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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允承看著她,心中嘖道,邀寵的小伎倆真多,要是放在王府後院,估計也是頭號人物,比安家那個又哭又鬧的強多了。

  想起安家那個,攝政王沒由來的心煩,趕緊收回散發的思緒,不再去想。

  「嗯。」他不曾拒絕秦嫀的要求。

  夜已深,夫妻二人進帳休息,因著天氣熱,秦嫀喜歡分開睡,誰也不碰著誰。

  但那郎君素來黏人,她便約法三章:「夫君,你可不許偷偷地過來黏著我哦,我要是被你熱醒了,睡不著長了黑眼圈,等下次回來你便睡書房吧。」

  趙允承:「……」

  趙允承咬牙,誰想要過去偷偷黏著你了?不要臉。

  他往床沿挪了一下,態度明確。

  「夫君真乖。」秦嫀滿意地笑笑,靠過來親了他一下,便躺回去睡覺。

  攝政王面向著床外,抬手蹭了一下被女郎親過的地方,又癢又熱。

  今夜,是趙允承第二次和別人同床共枕,並且還是這樣的一個日子,他以為自己會很難入睡,但不知不覺,他的呼吸便開始綿長穩定,跌入夢鄉。

  一夜好眠。

  第二日清晨,攝政王睜開眼睛時,對上一張笑盈盈的嬌靨,似乎看了他許久。

  有什麼好看的?

  趙允承移開視線,望著被微風吹動的幔帳。

  「夫君,你該起來練劍了。」秦嫀戳戳他的手臂:「難得我跟你起得一樣早,我想看看你練劍的樣子。」

  往日都是對方起得早,每次秦嫀起來,郎君就已經晨練完了,叫人煞是遺憾。

  練劍?

  攝政王心想你做夢呢本王只會耍刀。

  第40章

  黑白二人,一人用刀,一人用劍。

  秦嫀哪裡知道他們的貓膩,只是覺得很帥,見郎君不動彈,笑道: 「怎麼,昨夜累了?還想再歇息歇息?」

  趙允承素來愛多想,以為她在內涵自己,於是一個鯉魚打挺便坐了起來,黑著臉道:「我不累。」

  「嗯,那就起來吧。」秦嫀率先下了床,那隻穿了抹胸和褻褲的背影,在清晨的光線下,曼妙玲瓏,奪人心魄。

  見此,黑衣終於知道,那白衣為什麼每天清晨都要起來練劍,因為年輕氣盛,一身蠻力,他帳中的小娘子受不住。

  呸,下流。

  「夫人起了?」沐芮和月英進來笑道,手裡端著水盆毛巾等物。

  「姑爺也起了,沐芮去罷。」秦嫀吩咐道。

  以前一向都是沐芮去的,但是今晨,沐芮臉色微變,吶吶道:「夫人,不若讓月英去伺候姑爺罷。」她感覺姑爺對她有誤會,但她又實在想不出自己哪裡做的不對。

  「嗯?」秦嫀有些疑惑,不過也沒有勉強,點頭笑道:「那便讓月英去吧。」

  起初是因為月英性子膽怯才不叫她去,眼下月英已經不怕姑爺了:「喏。」

  今日兩口子都在互相看得見的地方洗漱,趙允承自然不會覺得丫鬟對自己獻殷勤,因為秦三娘就在不遠處。

  那女郎淨面之後,坐在梳妝檯前,又沖他撒嬌道:「夫君,你曾經說過,只要你在家就會幫我描眉,不知可還作數?」

  趙允承臉色一變,描眉?

  什麼玩意兒?

  秦嫀拿著眉筆沖他招手:「快過來呀。」

  心裡思緒萬千的攝政王,雖則心裡慌得一批,卻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當秦嫀把眉筆塞進他手中時,他差點一個不小心,把那纖細的眉筆折斷。

  這是什麼東西?!

  秦嫀面對她微微仰著臉,閉上眼睛淺笑道:「夫君描得好看點。」

  趙允承道:「……描,描什麼?」

  秦嫀點頭:「你看著描。」不拘泥於新月眉,只要好看她都喜歡。

  攝政王這雙手握過筆,握過刀,卻從未給女子描過眉(大霧~),他如何知道怎麼操作。

  依秦三娘所言,白衣在家時總給她描眉?

  若是自己不配合總說不過去,於是攝政王暗暗深呼吸了一下,回想自己所見過的女郎……哦,他從未正眼端詳過,鬼知道女郎的眉毛長什麼樣。

  沒有辦法之下,趙允承只好端詳旁邊的丫鬟,曉得大概的形狀,然後再加以改良。

  所幸他手穩,有寫字的功底,想描一雙漂亮的眉毛倒也不難。

  「好了。」攝政王站直身軀,將手背過去,用眼尾餘光窺探小娘子的反應。

  今天描的眉形果然略有新意,和以往不同,秦嫀一看就笑了:「謝謝夫君,這眉描得很是有韻味。」瞧著有點像瘦金體的感覺?

  攝政王見她滿意,悄悄鬆了口氣。

  笨女人,真好糊弄。

  秦嫀:「夫君去練劍罷?」

  趙允承:「……」

  趙允承說道:「今日我想練刀。」

  那日確實看他帶了把刀回來,可是昨晚回來的時候,這人兩手空空,並沒有帶刀。

  而且家裡也沒有。

  秦嫀道:「家裡沒有刀,只有劍。」

  趙允承這才想起,自己去給李貴妃掃墓並沒有帶刀,他皺緊眉頭,敷衍道:「那我耍一套拳給你看。」

  耍拳有什麼好看的?

  「你不覺得舞劍很帥嗎?」

  趙允承不屑,正要諷刺兩句,又想起自己眼下的角色,是那愛劍如痴的白衣,他怎能說劍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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