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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攝政王揣著手,眼含陰險,腦子迅速運轉。

  就見那秦三娘,扭腰擺臀地走到放置長劍的架子上,把那白衣的劍給他拿了過來:「夫君快去。」

  不僅如此,對方還連劍一起投入自己懷裡,挨挨蹭蹭,沒完沒了!

  「想看你的英姿。」秦嫀壓低聲音。

  巧言如簧,以為這樣就能為所欲為嗎?天真的女人,趙允承扯出一絲看淡紅塵的笑意……

  啵地一聲,那秦三娘偷親了他一口:「夫君舞劍定然艷驚四座。」

  這般糾纏下去也不是辦法。

  趙允承面無表情地接過劍,往院子裡走去。

  武功高強到一定的境界,甭管手中的武器是劍還是刀,又或者只是一根樹枝,都能夠殺~人於無形。

  劍是好劍,不過被打上了白衣的標籤,就足夠黑衣對它橫挑鼻子豎挑眼。

  「破銅爛鐵。」

  黑衣抽出長劍,虛虛實實地握著,在小娘子的觀賞下,非常隨便地舞了一段……最具有觀賞性的招式。

  自然是非常好看的。

  廊下的小娘子笑吟吟,朝他喊了聲:「夫君!你好厲害啊!」

  黑衣:「……」

  少見多怪,那是你沒見過本王耍刀的樣子。

  舞完劍,攝政王出了一身汗,他離開小娘子的視線沐浴去了。

  小兩口的前半天,又是描眉又是舞劍,還要互相餵朝食,充分地讓攝政王體會到了白衣過的是什麼驕奢淫逸的日子,簡直不堪入目,虛度光陰。

  晌午這麼快就到了?

  原是秦嫀特意吩咐下去,午飯吃得早些,以免耽誤了郎君的行程。

  最近郎君隔三差五地回來,秦嫀到沒有多不捨得,反正國子監那麼近,對方有心的話,尋個空就能回來了。

  這次要走,秦嫀再次撫摸著夫君的臉龐,苦口婆心:「你呀,在國子監要早些休息,不要那麼刻苦,不然熬壞了身子,吃仙丹靈藥都補不回來了。」

  趙允承窩火,這女人又在威脅他。

  秦嫀虎臉,拍了他臉頰兩下:「聽見沒有?」

  趙允承目光一寒,咬牙切齒,要不是底下的官員無能,光拿俸祿不辦事,他也不至於這麼忙。

  都是那些官員的錯,他決定要回去好好整治部下。

  「我走了。」

  秦嫀一陣無奈,把他拉回來:「夫君不親我一下再走?」

  如花的面容仰起來,清風吹拂著她的雲鬟霧鬢,襯上那盈盈目光,以及微微噘著的紅唇,平添幾分幽怨的味道。

  趙允承沒辦法,只好敷衍地親她一下,卻不出意料地被她捉住,臭不要臉地調~戲了他一番,才終於滿足了似的放開他。

  豈有此理……

  攝政王頂著被小娘子咬出紅印子的薄唇,猛虎出籠般逃離沈府。

  一氣來到紫金胡同門口,看見果然停止一輛馬車,非王府規制,這一點高遠還是做得不錯的。

  因為高遠害怕全東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們家王爺在母妃忌日的時候去逛窯子。

  雖然但是還是不妥的。

  「主子出來了?」高遠身穿一身常服,笑眯眯地瞅著走過來的王爺,諂媚道:「主子昨夜歇得好嗎?」

  趙允承昨夜被小娘子伺候了一夜,歇得當然好啦,但他為什麼要跟高遠分享?

  趙允承瞥了一下高遠,清了清嗓子:「回府。」

  那高遠怎麼說也是伺候了趙允承這麼多年,自然看得出來,現在王爺的心情還不錯。

  這是好事呀。

  昨天他還擔心王爺會頹廢好幾天,眼下看來,明日又可以去上朝舌戰群儒。

  上了馬車,趙允承開始走神,高遠發現他的臉是變來變去,但是無一例外,每一次都很凝重。

  高遠一陣心疼,王爺剛剛舒服完,就要考慮國事政事,而這些本不應該由王爺一人去承擔。

  更令高遠唏噓的是,他們家王爺為國為民做了這麼多,還落不到好一個名聲。

  實在是太委屈了。

  趙允承終於考慮完畢,輕輕嘆了聲,吩咐道:「高遠,傳太醫來。」

  高遠正要點頭,聽到太醫二字一驚一乍,忙道:「王爺您怎麼了?」

  「不是我。」趙允承知他想什麼,沒好氣道:「本王幸了女人,不想……她有孕。」

  高遠一愣,心中戚戚然,原來如此,確實,坊間女子沒有資格懷王爺的子嗣:「是,小的這就去辦。」說罷,高遠還想多嘴說點什麼,但想了想,終究是沒敢開口。

  子嗣的事是王爺的禁忌,旁人是半點都不能提的,雖然他十分希望王爺能夠兒女雙全,但是王爺不願意,他一介奴才又有什麼辦法呢,唉。

  回到王府不久,宮裡的太醫就來了,還是上次的那一位,雖然他也不想來!

  但是太醫院一聽說是攝政王要請太醫,全都指向他,說他有活著出來的經驗!

  太醫:這是誰的兒子?又是誰的父親?

  按理來說上次出診的是他,這次肯定也是他,不怪誰。

  太醫只是很忐忑,難道上一次的藥沒有起到效果,攝政王依舊……持續虧虛中?

  當太醫見了趙允承,發現他面上確實有些憔悴,但似乎並不是精氣損耗過度的表現,而是肝氣鬱結的表現。

  「微臣見過王爺。」

  「寫一張避子湯的方子來。」趙允承開門見山,警告道:「要對身子無害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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