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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出人意料地顯得很鎮定，只見他很平靜地說道：“你問吧。”
可是陳子涵接下來說的話，卻讓長生顯得不太有心理準備了。因為這個問題好像和現在所談的話題不太有關係。
只見陳子涵突然笑了笑，然後問道：“你大學期間是學什麼的?”
☆、33、聯盟
陳子涵所提出的那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使得長生微微的一愣，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答道：“文學。”
“哦，”陳子涵很認真地說，“學文學的人不是大多都有些酸腐氣的嗎?我倒是很奇怪，你是怎麼能夠混進這王家來的。”
長生微微一笑，答道：“先前這家裡面有個姓張的下人，因為年紀也挺大了，也想要些錢回鄉了，我們給夠了他回鄉的錢，他就答應把我推薦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的，這倒是能夠說得通了。”陳子涵微微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可是，你母親進入這家來做鋼琴家教又是怎麼回事呢?是不是之前就已經早有打算了。你們這些年到底是怎麼過來的?你們這次回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長生看了看陳子涵，反而問道：“你究竟知道了多少?我母親把過去的事情都告訴你了嗎?”
“基本上可以這麼說吧，因為時間有限，也不可能說的太細，不過至少她已經把你們和王福生的淵源講給我聽了。”陳子涵的表情告訴長生，他所說的是真的。
於是，長生這才開始回答陳子涵的問題：“你問我我們是不是早有打算，其實倒也不是的。本來我母親也不想再提起過去的傷心事，所以才離開了這個地方。我們母子兩個人的生活也很不容易，可是我母親也沒有再嫁，大概確實是傷透了心了。我小的時候也經常會問母親，為什麼別的孩子都有父親，可是我沒有。母親卻只是不說話。一直到我成人以後，母親才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了我。我們並沒有打算要報復，因為我根本就不恨這個人，畢竟你要想真正的去恨一個人，首先必須先去愛他，至少也要有些感情或者是有些在意他才行的。可是，我對這個人完全沒有感情，對於我來說，他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而已。所以我們那時候並沒有打算要回北京。直到後來，我要到這裡上大學，才來到了這裡。在這幾年裡，我們雖然也打聽過王福生的情況，可是卻沒有去見過他。或許，本來我母親也以為不會再見他的了。一直到，幾個月之前，一次很偶然的機會，我母親碰到了王萍，又從王萍那裡了解到了一些情況，這才想到要到這家來看看。不過當時，她所想的只是，要見一見王福生，看看王福生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可是，後來她來到王家，卻發現有些事情很可疑。我們想要把這些事情查清楚，所以想要藉助些外部的力量，這才會發生了後來的事情。本來，我們想著，女兒失蹤了，王福生一定會去報警的，到時候警局的人可能會查出些什麼。可是沒有想到王福生卻大老遠地去請來了你們。”
“怎麼?我們很差嗎?”陳子涵有些打趣地問道。
長生連忙說：“不是的。我只是覺得你們太年輕了，有些擔心你們會缺乏經驗，因而查不出什麼來。現在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你們的確比我想像的要厲害多了。今天上午，我已經很小心了，可是，你是怎麼做到跟蹤我卻不被我發現的?”
陳子涵輕輕地捋了一下額前垂下的一縷頭髮，很輕鬆地說：“其實，這也不算是什麼難事。我以前是做記者的。”
長生一副瞭然的表情，笑了笑，說道：“原來是這樣啊。”
陳子涵此時卻又恢復了嚴肅認真的表情，繼續問長生：“你說你們覺得這家裡有些事情可疑，那麼究竟是有哪些可疑呢?”
“首先，王福生看見我母親的反應不太對，雖然很禮貌，可是那是完全不認識的人才會有的態度。而他的那種態度絕對不是裝出來的。你想，即使王福生沒有把我母親的事情放在心上，過去多年有些認不出了，可是畢竟是從小青梅竹馬的，至少也是會看著有些面熟的。還有，王萍母親的死也挺可疑的，王萍說她之前每次問起她母親的事情，她父親總是支支吾吾的，所以就連她也有些懷疑。”長生現在基本上已經把陳子涵當作是自己的盟友了，所以也就不再對他有什麼隱瞞了。
陳子涵很滿意的點點頭，又接著問道：“除此之外，你在這裡還發現了什麼異常的情況嗎?”
“有，就是我曾經看到吳伯在這棟房子旁邊的鐵門旁燒紙的。那時候我曾經問過他，是為什麼人燒的，他回答說也不是為什麼特別的人燒的，不過是夜裡做了噩夢，想要應酬一下過路的鬼魂而已。當時我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不過後來想想好像有些奇怪，可是也不好多問。”
“看來這房子裡的確是隱藏著很多的噩夢的。”聽長生說完，陳子涵略有些感觸地說道。
長生點了點頭，分明是很同意這句話，他嘆了一口氣，說道：“或許，應該說是每個豪門大院兒里都有些不能為人道的往事吧。”
“是啊，也許多多少少都是這樣的，又有誰能想得到，在那些靚麗光鮮的花園之中又隱藏著多少陰暗呢。”陳子涵也發了句感慨，接著便說道：“不管怎麼樣，現在我們也算是盟友了。握握手好嗎?”說著，向長生伸出了右手。
可是陳子涵接下來說的話，卻讓長生顯得不太有心理準備了。因為這個問題好像和現在所談的話題不太有關係。
只見陳子涵突然笑了笑，然後問道：“你大學期間是學什麼的?”
