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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爸爸心疼女兒,向老師坦誠,女兒和嚴宵談戀愛的事情他知道,並且很支持女兒和青梅竹馬長大的嚴宵戀愛,他們是總角之交,他們的世界裡,本來就沒有他。

  他最終如願以償的打了嚴宵一頓,兩人都受了傷,尤藝去看了嚴宵。

  他本來就是轉校生,從二樓窗口看到嚴宵被眾人簇擁在病床上,一口一個嫂子的叫她,他忽然覺得沒意思,所有人都知道她喜歡的是嚴宵,只有他自己自戀的以為尤藝喜歡自己,那一刻才明白自己的自作多情。

  她和嚴宵在一起了,那他又算什麼呢?

  他一直覺得自己離開後,尤藝會和嚴宵在一起,上次無意中看到嚴宵的採訪才知道,她一直單身。

  可能是太熟悉了,在一起後發現不適合做情侶,還是適合做朋友吧。

  他重新回到她身邊,那段挫敗的回憶他本不想再提,那是他生命里的第一道檻,他沒邁過去,沒想到她主動提了。

  “你一直在等我?”

  尤藝小聲抱怨:“是啊,咱們不是說好了一起填志願的嗎?”

  靳鄴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

  “你那時候,不是和嚴宵在一起嗎?”

  “你才和嚴宵在一起了呢......不對,我沒有和嚴宵在一起,那都是別人瞎傳的,你也信。”

  尤藝大概意識到那段時間他為什麼疏遠自己了。

  “可是你上課時偷偷畫他的畫像。”

  靳鄴一臉認真,提起這事,他就生氣,眼神帶著薄怒。

  “你看見了?”

  “什麼?”

  “你看見我畫他了嗎?”

  靳鄴:“沒有。”

  “是啊,我那張圖根本都沒畫完,只畫了幾筆,連臉部輪廓都沒有,只是因為之前隔壁班的王主任誣陷我要報特色班,老高他腦補我是為了嚴宵放棄優秀的文化課報特色班,才先入為主的以為我要畫的是嚴宵,其實我想畫的是個豬頭來著。”

  靳鄴幸災樂禍:“老高把豬頭認成了嚴宵。”

  尤藝怪異的看了他一眼,說:“應該是吧,我本來就是打算畫個豬頭,老高非要說我畫的是嚴宵,還說我和嚴宵談戀愛。”

  說的是你啊,你這個豬頭。

  尤藝知道他是誤會自己喜歡嚴宵才走的,心裡甜滋滋的。

  她笑著主動摟住靳鄴的腰,靠在他的胸前。

  “我今天正式的和你說一下,我和嚴嚴從小到大,都是朋友,我從來沒和嚴嚴談過戀愛。”

  她站起身,發現自己的頭都靠不到靳鄴的肩膀,她翹起腳尖到他耳邊說:“我只喜歡過一個男人,你猜,是誰啊?”

  靳鄴抿著唇角,忍住不笑。

  尤藝氣勢洶洶的揮著拳頭:“以後誰再在我面前說我和嚴嚴談過戀愛,我就打爆他的頭。”

  靳鄴握住她的拳頭,眉眼含笑,舌頭划過她的指縫,尤藝心跳加速,覺得今天的親密接觸有點多了。

  靳鄴把她摟在懷中,一個胳膊箍住她的腰。

  “小藝。”

  “嗯。”

  她應了一聲,他吻上她的脖子,這回比前幾次都強勢,他迅速的剝掉她的毛衣,在尤藝還沒回過神的時候。

  尤藝被他抱坐在書桌上,他抬高她的衣服,白皙的皮膚接觸到空氣,她顫抖著摟住他的脖子,聲音慌亂。

  “靳鄴,不可以的。”

  靳鄴親吻在她的小腹上,舌尖探到她的肚臍,尤藝整個身子顫抖,帶著哭腔說:“靳鄴,我生氣了。”

  她都這個樣子了,還威脅人。

  “你生氣了會怎麼樣?”

  靳鄴並沒有停下來,他轉移陣地,咬住她的耳垂,聲音喘息:“我想要你。”

  他說的直白,尤藝臉色漲紅,無措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靳鄴輕笑一聲,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今天先放過你,你準備準備。”

  他把被他掀到腰間的衣服放下來整理好,尤藝狼口脫險,從書桌上跳下來,耳根子發燙,小腹那裡的灼熱感也沒消散,她眼角紅的厲害,靳鄴摸著她的臉,似笑非笑的說:“還什麼都沒做呢,就羞成這樣。”

  尤藝瞪了他一眼:“流氓。”

  她連罵人,都只會這一句。

  靳鄴揉著她的頭髮,笑著說:“早點休息吧。”

  尤藝平時這個點差不多都要睡了,今天一點都沒感覺到困意,她怕靳鄴再動手動腳,小步跑出書房。

  靳鄴解著衣服紐扣往浴室走,尤藝站在臥室門旁看了他一眼,腦子一抽,奚落道:“千萬別沖涼水澡,冬天洗涼水澡對身體不好。”

  靳鄴扭頭,半眯著眼睛危險的看著她,然後邁步向她走來。

  尤藝嚇了一跳,慌忙推門進去把門關上,靳鄴從外面推了一下,尤藝趕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你趕緊去洗洗,都這麼晚了。”

  靳鄴嗓音低沉:“怎麼?撩撥完人,不想負責。”

  尤藝老實道:“不想。”

  靳鄴:“你說句好聽的,不然我就進去了。”

  尤藝說:“我已經把門鎖上了。”

  “這裡是我家,我有鑰匙。”

  尤藝:“......”她感覺自己有點傻。

  “那你想聽什麼?”識時務者為俊傑。

  “於總叫鄭董什麼?”

  他是想讓尤藝叫老公的。

  尤藝想都沒想回道:“老靳。”

  靳鄴凝眉:“我老嗎?”

  “我們於總就是這麼叫鄭董的啊。”

  失策了,他還以為於雯那種經常在朋友圈秀老公,拍馬屁的平時都是叫鄭榮霍老公呢。

  他淡淡的說:“把第二個字換了。”

  尤藝貼在門上叫不出口。

  她聲音軟軟的哀求:“靳鄴,我累了,我白天哭很久了。”

  她眼睛都哭紅了,白天為了他有私生子的事哭的那麼傷心,靳鄴就是心疼她才放她一馬的。

  來日方長,人都在他手裡了,一句老公也是遲早的事。

  “那有時間,咱們把證領了吧。”

  尤藝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麼?”

  “領證。”

  他一字一頓,吐字清晰。

  46、插pter46 ...

  “靳鄴, 你是認真的嗎?”

  “我一直都很認真。”

  “嗯, 好的,我知道了, 你去洗澡吧。”

  靳鄴:“......”就這樣?她知道了,沒了?她的回應呢?

  靳鄴本來信心滿滿, 覺得領證這種事只是和尤藝說一聲,她一定會同意的,沒想到她會是這種反應。

  他追問:“洗澡之後呢?”

  尤藝裝作聽不懂他的話:“洗澡之後當然是睡覺啊。”

  “那領證?”

  尤藝淡定的說:“領證的事我要想一想, 這麼大的事, 我當然要認真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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