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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般的日子雖是美好,卻少了一份真實感不是?真正的生活是不可能這麼完美的,除非有人為你負重前行。

  到近日,郎君在她面前露出了另一面,會疲倦,會不滿,會發脾氣不理人,她便覺得,自己擁有了一個完整的夫君。

  趙允承眼神複雜地看著她,想讓她走,或者自己走,但腦子裡響起一把聲音:為何要走?你不就是為她而來的嗎?

  不,胡說八道!

  趙允承眼中升起一抹被看穿的羞惱,之後不敢再與秦嫀對視,被問急了,便隨意敷衍了事道:「自是有的,本……我終日忙得很。」

  為天下百姓,他付出太多了。

  「忙?忙些什麼呢?」在秦嫀的印象中,自己的夫君是閒雲野鶴款,不要太悠閒了,平時在家中,白天黑夜地跟自己廝混,嘴裡說不要,一撩就著火。

  「……」忙著治國這事趙允承敢說嗎?

  趙允承自是不敢說的,他對自己的名聲,還算有點了解。

  「你瞧瞧你。」秦嫀捧起他的臉,撫撫他眼下的青黑,輕聲教育:「夫人叫你早些休息,愛惜身體,你倒好,全當耳邊風。」

  趙允承想低喝一聲夠了,他不需要這些無意義的絮絮叨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他需要嗎?

  秦嫀輕道:「閉眼。」

  攝政王瞪了女郎片刻,乖乖地閉上眼。

  心狂跳,這人究竟想做甚?

  第39章

  成親快兩月,秦嫀還是看不夠丈夫這張盛世美顏,只要兩人膩在一處,便想親親他,抱抱他。

  女郎輕笑,捧著郎君的臉,紅唇微啟,溫柔地親下去。

  眼眸垂下,一邊親一邊觀察郎君的動靜,只見郎君睫毛顫動,像兩隻受驚的蝴蝶翅膀,好看得緊。

  這才哪到哪呀?

  秦嫀心想著,壞心地撬開了郎君的唇,去尋覓他的舌。

  「……」趙允承渾身繃了一下,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沒有將小娘子從膝上掀下去。

  為什麼?

  他已經無暇去思考了,這是秦三娘主動的,可與他無關!

  白衣的妻子這般孟浪,趙允承只覺得全身都燒了起來,雙手亦是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秦嫀輕笑,溫柔繾綣:「才幾日不親熱,夫君又生澀了。」

  一句話,如同一盆冷水,讓趙允承的神智稍微清明了一些,這是怎麼了,他素來最不屑這等不入流的消遣,現在卻抱著別人的妻子快活。

  趙允承喉頭乾澀,眼神微微發沉地偏頭避開女郎雙~唇,說道:「安寢吧。」

  多餘的事就別做了,他沒有興致。

  秦嫀點頭:「好。」然後順勢將郎君推向帳內,卻發現推不動,於是嗔笑著摸了摸郎君的臉龐:「夫君快躺下,不然如何安寢?」

  趙允承深呼吸了幾口氣,抱著女郎站起來,將女郎放到床榻裡邊,而自己則是繼續坐在床沿,滿臉忍耐地平息心火。

  見他這樣,秦嫀便滿心奇怪,眨了眨眼,靠過來從背後抱著他道:「夫君,你這是做什麼?難道不喜歡我了嗎?」

  女郎的手正一下下,不要臉地作怪,趙允承被她撥弄得一驚一乍,咬牙切齒,語氣卻始終壓著,儘量溫和道:「你先寢。」

  秦嫀就更不解了,自己這郎君平時都很好撩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對方就屁顛屁顛來了,怎的今晚這樣老實?

  沒興致?

  不不不,剛在她坐在郎君懷裡,一秒鐘就感受到了郎君的興趣,很是雄厚呢。

  秦嫀嘴上素來很大膽,見他竟然冷落自己,便故作使小性子,哼道:「看來夫君是不喜歡我了,那我如何是好啊?才雙十年華不到呢,以後靠誰熬過這漫漫長夜?」

  趙允承一聽,面色鐵青,目眥欲裂,秦三娘是什麼意思?因為此事得不到滿足,她便要去勾搭相好?

  豈有此理。

  算算此女和白衣成親也已有兩個月,上個月初白衣不在的時候,難道她也是這麼想的?

  攝政王陣陣暈眩,頓時覺得自己頭上罩了頂發綠的帽子,同時暗罵白衣那廝,怎麼尋了個不守婦道的狐狸精!

  那現在叫他還能怎樣?

  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秦三娘出去勾漢子。

  那是絕不可能的。

  趙允承翻身進帳,緊緊箍著那秦三娘,眼神駭人得緊:「你少想著別的漢子,想要什麼我依你就是了。」

  女郎對他說:「那還不快點疼疼我?」

  攝政王又是一陣頭暈目眩,同時感覺自己鼻子一熱,好像又要有鼻血流出來了。

  得虧只是錯覺,沒流。

  他的摸索與擁抱,顯而易見是生澀了一些,秦嫀不得勁,乾脆自己反客為主,欺負郎君,叫郎君又羞又惱地看著自個,露出令人驚艷叫絕的一面,也很有一番樂趣。

  攝政王今兒個不僅頭暈目眩,還目眩神迷,兩者來回交錯,就從沒斷過。

  晃得他實在……臉紅耳赤。

  都說一回生二回熟,秦嫀幽嘆,之前夫君果然只是還沒有熱身,被她欺負了兩回後,就再沒她翻身的機會了。

  那幾句調~戲之言始終是講錯了,秦嫀苦笑,她萬沒想到郎君會當真,而且還這麼生氣。

  趙允承狠道:「還有那想法沒有?」

  秦嫀自是知他問的什麼,欲哭無淚道:「沒有了,歷來就沒有……夫君,快憐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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