☆、33、聯盟
陳子涵所提出的那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使得長生微微的一愣，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答道：“文學。”
“哦，”陳子涵很認真地說，“學文學的人不是大多都有些酸腐氣的嗎?我倒是很奇怪，你是怎麼能夠混進這王家來的。”
長生微微一笑，答道：“先前這家裡面有個姓張的下人，因為年紀也挺大了，也想要些錢回鄉了，我們給夠了他回鄉的錢，他就答應把我推薦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的，這倒是能夠說得通了。”陳子涵微微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可是，你母親進入這家來做鋼琴家教又是怎麼回事呢?是不是之前就已經早有打算了。你們這些年到底是怎麼過來的?你們這次回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長生看了看陳子涵，反而問道：“你究竟知道了多少?我母親把過去的事情都告訴你了嗎?”
“基本上可以這麼說吧，因為時間有限，也不可能說的太細，不過至少她已經把你們和王福生的淵源講給我聽了。”陳子涵的表情告訴長生，他所說的是真的。
於是，長生這才開始回答陳子涵的問題：“你問我我們是不是早有打算，其實倒也不是的。本來我母親也不想再提起過去的傷心事，所以才離開了這個地方。我們母子兩個人的生活也很不容易，可是我母親也沒有再嫁，大概確實是傷透了心了。我小的時候也經常會問母親，為什麼別的孩子都有父親，可是我沒有。母親卻只是不說話。一直到我成人以後，母親才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了我。我們並沒有打算要報復，因為我根本就不恨這個人，畢竟你要想真正的去恨一個人，首先必須先去愛他，至少也要有些感情或者是有些在意他才行的。可是，我對這個人完全沒有感情，對於我來說，他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而已。所以我們那時候並沒有打算要回北京。直到後來，我要到這裡上大學，才來到了這裡。在這幾年裡，我們雖然也打聽過王福生的情況，可是卻沒有去見過他。或許，本來我母親也以為不會再見他的了。一直到，幾個月之前，一次很偶然的機會，我母親碰到了王萍，又從王萍那裡了解到了一些情況，這才想到要到這家來看看。不過當時，她所想的只是，要見一見王福生，看看王福生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可是，後來她來到王家，卻發現有些事情很可疑。我們想要把這些事情查清楚，所以想要藉助些外部的力量，這才會發生了後來的事情。本來，我們想著，女兒失蹤了，王福生一定會去報警的，到時候警局的人可能會查出些什麼。可是沒有想到王福生卻大老遠地去請來了你們。”
“怎麼?我們很差嗎?”陳子涵有些打趣地問道。
長生連忙說：“不是的。我只是覺得你們太年輕了，有些擔心你們會缺乏經驗，因而查不出什麼來。現在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你們的確比我想像的要厲害多了。今天上午，我已經很小心了，可是，你是怎麼做到跟蹤我卻不被我發現的?”
陳子涵輕輕地捋了一下額前垂下的一縷頭髮，很輕鬆地說：“其實，這也不算是什麼難事。我以前是做記者的。”
長生一副瞭然的表情，笑了笑，說道：“原來是這樣啊。”
陳子涵此時卻又恢復了嚴肅認真的表情，繼續問長生：“你說你們覺得這家裡有些事情可疑，那麼究竟是有哪些可疑呢?”
“首先，王福生看見我母親的反應不太對，雖然很禮貌，可是那是完全不認識的人才會有的態度。而他的那種態度絕對不是裝出來的。你想，即使王福生沒有把我母親的事情放在心上，過去多年有些認不出了，可是畢竟是從小青梅竹馬的，至少也是會看著有些面熟的。還有，王萍母親的死也挺可疑的，王萍說她之前每次問起她母親的事情，她父親總是支支吾吾的，所以就連她也有些懷疑。”長生現在基本上已經把陳子涵當作是自己的盟友了，所以也就不再對他有什麼隱瞞了。
陳子涵很滿意的點點頭，又接著問道：“除此之外，你在這裡還發現了什麼異常的情況嗎?”
“有，就是我曾經看到吳伯在這棟房子旁邊的鐵門旁燒紙的。那時候我曾經問過他，是為什麼人燒的，他回答說也不是為什麼特別的人燒的，不過是夜裡做了噩夢，想要應酬一下過路的鬼魂而已。當時我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不過後來想想好像有些奇怪，可是也不好多問。”
“看來這房子裡的確是隱藏著很多的噩夢的。”聽長生說完，陳子涵略有些感觸地說道。
長生點了點頭，分明是很同意這句話，他嘆了一口氣，說道：“或許，應該說是每個豪門大院兒里都有些不能為人道的往事吧。”
“是啊，也許多多少少都是這樣的，又有誰能想得到，在那些靚麗光鮮的花園之中又隱藏著多少陰暗呢。”陳子涵也發了句感慨，接著便說道：“不管怎麼樣，現在我們也算是盟友了。握握手好嗎?”說著，向長生伸出了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