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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的反應一點都不像是很大的事,不是都說女孩子聽到喜歡的男人求婚,會很激動嗎?
尤藝躺在床上,床上是他的味道,她抱著被子滾了兩圈,腦子裡徘徊的都是他說要領證的聲音。
尤藝半睡半醒中, 感覺身上很重, 喘不過氣,有什麼東西壓著自己,她動了一下手沒抽出來, 整個身子被禁錮住,動彈不得,尤藝以為有小偷,尖叫一聲,閉著眼睛喊人:“靳鄴。”
“在這呢?”
靳鄴摟住她的腰:“怎麼了, 寶貝?”
尤藝驚出一身汗,聽到熟悉的聲音才鬆了口氣,靳鄴摸著她額頭的汗,轉身把床頭燈打開:“做噩夢了嗎?”
尤藝看清他的臉,拍掉他的手,差點氣哭:“你怎麼跑我床上來了,我還以為遇到小偷了呢。”
靳鄴摟著她在她白嫩的臉上輕啄,軟軟的,越親越想親:“我在這呢,哪來的小偷。”
他聲音慵懶,昏暗的燈光下,她能看到他唇角狡猾的笑。
“靳鄴先生,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我的床上嗎?”
說好了他睡客房呢。
靳鄴無辜的眨著睫毛:“我在這邊睡習慣了,換張床睡不著。”
“你認床幹嘛還要讓我睡主臥,那你睡這裡,我去客房睡。”
她掀著被子要下床,靳鄴摟住她的腰拖回去,說:“別折騰了,睡吧。”
尤藝推他,胸前肌肉硬邦邦的,他意味不明的說:“想摸嗎?”
尤藝紅著臉:“流氓。”
靳鄴表情遺憾:“既然不想摸,那就睡吧。”
“靳鄴,沒有你這樣的,咱們說好了要分房睡的。”
靳鄴閉著眼嗯了一聲:“睡吧。”
尤藝又被他抱在了懷裡,有些不適應,看他嘴唇輕抿,眉眼帶著輕微倦色,兩人這麼抱在一起,頗有點老夫老妻的架勢。
她枕在靳鄴的胳膊上睡不著,靳鄴閉著眼睛,呼吸均勻,像是睡著了一樣。
沒那麼快睡著吧?
“靳鄴。”她輕輕喚了一聲。
“嗯。”
他半眯著眼,表情平淡的示意她說。
尤藝忽然有些挫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躺在一張床上,他還能這麼淡定,是自己太沒魅力了嗎?
“靳鄴,你摟著我,也沒什麼反應嗎?”
她說完這句話,羞的無地自容,靳鄴動作利落的翻身壓到她身上,似笑非笑的問:“你要試試?”
尤藝慌忙拿枕頭擋在兩人中間:“不要,我說笑的,說笑的。”
靳鄴摸著她的臉,一口咬在了她的鼻尖:“學壞了啊,撩完了不想負責。”
尤藝欲哭無淚:“我就是覺得沒結婚躺在一張床上挺奇怪的,但是我......我沒結婚前是不會做那種事的,我很保守的。”
靳鄴看她認真的強調自己很保守,唇角抽了抽。
這事應該不取決於她吧。
“那咱們就儘快領證吧。”
“靳鄴,你不覺得領證有點快嗎?”
雖然她很喜歡靳鄴,可是就這麼領證了,她還是覺得有些怪異。
靳鄴淡淡的說:“你說要結婚後才能做。”
尤藝:“......”
所以領證就是為了做這種事嗎?
他手掌有力的握在她的腰間,盯著她紅潤的臉蛋,嗓音低沉帶著誘哄:“小藝,親我一口。”
尤藝腦袋懵懵的,心跳的厲害,盯著他泛光的眼眸,身體好像真的受了蠱惑一樣,慢慢的湊了上去,兩片嘴唇貼在一起,他拖著她的後腦勺,一手挑開她的衣服,向上摸到她胸前的綿軟,尤藝肩膀不停的顫慄,想推開他,反而羊入狼口,把自己往他懷裡湊的更緊。
靳鄴在她胸前顛了顛,調笑說:“摸著比看著大。”
尤藝紅著眼角睨了他一眼,他手伸到她的後背靈活的挑開她胸衣的扣子,尤藝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這回怕是真要出事了。
她慌亂的要踹他:“靳鄴,我不行了。”
她眼睛濕漉漉的,靳鄴親她的睫毛:“我剛剛都要睡著了,是你先撩我的,怎麼就不行了呢?難道不是你覬覦我的美色嗎?”外面風吹到窗上傳來沙沙的聲音。
尤藝恨不得把他的嘴巴縫上,小聲威脅:“你再這樣,以後我都不會跟你回家了。”
靳鄴哼笑一聲,握住她的手親:“你捨得讓我一直一個人睡嗎?”
“你一直這樣不聽我的話,占我便宜,我生氣了。”
靳鄴挑眉:“不會吧,你脾氣那麼好,我覺得你不會生氣。”
尤藝佯怒的板著臉:“你誇我也沒用,我已經生氣了。”
靳鄴:“生氣了嗎?我沒看出來,怎麼還這麼漂亮。”
他挑著她的下巴親,尤藝捂住他的嘴,表情兇狠,靳鄴以為她又要說些沒有威脅力的話了,寵溺的看著她。
尤藝仰起頭,哼了一聲。
靳鄴:“......”
她把被子蓋在頭上,遮住臉上的羞惱。
流氓,流氓,真是流氓。
他又黏了過來,尤藝推不動他,兩人糾纏了會,靳曄把腿也伸到了她身上,尤藝放棄抵抗。
第二天是尤藝先醒的,她坐起身伸了個懶腰,靳鄴還在睡,她伸著拳頭在他臉前比劃了幾下,然後掀開被子下床準備換衣服。
穿了拖鞋感覺胸前有些不對勁,摸了把胸,氣的捏拳,她……她的胸衣不見了。
她扭頭瞪著床上的唯一嫌疑人,又羞又惱的跪在床上把被子掀開,靳鄴眉心微蹙,胳膊處露出她胸衣的一角,尤藝勾著自己的胸衣要拽出來,靳鄴悠然睜開眼,打了個哈欠,問:“寶貝,怎麼了?”
尤藝提起枕頭就往他臉上砸:“靳鄴,你這個流氓,你昨晚對我做什麼了?”
“你給我起來,起來。”
她胸衣被他壓在身體下,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她怎麼都拽不出來。
靳鄴偏頭躲著她的襲擊,鉗住她的手腕把她壓在身下,唇角輕勾:“一大早就要這麼激烈,真的好嗎?”
他睫毛眨了眨,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尤藝胸口劇烈起伏,這次是被氣的。
“靳鄴,你別裝,我的胸衣怎麼到你身底下了。”
靳鄴愣了一下,想起自己昨晚做的事,在她軟軟的唇上親了親,哄道:“我昨晚睡不著,就摸了摸。”
尤藝:“……”
尤藝整個上午都在撐著腦袋發呆,於雯走進來在她頭上敲了一下:“想什麼呢?”
尤藝嚇了一跳,回過神來見是於雯,摸著自己腦袋說:“你進來怎麼也不說一聲,嚇死我了。”
“我進來動靜也不小啊,哎,我說你不好好上班,在這跑什麼神,要是想靳總就打電話給他,想說什麼說什麼,說完了認真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