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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狼入室的後果很嚴重,霸道的唇舌狠狠地反覆碾壓著唇瓣,還在她的檀香小口中肆無忌憚的四處放火,攻城略地。張蜻蜓只覺得胸口的一團氣堵得更加地喘不過來了,腦子更加的迷糊起來,連自己想說什麼,想做什麼也全都忘光了。只覺得身上越來越熱,熱得好像自己身上也被點燃了無數大大小小的火苗,燒得她神智迷亂,反而伸出一雙玉臂,求救般地勾住了那施火之人的頸脖,仿佛只能依靠他,才能澆熄自己身上漸成燎原的熊熊大火。

  感覺到她熱情的主動迎合,潘雲豹都快發瘋了。

  越發狂野的吻順著她的唇,一路向下,滑過纖細優美的玉頸,落到她胸前的豐盈處。

  呀!張蜻蜓小小的驚呼著,那輕微的刺痛和異樣讓她直覺地想伸手推開。可是下一刻,敏感的嬌嫩處被粗糙而靈巧的唇舌吮吸的快感卻如同細細的電流,瞬間就擊中了她的心,讓她渾身顫慄著癱軟下來,連呼吸都變得異常急促。

  潘雲豹已經等不及了。

  大手猛地托起她的腰臀,從那不可思議的最細處到飽滿柔軟的圓潤處來回摩挲撫弄了幾次,強硬的膝蓋便果斷地擠進她的玉腿之間。

  張蜻蜓渾身一緊,身體下意識地就想躲。可是下一秒,卻被一雙有力的臂膀制止。

  潘雲豹泛著火光的黝黑雙眸緊盯著她,就像是盯住獵物的猛獸,卻帶著一份奇異的,滿是溫柔的克制,聲音沙啞,喃喃請求,“媳婦,媳婦……”

  在這樣深情而熾熱的目光里,張蜻蜓的心跳突然就失去了控制,腦子也是一片迷亂,她知道她應該拒絕的,卻口乾舌燥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想伸手安撫下身上那明顯顯得過於焦急之人,卻在不小心碰到小豹子精壯而緊繃的背時,他卻似是得了允許一般,再不猶豫地用那熾熱的硬挺尋找著極樂的神秘花園。

  痛,好痛!疼痛與不適讓張蜻蜓惱怒起來,胡亂踢打掙扎著以示不滿和抗議。

  身上的男人又慌又亂,既怕傷著她,又捨不得放棄,既想制止她,又怕惹惱了她,徹底沒了機會。

  “傻蛋。”忽地,張蜻蜓也不知怎麼罵出的兩個字,卻讓潘雲豹的所有動作都停下了,滿臉震愕地看著她,似是受了莫大的刺激。

  張蜻蜓看得不知為何,就有些心虛,偏過頭去,努力平復著紊亂的心跳,腦子裡亂七八糟地想著措詞。可是她為什麼要心虛呢?她又沒有做錯事。

  還沒等她想明白這個道理,其實不過只是過了那麼短短的一瞬,潘雲豹忽地咬牙切齒地擠出個兩個字來,“你……你!”

  男人再不多言,只是用最狂熱的動作,為自己洗脫罪名。傻蛋?他才不是。

  深深的吻,以從未有過的力度,彰顯著男人絕對的控制欲。張蜻蜓被他吻得連心都隨之顫慄起來,從頭到腳的每一個毛孔里,都充斥著小豹子的氣息。

  這個男人終於拋開了所有的顧忌,強悍地把她帶進了自己營造的天地里,這一刻,他要全然控制了這個女人的呼吸乃至靈魂。

  在如期而至的疼痛里,潘雲豹再也不肯放開她了,即便是眼角滲出了淚,即便是他的身上也抓出了血,男人也只是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堅定地挺進。

  身體在被徹底貫穿之後,兩個人都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像是經過漫長的攀登,終於到達了山頂,雖然還沒來得及欣賞一覽眾山小的風景,起碼不用在那艱難的攀登中糾結了。

  潘雲豹把她摟得更緊些,溫柔地吻干她眼角不知是淚是汗的一切可疑液體。爾後,重新覆蓋上她的唇舌,帶著另一種不一樣的熱情和溫柔,開始律動。

  疼痛漸漸褪去,隨之而來的,是如蘇油浸透全身般的銷魂蝕骨。難耐的嬌哼與粗重的喘息在小小的帳中交相輝映,讓那份難以言說的快感節節攀升,連腳趾都忍不住盡數蜷縮,本能的四肢交纏,貼得更緊。

  迷濛中,張蜻蜓半睜著雙眼,身上的男人一直在看著她,眼光溫柔飽含深情,在狂野中又帶著無比的憐惜。在紅燭搖擺,透進來的光影氤氳里,把他的眉目打磨得比平日更加柔和,帶著一層暖暖的光,就連從他身上滾落的汗珠都如同蠟油鑄成一般,透著一股純純的溫潤之意。

