疑惑地看了看吳伯，又看了看徐慧，——那個他眼中的鋼琴教師。
徐慧一步一步地走近了王福生，在她的臉上寫著些許的淒楚和更多的嘲諷，卻獨獨沒有仇恨的表情。她認真地看著王福生的臉，問道：“你不認識我了嗎?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王福生仍然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所以他似乎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一旁的吳伯卻是一副很著急的神色，仿佛是有什麼話想對王福生說，可是卻又不能說似的。
陳子涵看著這情況確實有些奇怪，便問王福生：“王先生，您認識她嗎?”
王福生的表情好像是覺得這個問題問得很多餘，他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回答道：“當然認識了，這就是之前的鋼琴教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