  忽地,張蜻蜓的心境豁然開朗,這個男人是自己擇定的丈夫,他有強健的臂膀和堅定的決心與自己生死與共,被這樣的男人,這樣憐惜著,是她的福氣。

  唇邊不覺勾起一抹醉人的笑意,看得人心旌蕩漾,她卻渾然,只覺此刻心中滿溢著溫暖與踏實,讓她不覺用低低的,被激情衝撞得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告訴他,“好……了,不疼了……”

  小豹子的眼眸中陡然爆發出異樣的神采,熱烈得像是瞬間照亮夜空的煙火,以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骨血之中一般力度,顛倒纏綿,輾轉入骨。

  第277章她要嫁人

  帳外的紅燭羞澀地不敢看,直到低下大半頭去,才聽到那帳中的喘息漸停。

  男人摟著女人,滿足地讚美,“媳婦,你真好。”

  無人回應。

  男人也絲毫不介意,只當他掀開帳子時,女人才用情慾過後沙啞著的聲音悄悄地問:“你……幹嘛?”

  男人又恢復了慣常的大大咧咧,“我讓她們把熱水抬進來,咱們洗洗,再把這被褥換一下,奶娘給了我塊帕子,我都忘了用了。”

  “你——”這種事情怎麼弄得人盡皆知了?女人明顯是惱羞成怒了,想踹男人一腳,卻牽動身上的酸痛,反弄得自己各種不適,低低驚呼。

  “媳婦,你沒事吧?呀!”男人不怕死地送上門來,當然會遭遇到辣手摧殘。

  不過是幾個指甲印,男人大度地不予理會,還極好脾氣的柔聲哄著。終於,在丟臉和一塌糊塗的床之間,女人還是選擇了乾淨。

  再回來時,屋子裡已經換上了乾淨的被褥,裡面還體貼地放了一隻湯婆子,溫暖而舒適。

  “奶娘真細心。”男人再一次讚美著,並下決心以後要拍好那一位的馬屁。

  女人連白他一眼的力氣都沒有,就伏在他懷裡,沉沉睡去了。

  這一覺,張蜻蜓直睡到真正的日中才醒。

  剛睜眼,就見周奶娘守在床邊做著針線,見她醒來,慈祥地一笑,也不多問:“醒了?姑爺去看大少爺了,說是有三天的假,中午會回來吃飯的,瞧這日頭,也該回來了。”

  張蜻蜓到底還是有些赧顏地埋下頭去,周奶娘卻輕撫著她的頭,一臉的天經地義,“這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你也這麼大姑娘了,早該和姑爺圓房了。快起來吧,一早胡小姐可來過了,說你要是起了,想跟你說話呢!”

  一聽說有正事,張蜻蜓當即收斂了羞意,“她找我什麼事?”

  “這我哪知道?”周奶娘呵呵笑著,卻是提醒了她一句,“不過現在仗也打完了,姑爺也平安回來了,咱們也該回去了。這沒多長時間可就要過年了,要是再不回,那可太不像話了。”

  張蜻蜓聽著不住點頭,洗漱後吃了一小碗特意給他們煮的,討個好意頭的八寶湯圓,周奶娘到底還是望著她的肚子,忍不住說了一句,“以後我就盼著替你們帶孩子了!”

  張蜻蜓正臉紅著,卻聽綠枝在前頭報信,“二爺回來了!”

  潘雲豹滿面春風地進來,一見張蜻蜓,兩隻眼睛就跟含了糖似的,黏上了。

  周奶娘識趣地收了碗出去,“我去擺飯。”

  等她一走,小豹子立即躥到媳婦跟前,摟著她的腰,把臉湊了上去,先香了一口,才問:“身上可還不舒服麼?要不要請個大夫回來瞧瞧?”

  張蜻蜓又羞又窘,白了他一眼,“你索性敲鑼打鼓吧,沒見過這麼不害臊的。”

  潘雲豹給她這似嗔似羞的媚眼瞪得越發心癢難熬,無賴地將下巴擱在她肩窩處,啄著她的面頰,“我這不是關心你麼?”

  張蜻蜓更窘了,“你別鬧了,這還大白天的呢!”

  “大白天的怕什麼?反正又沒人瞧見。”小豹子心猿意馬的,想要來個熱吻。

  張蜻蜓是真的著了惱,想把他推開,偏力氣又敵不過人家,只得恨恨地磨牙,“你再這麼著,我再不理你了,奶娘她們就在外頭擺飯呢,你不做人,還不讓我做人了?”

  見媳婦真的火了,潘雲豹這才不甘不願地放開了手,不過仍是在那張微噘的櫻桃小嘴上親了一口,才心滿意足地攬著她往外走,“好好好,咱們吃飯去。”

  其實張蜻蜓也就是出房門的那一刻有些羞澀,等到一頓飯吃下來,便又恢復了往日的大方活潑。

  正想和小豹子商量下回去的事情,就見胡惜容身邊的丫鬟小竹來請,“二少奶奶,您吃過飯啦。那現在有空麼,我家小姐過來跟您說說話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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